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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第6/15页)
而是大皇女的朋友,她说是有缘由才行此事,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谈谈。”
如果出了问题,那也是大皇女的锅,国师和大皇女又不是没见过面,相信大皇女也巴不得和国师做朋友,好坐稳自己预备太女的身份。
礼尚往来而已。
姜眠毫无心理负担。
“嗯,殿下这边请。”
六皇女说的又是陈述句,明显就是要再详谈不肯轻易放人的态度,不过好在没有强行离开,岑修松了一口气。
六皇女在她心里,就不是恶人的形象,水患的事情,从头查到尾,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连罪惩都是严格按照律法,公私分明。
十几年的六皇女才几岁,将水患交由她处理,无非是好定那些开国功臣亲眷的罪,谁不知道是皇帝授意。众人心底都门清其中的龃龉。
即便六皇女得了民心,但在朝堂上并没有太多露面。
姜眠向人群里的许知久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可白切黑就跟看不见一样的抿唇,显然是不满。
她无暇再让他过来,虽说自己不介意,但这个女子当朝的时代,让男子跟着一起议论公事本就敏感,能够行商卖布已经是开了先河,再往里就是得寸进尺。
不然为什么颜大将军死活不肯同意颜宁上阵杀敌,这本就是杀头大罪。
至于北镇抚司倒是个例外,不过里面的人严格意义上可以说并不算是人,和那些豢养着的死士暗卫差不多。
他们终身都只能为主子效力,没有自己的生活,也无法婚娶,即便成为主子的玩物大多也不会有名分。
前面的姜眠有多闲情逸致,跟在后头的国师就有多汗流浃背,她也难解释自己的行为,一股脑做了冲动的事情,现在被抓了个正着慌的要命。
吾命休矣。
白羽悲催地想着。
手里的汗渍都可能滴出水,这样的局面跟她当初第一次假扮高深莫测的钦天监有什么区别?
但一想到自己前头的是女主,白羽莫名安定几分,希望不要对她见死不救,毕竟她之所以敢大劫法场,为的还不就是原书中女主两位得力干将。
所有的巧合汇聚在一起,原本在平庆被斩杀而又获救的前状元郎如今出现在京城,哪怕蝴蝶效应,状元郎还是被人扣上黑帽,可原本要救她的人迟迟没有出现。
倘若是在平庆,哪怕不是女主出面,也会有平庆的人出手,可偏偏状元郎不知死活跑来京城。
鬼知道她来做什么。
而岑修则是另外一个得力干将了,虽然如今官职升了,但她人不改初心,书面的刻板正直。
可偏偏叫白羽看见书中铁血感情的两个人如今落到不相识错杀的局面,直直叫她头皮发麻。
总之她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劫了法场,但却被抓了个正着,不过好在让状元郎跑了。
白羽捏捏手心,又凑到六皇女耳边,“殿下可有良策?”
她觉得姜眠肯定会有办法,但面前的人却对着她无辜摇头,“并没有。”
拳头硬了。
这下可真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没等国师大人绞尽脑汁,姜眠已经打入敌方附和起来了,“居然劫法场,这也太冒险了。逃犯还从二楼跳下去歪了脚,这肯定能抓到吧?”
岑修顿时有些羞愧:“底下人疏忽,一时不注意放跑了人。”
“没事,跑不远的。”姜眠道。
白羽的拳头又硬了几分,她咬牙,脸色变得难看,不过被牛头面具盖着,也看不出来颜色。
“不过这位朋友身份可不简单,大皇女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她这样做大概是官兵抓错了人。”姜眠很快接着方才的话说,“不如好好交涉一下?”
见国师愣在原地,她只好又咳嗽了声,示意国师说话。
白羽气顺了些,她开口解释:“的确是抓错了人,她是顶替了别人,不因是死刑。”
六皇女表明了牛头面人的身份,嗓音又如此年轻,连大皇女都要退让的人,明摆着不好惹。
岑修知道不能当面怀疑,她改口道:“可跟着一层层递交的证据来看,她脱不了干系。”
牛头面却一直摇着头,“不是她,烦请岑修大人重翻旧案。”
单凭她一言,就要重新翻陈年旧事,但如果其中有冤情,岑修就不会让人含冤而死。
她犹豫着开口:“非我一人之力就能翻案,我如今也只不过是个从四品,要看到全部的卷宗并不容易,更何况事情牵扯重大,若是圣上怪罪……”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
第65章 第65章 恐有血光之灾
姜眠倒觉得问题迎刃而解, 她没想到京城里还有这么尽职尽责的人,于是满口答应下来:“放心,这些事情交给她来办, 只要你愿意查, 相信很快事情能够真相大白。”
听到她这样的话, 岑修也不免惊讶于这位牛头面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
世家小姐, 在京城非富即贵的身份,还能与皇女交好,筛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常年神龙不见尾的侯府千金更是符合这一选项。
至于年轻的国师大人,早就被岑修排开在云霄之外,早早摘清了怀疑。京城里的小辈青年中并没有什么出类拔萃又胆大妄为的人。
“殿下都这般说了, 那岑某自当殚精竭虑, 只是贺诗语需要先待在牢房里关押,不然没办法对大家交代。”岑修拱手, 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她始终希望不知底细有关键证据的罪犯能够被扣押在手里。
“那是自然。”姜眠满口答应, “人等会找到便交给你。”
她轻而易举把事情定了下来,岑修不再打扰,听闻侯府千金的怪脾气,也不敢当面叫人揭面具。
等人走后,白羽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抬手拍了拍六皇女的肩,“真是多谢你了, 不知道你打算怎么找她?贺诗语没有受伤, 崴脚的人是我安排的人,她现在应该已经跑得很远。”
她可是费力找来大量干冰制造烟雾搅乱法场,临时找来合适身型的人伪装成贺诗语, 往相反的方向跑走。
京城脚底下,又有自己亲手给的国师令牌,毫无阻拦,恐怕已经逃之夭夭。
听到国师的话,姜眠微微耸肩,她摊手无奈:“大人算算不就知道了,这对国师大人来说,不是信手拈来吗?”
好不容易缓和情绪一脸轻松的白羽刹那间就露出来怀疑人生的表情,压不住脸上的无可奈何,偏生她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这种事情,卜卦算未免太大材小用。”白羽咬牙道。
她哪里懂什么卦象。
“那到时候国师大人再与岑大人解释?”姜眠弯眸温和地笑着,完全不打算管国师的死活。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继续道:“不早了,国师大人刚好能夜观天象,三天内交不出人,恐怕岑大人没办法安心翻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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