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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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月摸了摸肚子,眼见都中午了,她因为和谢无恙置气,早膳都没有吃。

    “你是不是还没去过弟子食堂?”

    糜月迷惑:“弟子食堂?”

    夏沥合衣起身:“走,我带你去食堂用膳。”

    ……

    辟谷丹需要花费灵石,口感也不敢恭维,若非必要,夏沥他们平时都是去食堂里用饭的。

    一听她们要去食堂,程令飞也挣扎着从竹榻上起身,那瓶药膏的确管用,半瓶擦下去,红肿消退了不少,他已经可以不用人搀扶独自走路了,就是姿势一瘸一拐,不太雅观。

    夏沥不忘给师叔发了个传音纸鹤,告诉他月月随他们去弟子食堂吃饭这件事。

    谢无恙正在暖阁里等糜月回来吃饭,桌案上摆着都是她爱吃的饭菜。

    小姑娘平时不管再在外面疯玩,饭点都会准时回来,一顿不落。

    瞥见窗外已至隅中的天色,他放下手中书卷,正欲起身,一只传音纸鹤从窗缝里飞进来,轻轻落在他手边。

    听到夏沥的传音,谢无恙低垂的眼眸微敛:“知道了。”

    传音纸鹤闪动翅膀,尽职尽责地回去送信。

    糜月此时正在十足好奇地打量着弟子食堂,食堂占地很宽敞,足以容纳数百人同时用膳。一排排的条桌上摆着各色的菜肴,用透明的琉璃罩子罩着,既能看清里面的菜品,又起到保温的作用。

    菜品种类繁多,光连汤品就有十几样,有些菜色她吃过,有些则完全没见过。

    弟子们很有秩序地拿着托盘,排队打饭。

    有的弟子见到程令飞还关心几句:“程师兄,昨儿才挨了一百杖,今儿就能下地了?”

    程令飞还要扶着腰,强撑颜面:“那可不,师兄我的体修不是白练的。”

    “月月,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夏沥问她。

    糜月指了指琉璃罩子里的蜜汁鸡翅,这菜她在谢无恙那里吃过,味道不错,不知道在食堂吃味道是不是一样。

    夏沥于是拿出一个小玉牒给桌前的侍从,侍从指尖一点灵力划过玉牒,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划走了,接着拿出两盘鸡翅递给夏沥。

    夏沥对上小姑娘好奇的目光,解释道:“那是身份玉牒,可以直接从里面扣取灵石。”

    这么方便?

    糜月摸着下巴,好先进的一套流程啊,倒是可以引进回烬花宫。

    烬花宫的弟子都是分配给副宫主们管辖,各宫管各宫的,没有像这样的食堂,都是在各自的宫里开小灶。

    糜月环顾一圈,发现附近没什么想吃的,看到前面的琉璃罩子更大,她往前走了两步,夏沥拉住她,有点窘迫地说:“我们就在这边吃吧,那边都是供应给长老们的。”

    什么菜还只能长老吃?

    糜月仔细探头看了看上面的标价,瞬间了然。

    金丝凤尾鱼脍,一百二十块灵石。

    仙芝雪蛤玉露羹,三百六十块灵石。

    炙烧紫金鲍,六百八十八块灵石。

    这昂贵的价格……难怪夏沥说是供应给长老的,她是掌门弟子,分例是弟子里最多的,她都吃不起,就别说普通弟子了。

    糜月随身的储物袋里倒是还有许多灵石,但不方便拿出来。

    杏眼一转,她忽然想到什么,挣开夏沥的手,跑到那片天价菜品区,小手不停地点了一圈:“这个,这个,还有那个,我全都要了!”

    夏沥快步跟过来,看见她点了一堆,想着是小姑娘爱吃,正打算咬咬牙付了灵石,大不了以后半年节衣缩食。

    下一刻,小姑娘从怀里掏出谢无恙早晨给她的那块玉牌,气势十足地拍在桌上。

    “我请客。”

    ……

    程令飞忍着痛,龇牙咧嘴地在条凳上坐下,然而等看见桌上摆着的菜色,他瞬间就忘了屁股的疼痛。

    不可置信地指着其中一道菜:“这就是那688灵石一盘的紫金鲍?”

    “是呀,你吃过?”糜月问他。

    程令飞摇头,别说吃过了,他连味都没闻过。

    程令飞定睛一看,不仅有紫金鲍,还有雪蛤,凤尾鱼……每道菜都价值不菲,快赶上他半年的分例了。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夏沥:“师姐,你背着我偷偷发财了?”

    虽然自己的贫穷固然伤心,但师姐的暴富更令人揪心。

    “月月请客,”夏沥清咳了一声,“……用师叔的玉牒。”

    师叔竟然这么放心地把玉牒交给月月,难道不知道小孩子又名吞金兽?

    不过以师叔的身家,应该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败光吧……

    “快吃吧,你们就该好好补补。”糜月催促他们动筷,她已经饿得不行了。

    夏沥这般想着,毫无负担地动筷。

    程令飞也夹了一筷子紫金鲍,小心翼翼地品尝,感受到嘴巴里软弹鲜嫩的口感,差点感动落泪。

    呜呜呜,太好吃了,是灵石的味道。

    ……

    江蘅被关在烬花宫已经七日了。

    薛紫烟虽然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但给他服用了会灵力暂失的药,还封住了他身上的穴道,只允许他在寝殿里活动,门口有弟子不间断地轮换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每天都有弟子给他送来膳食,有一说一,烬花宫的伙食着实不错,听说这里每一位的大厨都是糜月严选。

    江蘅在这呆了几日,光吃还不让出门,他都感觉自己胖了两斤。

    虽然这里有吃有喝,烬花宫人也没有虐待他,只是不准他出门,但在这里的每一天,他都过得心惊胆战,他只要一想到回宗要面对他爹的怒火就两腿发软。

    天知道,他真的没有到处撒欢乱玩不回家,他甚至希望烬花宫能给弦音宗寄去一封绑架勒索信,以证自己的清白。

    江蘅躺在榻上挺尸,正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自己是怎么从一宗少主落到如今这境地的?难道这年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错了?

    屋门嘎吱一声响,薛紫烟推门走了进来。

    他已经认出她并非糜月,薛紫烟也懒得再装,露出了原本的容貌。她的长相其实和糜月很不像,比起糜月内勾外翘的狐狸眼,她的眼型更偏于犀利的凤眼,嘴唇也更薄,带着些许英气,但脸型又是很柔和的鹅蛋脸,是个很标志的美人。

    “你还没有考虑清楚吗?”薛紫烟很自然地坐下来,给自己倒茶喝。

    “考虑什么?”

    江蘅一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躲得离她远远的。

    薛紫烟把茶盏贴在唇边,抬眼看他:“给我做侍宫的事。”

    “……”

    一听到侍宫两字,江蘅的耳根瞬间漫上绯红:“你别想逼良为娼,我是不会屈服的!”

    “我没有逼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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