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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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扩散,几乎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血红色。

    “啊!”周远洄猛地睁开眼睛,浑身都被汗湿了。

    “唔?”身边的人翻了个身, 问道:“王爷?”

    周远洄伸手攥住喻君酌的手臂,将他拉进怀里,另一手在对方身上摸索了一遍,像是在确认怀中之人是否安然无恙。

    “王爷,你做噩梦了?”喻君酌问。

    “本王没事。”

    周远洄把人紧紧箍在怀里,还嫌不够,索性翻身把人禁锢在身.下。他大手在喻君酌颈间来回摩.挲,因为太用力,指腹上的薄茧把人刮得生疼。

    “唔,王爷……”喻君酌想推开他,未果。

    “别动,听话。”周远洄抵着喻君酌的额头,喃喃道:“为什么要乱跑?”

    “我没有乱跑。”喻君酌小声辩解。

    “本王跟你说过不要乱跑,在王府里也不行。”

    “王爷,你做了什么梦?”

    “你要是再乱跑,本王会把你关起来,让谁也找不到你。”

    喻君酌猜想周远洄应该是做了个噩梦,却不知那噩梦的内容。难道淮王殿下是梦到自己逃走了,所以醒来后在生气?

    “我不乱跑。”喻君酌搂着他的脖颈,语气乖顺无比。

    周远洄抱着人平复了许久,直到从那可怕的梦境中渐渐抽.离,才恢复冷静。但他依旧没把人放开,像是生怕自己一松手人就跑了似的。

    “陪本王说说话。”周远洄道。

    “王爷想听什么?”喻君酌问。

    周远洄似是觉得只说说话还不够,直接覆上喻君酌的唇,想用这种方式来确认怀中人的安然无恙。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暴,舌.尖在对方口中肆意攫.取,横冲直撞。

    “嘶……”直到喻君酌发出抗.议的痛呼,他才停下。

    “你流血了吗?”周远洄尝着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有些慌。

    “你怎么咬我?”喻君酌委屈巴巴:“我舌头让你咬破了。”

    “我不是故意的,疼吗?”周远洄有点内疚。

    喻君酌并未同他置气,却也不想再让他咬一口,将脑袋埋在他颈窝不打算再人了。

    周远洄把人抱在怀里,总算彻底冷静了下来。

    这夜他没再合过眼,生怕睡着了又会梦到那可怕的一幕。

    他这一生经历过无数遭生死,在南境的战场上,在东洲的战场上,敌人的刀和箭一次次试图取他性命,也一次次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

    周远洄从未怕过。

    哪怕中了忘川之毒,他也只是有点遗憾。

    但是在今夜这个梦境中,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无力。明明他拼了命的想要阻止,可因为他瞎了眼睛看不见,只能任由敌人划破喻君酌的喉咙。

    他无法想象,若怀中抱着的人变成一具尸体,他该如何承受?

    不行。

    他不能做一个瞎子。

    一个瞎子是没有办法保护喻君酌的。

    失明后,周远洄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望过重见光明。

    次日一早。

    喻君酌醒来后发现床幔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

    他打着哈欠撩开床幔,发觉榻边守着两个护卫,不由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干什么?”喻君酌问。

    “王爷吩咐,要加强王府的防卫。”一个护卫道。

    喻君酌起身,两人立刻转过身背对着他。

    “王爷呢?”喻君酌换上衣服,大步出了内室。

    “王爷一大早进宫了,说是陛下寻他有些事情。”刘管家正候在外头,见喻君酌起来便吩咐人准备了水给他洗漱,“听说昨夜京城有人家遭了飞贼,王爷就叫人加强了王府的防卫。”

    加强防卫可以解,但也没必要让人在他床边守着吧?

    “王爷出去之前说什么了吗?”喻君酌问。

    “只说了要加强王府的防卫,还说王妃和世子若是要出去,要多带几个人跟着。眼看就到腊月了,京城不太平,要多加小心。”刘管家说。

    喻君酌看了一眼守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护卫,不由想到了昨日回府后,周远洄说过的那番话。

    周远洄说自己醋意大,不让他和外人走得太近。

    所以这两个护卫是保护他,也是在监视他?

    行吧,无所谓。

    喻君酌对周远洄这安排不是很在意。

    他又没有别的心思,也不怕被监视。更何况此前想杀他的凶手还没抓到呢,小心点不是坏事。

    宫里。

    得知周远洄的来意后,皇帝大发雷霆。

    “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弄不好你会变成一个彻底的疯子?”皇帝性子温和,甚少有动怒的时候:“朕知道当一个瞎子很难受,但至少你还能清醒地同朕说话,还是朕认识的那个弟弟。往后你不必再带兵打仗,就在京城做你的闲散王爷,有喻少师陪着,不好吗?”

    “不好。”周远洄说。

    “为什么?告诉朕为什么?”

    “臣弟心意已决,请皇兄传太医吧。”

    “喻少师为什么不陪你来?你没有和他商量是不是?”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必同旁人商量。”

    “好,好一个不必同旁人商量。”

    皇帝从前就拿这个弟弟没什么办法,如今更是如此。他气得面色铁青,索性不再争辩,摆手示意内侍去传了太医院的院判和蒋太医。

    “先前你们不是说要施针祛毒只能在服下解药之后吗?告诉淮王。”皇帝道。

    “回陛下,淮王殿下服下解药尚不足七日,若是想施针还是可以试试的。”

    皇帝闻言瞪了说话的院判一眼,看那眼神恨不得一脚把人踹出去。

    “上回你说,施针祛毒会有什么隐患来着?”皇帝问。

    “会伤及王爷脑部,有可能会致人疯癫,性情大变,难以抑制情绪。”

    “具体一点,仔细说。”皇帝命令道。

    “可能会变得暴戾、嗜杀……”

    “听到了吧?”皇帝走到周远洄面前:“你就不怕你疯了会伤到喻君酌?”

    “疯癫又不是痴傻,臣弟只要认得他,便不会伤他。”周远洄语气冷静。

    皇帝揉了揉眉心,最终没再说什么。他就知道不能高兴得太早,他这个弟弟脾气就跟牛一样,除了喻君酌谁也拉不住。今日喻君酌不在,只能由着对方去了。

    另一边。

    喻君酌用过早饭后,带着周榕去了祁掌柜和祁夫人的住处。

    祁掌柜看到自家外甥身后跟着的四个贴身护卫,以及远处戒备的另外几个护卫,表情十分复杂。如果他没猜错,暗处应该还有躲着的暗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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