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迫和亲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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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犯我,我也要叫那人知道我的厉害!”

    “阏氏英明,阏氏英明!”小安子连连拍他马屁。

    怜枝说得高兴,又慨然道:“人还是得有骨气——靠天、靠地,都不如靠自己!”

    小安子跟学舌鸟似的:“阏氏说得对极了!”

    主仆俩个正说的开心,却总有人过来煞风景,斯钦巴日端着碗草药汁从王帐外走进来,老远怜枝便闻到一股子怪味,不由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这什么?”

    斯钦巴日轻车熟路地坐到他身边,端着碗要凑到他唇边,“治病的,喝了。”

    怜枝凑过去嗅了嗅,秀致的鼻翼一缩一缩的,可爱极了,他皱起眉来:“臭不可闻,这里头放了什么?”

    巫医捣药时斯钦巴日站在边上全程盯着,他也不知是放了什么进去,才使得这碗药汁的气味变得如此奇怪,只好瞎扯:“好像是牛粪——你快喝了!”

    斯钦巴日脑仁缺根筋,将牛黄说成牛粪,他是随口一说,可怜枝却听到心里去了,一双狭长的柳叶眼都瞪圆了:“你说什么?!”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斯钦巴日不耐地啧了一声,“快点喝了!”

    怜枝气的心口疼,这帮蛮子,治病喝牛粪汤?简直是畜生至极!沈怜枝半点不依他,抬手将药碗推远了,“拿走。”

    斯钦巴日有些急了,阏氏每日恹恹地躺在榻上,显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其实怜枝的身子好着呢,只是沈怜枝又不像他似的,活像铁打的,受了伤不等三两日便活蹦乱跳。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怜枝早没有大碍了,只是时常乏累,可斯钦巴日对此却是一无所知,阏氏不理他,他便转头去问巫医。

    巫医见着他就害怕,又不敢说阏氏恐怕只是不想与他说话,只好用些“心症”、“心结”之类的车轱辘话搪塞他。

    起先斯钦巴日也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次数多了,他还真把巫医的话当真了,很是忧心,又费了大气力逼得他姐姐过来向阏氏说好话。

    本以为大姐低了头,阏氏便高兴了,可怎么还是躺在榻上,就这么幅瘟鸡样,怎好不喝药?

    他声量略微沉了些,又将药端近:“喝!”

    怜枝张嘴就往他捧着药碗的手腕上狠咬了一口,他现在已不那么怕斯钦巴日了,他连那疯公主苏日娜都敢抽,那么这小蛮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怜枝颐指气使道:“你出去倒了!”

    沈怜枝现在胆子大得不得了,那顿鞭子好像抽通了他的任督二脉,受过那样的大罪,那么一点威吓对他来说便算不得什么了。

    斯钦巴日倒也不是没法子让沈怜枝变得像从前那般听话,可那样的“大刑”,总是伤情的。左不过一碗药的事,又不是怒到极点了,斯钦巴日不想与阏氏闹到那份上。

    怜枝还在闹,看到那药便皱起眉来,他从前也总是这幅神情,见着他们大夏的吃食、衣物,便露出嫌恶神色来,还自以为藏得很好。

    从前只觉得矫情,如今倒觉出几分可怜可爱,斯钦巴日的火气不由散了些,目光落到沈怜枝水红色的唇上,心都变得有些痒。

    随后怜枝便眼睁睁见着斯钦巴日将那碗药一饮而尽,而后趁其不备俯身捏住他的双颊,口对口地将药给渡了进来。

    那药苦得怜枝浑身一阵,而后又思及那里头放了什么,顿时就一阵恶心,猛然推打着面前的斯钦巴日,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就要吐,却被人大力地捂住嘴。

    带着薄茧的宽厚手掌紧贴在怜枝面上,斯钦巴日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倒显出几分不由分说的强势来。

    “喝。”他仍旧意简言赅道。

    怜枝无法,只能忍着恶心将那一碗药一口气地咽下去,这之余他是一种酷刑,他恨不得能像抽苏日娜那样也抽斯钦巴日一顿——这个蛮人,这个贱.人,竟敢逼他喝牛粪汤。

    这是报复,这是下马威!——怜枝已想明白斯钦巴日为何报复他,还不是这姐弟两个串通好的!一定是苏日娜同他低了头,又后悔了,要她弟弟从自己身上讨回几分面子来!

    这样想着,那委屈与怨怼又漫上心头,怜枝眼含着泪瞪他,恨不得能将眸光作刀,将这小畜生千刀万剐!

    斯钦巴日唇角抽了抽,英俊深刻的面孔上竟有些不自在,“怎的这样娇气……不过一碗药。”

    “好了,别生气。”斯钦巴日抬手拂了拂脖颈,将自己挂在身上多年的狼牙项链给取了下来,状似不经意地扔到了怜枝身上,“这个给你——这样总不气了罢?”

    怜枝垂首看那狼牙项链——在他看来,那颗狼牙形状可怖,还陈旧不堪,怜枝真是觉得不可置信,斯钦巴日这样对他,就拿这样的物件打发他?

    他又回想起先前那张狐皮,是了——斯钦巴日给他的不就是这样的物件么?恐怕在夏人眼里,他沈怜枝就只配用这样的东西!

    怜枝“腾”的升起一股火气,如今他已不会生咽委屈了,而是直截了当的将恶气给发出来——他抓着那狼牙,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

    “我不要!”怜枝恨道。

    斯钦巴日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从十二岁起就没离身过的狼牙项链被掷出去,仿佛看到自己一颗真心被踩的稀烂,他怒不可遏地转向沈怜枝,“给本王捡起来!!”

    他那样子很可怖,深邃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怜枝,身子微微前倾着,好似一匹恨不得将怜枝咬死的狼。

    怜枝虽说胆子大了些,可在那样的注视之下还是忍不住浑身打哆嗦,他咬着牙强撑道:“不捡!”

    斯钦巴日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眼眸变得愈发幽深,他抬起手,怜枝以为他要动手,紧闭着眼侧过头——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斯钦巴日没动他一根手指头。

    那小蛮人只是大力的、泄愤似的在他唇上磨了两下,将他唇瓣蹭的鲜红后便甩手离开了。

    ***

    斯钦巴日一走又是三两天,他不在自己身边说些叫人恼火的话,怜枝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这两天,他身子已好了许多,也不总躺在榻上,怜枝本想出去透透气,却没料到王帐内来了一位稀客——

    萨仁公主。

    萨仁恐怕是怜枝在这草原上唯一一个比较喜爱的夏人了,他一直记着萨仁在苏日娜面前为他求情的事,彼时感动,作不得假。

    萨仁见着他,脸颊飘上一抹红,规规矩矩地向他行了礼:“萨仁拜见阏氏。”

    他们一人坐在木案一侧,拘谨过后,便双双放松了下来,肆意谈笑着。萨仁开朗可爱,怜枝将她当作妹妹——提及妹妹,怜枝又不得不想起他那逃婚的亲妹妹惠宁。

    起先替她来这儿和亲,他也是恨过惠宁的,可真来了草原上,又庆幸于惠宁逃得早——惠宁顽皮,可要是与怜枝那几个哥哥相比,那么这点顽皮也算不得什么了。

    也不知惠宁如今过得如何——怜枝是已认命了,他仍然想回家,想表哥也爱他,却也知道自己来了这里便没有回头的路,这诸多种种过后,也不再做回家的梦。

    只可惜那夏人死了,无人再为他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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