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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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见到周远洄。

    “王爷说,王妃若是还想看人跳舞,只管去偏院便是。”

    “啊?”喻君酌一怔。

    刘管家又解释道:“昨夜谭将军已经把那几个少年都审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王爷说王妃既然喜欢看人跳舞,就让他们给王妃跳。”

    “算了吧,我不想去。”喻君酌说。

    “王妃若是不想过去,将人传过来也行。”

    喻君酌昨日也就是看个热闹,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哪还有别的心思,于是拒绝道:“不用了。”他的手腕现在拿筷子还有些发抖呢。

    “王爷还说,这些人往后他是不会多看一眼的,王妃若是想留着就养在偏院给王妃跳舞,否则任由王妃处置便是。”刘管家又道。

    “处置?”

    “留着或是送回去都成。”

    “那还是送回去吧。”喻君酌说。

    都是年纪轻轻的少年,总不能在他们府里养一辈子吧?

    刘管家得了吩咐退下了,还差人特意去告诉了周远洄一声。

    “真送走了?”周远洄看起来对这结果很满意。

    “王爷今天气色不错,是不是和王妃解释清楚了?”谭砚邦问他。

    “本王何时气色差过?”

    “呵呵。”谭砚邦心道,昨晚是谁拉着他发疯,差点把他揍死?

    两人结伴去了驿馆,刚一进门就见东洲的一个朝臣带着五皇子迎了上来。这五皇子名叫上官靖,看着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模样,见着周远洄态度十分恭谨。

    “淮王殿下,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东洲的朝臣问。

    “先说什么事儿,我们家王爷忙着呢。”谭砚邦开口道。

    上官靖不会说大渝话,说的是东洲话,说罢他身边的朝臣朝周远洄翻译了一番。周远洄听了对方的话一挑眉,总算是为昨天的事情找到了罪魁祸首。

    “那六个人是你们送的?”周远洄冷声问。

    “是,听闻淮王殿下喜欢美少年,我们五殿下特意挑选了六个美少年赠予淮王殿下。”那朝臣赔着笑道:“和谈结束后,五殿下就要留在大渝了,届时要仰仗淮王殿下照拂。”

    这五皇子看着年纪不大,模样也懵懂,估计自幼被宠大没什么深沉心思,所以这种事情不太可能是出自他的手笔,多半是身边人出的馊主意。

    周远洄冷冷瞥了那朝臣一眼,问道:“你家殿下多大了?”

    “回淮王殿下,五殿下今年十二周岁。”对方道。

    “哦,十二岁应该没有经过人事,难怪这么胡来。”周远洄说罢转身便走。

    “淮王殿下,淮王殿下!”那朝臣和上官靖追着周远洄走了几步,被谭砚邦给拦下了。

    “你们五殿下办事太过鲁莽了,整个大渝朝谁不知道我们家王爷和王妃感情甚笃,两人成婚至今如胶似漆,夫唱妻随,羡煞旁人。你们突然送了六个少年过去,害得我们王妃伤心不已,王爷昨晚哄了一宿才将人哄好。”谭砚邦摇了摇头:“幸亏五殿下年纪小,不然这笔账我们王爷可不会轻饶了去。”

    谭砚邦说罢匆匆跟上了自家王爷。

    “王爷,我这么说还成吧?”谭砚邦邀功。

    “昨日的揍没白挨。”看得出他对谭砚邦这番说辞很是满意。

    谭砚邦摸了摸肩膀,心道自家王爷的账不管咋算,反正他这笔账都记在东洲那小子头上了。

    “淮王这是何意?”上官靖用东洲话问身边的朝臣。

    “殿下,咱们这次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那朝臣道。

    上官靖闻言顿时有些慌,他此番来大渝本就诚惶诚恐,生怕大渝人因着过去的恩怨难为他。如今好不容易想了个办法讨好淮王,没想到还弄巧成拙了。

    另一边。

    喻君酌用过早饭后带着周榕出了门。

    周榕很快就要开始正式读书了,他打算带着小家伙去城里的铺子里逛逛,买一套新的文房四宝。

    父子俩刚出府门遇到了成郡王,对方原本想去船厂,见到喻君酌立刻改了主意要跟他们一起。

    “嫂嫂,我听府里的人说,东洲人给咱们府里送礼了?”成郡王问。

    “给你二哥送了六个少年,不过已经让刘管家打发走了。”

    成郡王点了点头,见自家嫂嫂不像很生气的样子,这才继续道:“我就知道二哥肯定不会收的,我们家的儿郎都随我父王,用情专一,不会拈花惹草。”

    喻君酌想起周远洄昨夜的话,并未反驳什么。

    几人到了书肆,喻君酌挑了套最好的笔墨,又让周榕自己选了砚台。

    “嫂嫂,这些东西让府里的人买就是,其实不用你特意来跑一趟的。”成郡王道。

    “榕儿要读书这可是大事,我想让他自己过来买,顺便再挑几本开蒙的书给他。”喻君酌幼时没有经历过这些,他识字时都是借账房先生的废纸练字,看得书就更杂了。

    他希望自己没有的东西,周榕都能拥有。

    “哥哥,我喜欢这个。”周榕选了一方雕着竹子的砚台。

    “好,那咱们就要这方。”喻君酌语气宠溺。

    虽说府里什么都不缺,但周榕平日里能出来买东西的机会并不多,看得出小家伙十分满足,抱着那方砚台一直不撒手。

    “嫂嫂,你待榕儿可真好。”成郡王说。

    “殿下若是想要,也可以挑一方。”喻君酌道。

    成郡王失笑:“我就算了,下回嫂嫂逛玉器铺子珠宝铺子的时候,我再要。”他嘴上这么说,却主动掏银子付了账。

    “今日我二哥怎么没一起出来?”从书肆出来后,成郡王问。

    “王爷许是忙着和谈的事情吧。”

    成郡王眸光落在喻君酌手腕上,惊讶道:“嫂嫂受伤了?”

    “没有。”喻君酌想到那淤伤的来历有些脸热,忙扯了衣袖遮住:“不小心磕了一下。”

    “是今天磕的吗?”小周榕问道:“哥哥昨天睡觉的时候还没有。”

    “嗯,早晨洗脸时不小心磕的。”喻君酌说。

    成郡王拧了拧眉,他觉得那伤不像是磕的,磕伤不可能绕着手腕转了半圈。但喻君酌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多问,只能将疑问暂时压在心底。

    三人离开书肆后,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

    眼看临近午时,他们正想找个馆子用饭,却见观潮商会的马车迎面驶了过来。

    “君酌,可找到你了。”祁丰从马车里跳下来,开口道:“我找了你一个上午。”

    “出什么事情了吗?”喻君酌忙问。

    “没事,就是我娘让人置办了一桌席面,想请你过去一道用饭。你来淮郡这么久了,还没去过我家呢,我娘说想见见你。”祁丰道。

    “不是,你娘见我嫂嫂做什么?”成郡王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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