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技实在很差: 17、艳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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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稻是把他当傻子耍吗?

    商温气极。

    她哪怕说些其他的,哪怕解释一下,就一下也好,可她居然说什么他商温就是那见鬼的“小竹子”?

    简直鬼话连篇!

    他看上去就那么好骗吗?

    商温气得撂了筷子。

    长墨被吓得筷子一抖,他察言观色,小心翼翼观察着商温的表情,哎呀,跟几百年没洗过的锅底一样黑呢。

    长墨控诉般看向季稻,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他眼神瞪还不过瘾,还动手拉了拉季稻的袖子,小声蛐蛐:“你怎么能让我家主子当替身呢!”

    商温听在耳里,更气了。

    他冷冷剐了长墨一眼,眼神无不透露着一个意思,那就是:“这种事还用你说出来?”

    长墨连忙捂住嘴,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巴巴的,他嘀咕道:“您就会拿我撒气,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您瞪季姑娘去呀。”

    商温:“……闭嘴!”

    季稻:“……”

    季稻可太冤枉了,这小竹子真是他啊!必定是他啊!只有他啊!可经商温这一气,她就算是想说小竹子就是商温,可听上去不就显得不那么走心了吗?搞得像她在找什么借口一样,早知道就不那么瞻前顾后直接陈白了,现在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季稻瘪了嘴。

    哎哟,可真是进退两难哦!

    季稻绞尽脑汁地想啊,她该怎么安抚小竹子才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没话说了?”

    商温见她沉默,忍不住自己先开了口,但是语气中怎么也忽略不了冷意和酸味。

    没话,怎么能没话,再没话这小竹子都要上天了。好不容易与小竹子的关系一跃千丈,她哪敢放任他生气,若他气足了,那别说亲,可能碰都不让碰了。

    季稻越想越是这个理儿便一咬牙一切齿,猛地转身扑过去,抱住商温大腿哀嚎:“郎君啊,奴家的郎君啊,小竹子就是你啊,你就是小竹子呀,你难道闻不见吗,你身上好大股竹子香呀……”

    论没脸没皮,季稻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商温敢跟她生气她就敢跟商温死皮赖脸的澄清,反正不管怎么样,她的小郎君是万万不能弄丢的!

    反正她又不是人,根本不会丢人!

    季稻这猝不及防地一扑让商温凤眼圆睁。

    他整颗心提了起来,都忘记自己在生气,忙跃步过去接住她。

    季稻坐着的凳子翘起来,她整个人头对着柱子,脚上根本没个平衡。

    “季稻!”

    商温厉声:“没看见这根柱子吗?还有这地板这么硬,你是想一头撞地上撞死吗?”

    商温都不敢想,这小身板撞上柱子会怎么样,没撞到柱子万一摔地上磕着头了又怎么办?

    商温一阵后怕。

    他话说得那般严厉可捞起季稻的动作又轻又柔看不出这个男人其实刚刚还在生气。

    季稻埋首在他胸膛,抬头就是他精致流畅的下颚。

    感受到商温的担忧,她仰头就是一笑,得寸进尺道:“商温,不生气好不好,我再也不叫你小竹子了……但是你真的很香,竹子味的香。”

    望着她温和的眉眼,认真歉意的眼神,商温能从她拙劣的演技中分辨出真假,可这一次他分辨不出来。

    商温喉头滚动:“好。”

    罢了。

    罢了。

    商温告诉自己,她演技一向不好,这一次一定是在说真话。

    季稻甜甜一笑,在商温怀中蹭了蹭,眯着眼像只餍足的小猫:“可是你真的很香,竹子味的香。”

    商温对她无可奈何:“我闻不到。”

    “奴家能闻到就行了呀,郎君,你说这是不是上辈子的缘分,唯独让奴家闻见你的气味。”季稻言笑晏晏,赖在商温怀里撒娇。

    “许是吧。”

    许是上辈子欠她的,所以他才这么甘之如饴吧。

    看着季稻,商温莫名觉得心很甜,很满。

    看得一旁的长墨叹为观止,心里还有点小难过。

    哎,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啊,人还没开始哄您呢,您怎么就缴械投降了?

    ……真丢男人脸!

    长墨只敢在心中小声嘀咕,不过他也越来越知道自家主子对这季姑娘是真的无可奈何了,天大的气,只要季姑娘跌个跟头,主子就忙不迭过来接住,都不需要季姑娘哄的,再重复一遍,都不需要季姑娘来哄的!

    长墨感慨万分:看来以后不能叫季姑娘了,该改口喊娘娘了。

    他独自琢磨着。

    这边季稻也开心了。

    小竹子真好哄!以后惹他生气就多摔几跤!季稻得意急了。

    感受到长墨诡异地视线,商温才发觉自己和季稻的动作不妥,他后知后觉红了耳根,小声对季稻道:“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起来。”

    季稻悄悄摸摸他的手,又改为握住他的指节,她赖在商温怀中不起,理直气壮:“现在是晚上,没有光天化日。”

    商温无奈至极,不知道怎么应对季稻的胡搅蛮缠,于是只能道:“长墨还在这里呢。”

    被点名的长墨一个激灵,他下意识道:“我可以走!”

    商温:“……”

    该说话时不说,不该说话时瞎说。

    季稻被长墨逗得捧腹大笑:“哎呀,奴家说笑的,长墨公子也别走了,还有正事呢。”

    商温感受到季稻从他怀中慢慢钻出,但她冰凉的指尖却悄然攀上他的手指,从指缝中穿过与他十指相扣。

    她就像一朵黏人的菟丝花,一见到他就无时无刻地想攀扯在他身上,商温想不出这样的季稻除了他还会喜欢谁?

    她肯定喜欢他!商温心中肯定道。

    季稻将他拉到长凳上坐下:“郎君,奴家和长墨公子都说完了,那你今日有什么收获呢?”

    季稻果然讲起了正事,将商温纷飞的思绪也拉回了现实。

    “那失踪的花魁钥儿是自己离开的。”商温一来就告诉了二人结论。

    “嗯?”

    季稻和长墨露出惊奇的神色,长墨更是直接:“她真跟人私奔了啊?”

    商温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个房间,对二人细细讲来:“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不可能是被人掳走,窗户处有剐蹭的痕迹,是女子鞋面蹭过留下的印记,而花楼二楼离地面约一丈又五尺,一个女子也可以独自跃下。而且我问过那房间现住的女子,她回答我那钥儿姑娘曾有一恩客,容貌平凡身高不高,鼻梁下有一颗毛痣,那位恩客似乎是外乡人,每月会路过一次青城,所以每月都会来见她一面,而这个月那恩客还未出现。”

    “所以郎君怀疑是那位恩客带走了钥儿姑娘?”季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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