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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恋爱脑夫人要和离》 50-60(第12/15页)
愧疚,外加两分皮相的喜欢,就敢追逐他满京城转。
时下人人都瞧不起她,说她是痴女,行举下作至极。
他第一次尝到愤怒难抑的感觉,私下将那些诋毁她的劣童的父兄背后做的事都查出来,查出有亏私德,或是做过不臣之事的,就悄悄借太子之手将其揪出,那些并无做过阴私事的,就将家中劣童劣迹编写成册,交予他们的父兄,由他们父兄来惩戒。
他印象最深刻,那会京中有一家名为一砚堂的书斋,旁边的茶肆曾有个很受欢迎的说书先生。
有次他路过那家一砚堂书斋,想寻几本简单的字帖回去带给戚央央练,就恰巧听见那说书先生在旁边绘声绘色地说着有意丑化英国公府戚氏的故事。
甚至乎,他光顾的那家一砚堂,就卖着那位说书先生每次说过的话本。
那位一砚堂书斋的掌柜告诉他,戚氏女的故事已经火遍京城的每一条街,京城人大多将她的事迹当成笑料一样来传播,这些加印的话本已经快卖得比其他书籍好了。
当时他也是怒不可遏,回去就立马着手调查这一砚堂掌柜和这位说书先生的底细。
说书先生在成名说书以前,是位抛妻弃子诱骗富家女的情场老手,而一砚堂书斋的掌柜,则私售过各类禁`书。
没多久,太子殿下出手,查封了一砚堂。
那位说书先生没多久也被爆出丑闻,来源是隔壁敬亭街的另外一位说书先生将他的那段丑闻绘声绘色编成话本,本来对他芳心暗许的富家女得悉后毅然同他断绝往来。
后来,敬亭街那边大肆传出加印再加印的关于他的丑闻话本,京城上下便无人不知,曾经一砚堂书斋旁茶肆的那位很有名气的说书先生,竟是个抛妻弃子的畜生。
他很快在京城待不下去,去了相邻的锦州,谁知一到锦州,锦州人一下就认得他是谁,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认得他,指着他骂他是畜生。
之后他不管辗转到哪一个州,哪一个县,相同的情况都会出现。
没多久他就疯了,后来暗卫回来回禀的时候,那人已经经受不住刺激,抱大石投淮胡江去了。
他做过的那些事,他都小心翼翼地,唯恐被她知道。
因为这些事以她的目光看来,行事实在不怎么光彩。
那时候京中大多数人都说她配不上他,尽管有时候他气恼她看着他像是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人,也会口出伤人之话,说她不配,但他心中其实是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的。
戚央央行事光明,纯善至极,像一道光一样,永远蕴含着光和热,而他不过是穿着华丽,生活在锦绣堆中的阴沟害虫。
年少侥幸被一道光所眷顾,可他那时懵懂、无知,不分本末,错将那道光伤害,让本来有机会抓住光的他,又重回到阴沟中。
怎么能不让他悔恨、疼痛呢?
‘你别怕,我一定,会让你重新听见、重新看见的。’
他颤抖着手指,一笔一划在她手心里这么写着。
戚央央倚在他怀里笑开了,笑得那样信任。
他胸口一时热意涌动,忍不住想再抱抱她,却想到她那几次对他的抵触,生生克制住了。
戚央央手搭在他膝盖上,摸着摸着,突然惊叫了一声,
“你这些是血吗?天哪!你伤得很重!怎么不告诉我?”
她急了。
“那些草药呢?你快些给自己敷些药啊”
“是不是不够?不够的话”她睁着一双看不见的美眸,于虚无中茫然四顾,随后扬起她小臂处覆着草药的位置,小心地解下布条。
“你想做什么?”裴陆戟紧张地抓住她臂膀,制止她。
可戚央央却并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意孤行用手摸索着他的伤口。
裴陆戟想避开她的触碰,旋过身,但她扑了个空,眼见着脸上委屈得表情都快溢出,他又坐回去,主动拿她手去碰那些伤口。
戚央央的手指上沾了沙砾,她本没想过要直接碰他伤口的,可谁知他却突然抓着她的手去碰,还直接都往伤口正中去,她指头上的沙砾便都碰到了他伤口上。
她能感受到他因为吃痛而收缩的反应。
她惊呼道:“不是你怎么那么用力,你你不疼吗?”
眼睛看不见,她无法帮他清掉他伤口上被她沾上的沙砾,只能弯下身子替他吹拂。
暖融的带着馨甜气息的风吹拂过他的伤口,那处尽然伤痕累累,赫目惊心,却再也感觉不到疼了,像被什么甜蜜陷阱诱惑了,惑人心神,让一切痛楚都暂时被麻痹住一样。
随后,她将敷在自己手臂上的药,分了一半糊在他伤口。
她明明都看不见,却执拗地要求自己每一处都抹匀,当她触碰到某些深得皮肉外翻的地方时,手指一缩,口中不断说着“对不起”眼泪还一个劲地流。
裴陆戟终于忍不了了。
央央像被一袭清凉的风带走似的,手上分出来捏在指间的药掉了,她整个人被人牢牢抱紧在怀中,伤药糊了一身,那人把她抱得很紧很紧。
若事后被她知晓,她想杀了他都行
只是现在,姑且就让他像这样,暂时沉溺在这偷来的每一刻中吧。
第59章 他颤抖着手,不敢再碰触她了……
悬崖上方的人已经做好了各种坏的打算。
沐江恩带着人, 到崖下找了很久,什么也没发现。
“刚才我们很快就来到崖下,再怎么样, 也该找到世子才是”
他带着人看着悬崖分析道:“若连世子都找不到,很有可能他们就被羁绊在这半道上, 我们从这些藤蔓爬上去找找看。”
入夜, 崖边的风比其他地方的风都要冷上许多。
戚央央已经窝在裴陆戟怀里睡着了。
裴陆戟一边用手探着她的脉息, 一边试图分析她这突发性的看不见、听不见, 是因何缘故导致。
京城第一公子博闻强识,涉历范围甚广, 即便没深入研究过,一些入门基本的医还是懂得的。
当他诊脉诊出她心脉某处有些淤堵, 再细细探之下,发现这些淤堵也并非一朝一夕, 而是经年累月形成之时, 他心中恍然惊悟, 心头便像被撕开层皮肉, 再次遭受血肉淋漓的疼一般。
他颤抖着手,默默放好她的手, 将她身上加盖的衣袍往上拉了拉,轻轻将她平放在地上, 不敢再碰触她了。
暗夜里,他只有一颗散发出幽幽荧光的石头,在漆暗里慰藉心灵。
他轻轻将萤石收好, 遮盖住光,默默一个人抵住洞壁乱石,泣痛失声。
一朝醒来, 戚央央睡了个很舒服的觉,醒来觉得胸腔的地方,某个一直以来隐隐觉得闷抑的地方,仿佛在慢慢消融一般。
“沐大哥,沐大哥!”她又用手四下摸寻起来。
裴陆戟用树叶接了些露水,抓过她手臂,放置在她双手间。
戚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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