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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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喻君酌问道。

    “王妃且放心, 王爷暂时性命无碍。”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无不松了口气。

    “那王爷什么时候能醒?”喻君酌又问。

    “这个不好说,下官虽然也解过一些毒, 但这忘川之毒乃是东洲三大奇毒之一,没有解药无法彻底解毒。”蒋太医道:“万幸王爷的伤口是在手背上,且伤得不深,中毒后府里的大夫又替王爷放过毒血,否则别说是下官,就是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来了,只怕也束手无策。”

    喻君酌一颗心刚落下,闻言又提了起来。

    “可是东洲人说忘川没有解药,王爷的毒岂不是……”

    “东洲人并未撒谎,忘川没有解药,是因为制毒的人已经不在人世,并未留下解药。若是找到能制出解药的人,这解药自然就有了。”蒋太医说。

    “那谁能制出解药?”

    “下官也不知。”

    他此言一出,众人都不说话了。

    若是无人能制出来,这解药还是等于没有。

    喻君酌最快恢复了冷静,没再纠缠解药的事情,而是问道:“蒋太医,你方才说王爷暂时性命无碍,也就说你有法子帮王爷克制毒性?”

    “是,这忘川的毒性虽然强,但王爷没伤在要紧地方,且处置得当。下官只要为王爷行几次针,便可将毒性暂时控制住。”

    “多久?”喻君酌问。

    “几个月吧。”

    “几个月?”

    “三个月。”

    三个月。

    如果他们能想办法在三个月之内找到制出解药的人,周远洄就有救了。

    “眼下最棘手的还有一事,下官虽能暂时保住王爷性命,但那毕竟是忘川之毒,多少还是会对王爷有些影响。具体是什么影响现在还不好确定,可能得等王爷醒了再看。”蒋太医道。

    “可能会有什么影响?”一旁的谭砚邦忍不住问。

    “下官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中了忘川之毒侥幸活下来的人,有可能会变得痴傻,也有可能会残疾,口不能言,目不能视……都不好说。”蒋太医道:“但是王爷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兴许不会太严重。”

    一直守在旁边没有吱声的刘管家,听了这话感觉天都塌了,差点当场老泪纵横。那可是他家王爷啊,蒋太医说的任何一种情况落在王爷身上,他都无法接受。

    喻君酌反倒平静地多,他提步走到了榻边。榻上的周远洄依旧双目紧闭,但面色已经好转了,唇上和眼底的青黑也淡了许多

    “只要保住了王爷性命,其他的等王爷醒了再从长计议吧。”喻君酌说。

    “王妃说得对,说不定王爷吉人天相呢。”刘管家忙道。

    喻君酌倒不是不在意,他只是做过最坏的打算。如今得知周远洄性命能保住,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安慰了。

    周远洄一直到午时也没有转醒的迹象。

    刘管家生怕喻君酌再累病了,好说歹说劝着他去睡了一觉。

    自从周远洄中毒昏迷,喻君酌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如今得知对方性命无碍,又有蒋太医在旁守着,喻君酌没再硬撑,找地方睡了一觉。

    许是熬了太久,躺下以后他觉得十分疲惫,手脚都跟灌了铅似的。

    迷迷糊糊中,喻君酌感觉鼻尖微痒,像是有一只手在抚过他的脸。那只手粗糙,温热,还带着淡淡的药香。

    “唔!”喻君酌抓住了那只手。

    “疼?忍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喻君酌睁开眼睛,发觉眼前的人是周远洄,不由一怔。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周远洄问他。

    “王爷,你怎么……”喻君酌眸光扫过自己的手腕,这才看清上头满是伤痕。

    他骤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他又梦到了上一世那个晚上。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破相就不好了。”周远洄手上抿了药膏,在他鼻梁和眉骨的伤痕上轻轻一抹,看上去很有耐心。

    大概因为在做梦,喻君酌感觉不到疼。

    “王爷,你为什么要救我?”喻君酌忍不住问。

    “你死在淮王府门口,明日京城还不知道怎么传呢,届时说不定又要算到本王头上。”

    “那为何是王爷亲自给我上药?”

    “太晚了,小厮都睡了,懒得叫起来。”

    喻君酌知道这是在做梦,所以梦里的答案多半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于是没再继续追问,只安静待着看周远洄帮他抹药。

    “好了。”周远洄抹完了药起身要走,却被喻君酌攥住了手。他也不挣扎,任由少年在他虎口的伤疤上轻轻摩.挲着,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知道是你以后,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夜能看清你,就不用等到现在了。”喻君酌说。

    “你发烧了,得喝药。”梦里的周远洄并未顺着他的话说,而是像记忆中一样吩咐人去煎药。

    “王爷,你能不能留在这里?”喻君酌问。

    “你攥着本王的手呢,本王想走也走不了。”

    喻君酌一笑,将男人那只手抱在怀里,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到了黄昏。

    直到刘管家过来把他叫醒,说周远洄醒了。

    喻君酌顾不上询问,匆忙过去时,就见周远洄坐在榻上一言不发,眼神直愣愣的。屋内的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看着他。

    “嫂嫂!”成郡王看到喻君酌过来,带着哭腔道:“二哥好像真傻了,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坐着,我叫他他也不答应,连看都不看我。”

    不止是成郡王,周榕和谭砚邦都唤了几声,但周远洄毫无反应。

    “王爷?”喻君酌开口唤道。

    周远洄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微微拧着眉不做声。

    “蒋太医,王爷这是怎么了?”喻君酌问。

    “王妃稍安勿躁,下官先替王爷诊诊脉。”蒋太医也不敢随便乱说,周远洄刚醒,他还没顾得上诊脉呢。

    众人都凝神看着,就见蒋太医走到榻边,伸手去搭周远洄的脉。然而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周远洄的一瞬间,男人忽然警觉,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

    “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蒋太医疼得不住求饶。

    谭砚邦见状赶忙上前帮忙,刚一伸手也被周远洄扼住了手腕。

    但周远洄指腹在他武服的袖口一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谭砚邦?”

    “王爷,是属下。”谭砚邦一脸惊喜:“王爷您还认得我?”

    周远洄侧耳听着他说话,像是听不太清,后来两手又按在耳朵上揉了揉。

    蒋太医的手险些被扼断,这会儿也顾不上疼,又想伸手去替周远洄搭脉,却被一旁的喻君酌制止了。

    喻君酌走到榻边,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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