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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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暖暖。”

    生疮冻坏的身体还在颤抖,僵直地任由风雪凌虐。

    年岁的皱纹疤痕落在他的眉眼, 沧桑感挥之不去, 只让人感受到他浑身上下的散不开的疲惫。

    “郎君,你看看是谁回来了。”桓雨快走一步,露出后面跟着来的一行人。

    姜侧夫眼眸浑浊,辨别不清,只以为是哪家来寻他做木材的贵人主顾, 颤巍巍的就要低下身。

    姜眠扶住他的身子,“阿父, 是我。”

    锦绣丝绒的衣袍被空气中散落的木屑和雪花点缀, 少女眉眼带笑,唇瓣带着些许苦涩,支撑着他不稳的身子。

    姜侧夫没有说话, 或者说寒冷冻住了他的喉管,他瘦得厉害,眉骨凹陷深邃,已经蹉跎了不少当年的风貌。

    “……眠儿。”

    好半天,他才艰难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二字,就如同从刀尖走过。

    沧桑沉稳的人此刻也变成了稚童。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他哽咽着说话,瘦弱的肩膀耸动,好似找到依靠可以诉苦一般,只是有外人在场,一直隐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

    姜眠觉得自己应该早些来找人。

    “大家先进屋吧,外面冷。”桓雨适时开口,掀开屋子里的帘子后,又招呼后面的一行人一起进去。

    “我都忘了,眠儿天冷,进屋再细说,这位是?”他刚要招呼就见跟在姜眠身后的清贵公子。

    矜贵清雅,白绒的衣袍将他整个身子包裹起来,眉眼里流露出对姜眠的关心之意,瞧着不像是简单的关系。

    “是我结发夫郎。”姜眠边说边扶着人进去,又回头对着自家老婆弯了弯眸,“阿久,这位是我在马车上与你说过的阿父。”

    “阿父。”许知久跟着喊了句。

    姜侧夫看着两人熟悉自然的交流,心底也大致明白了,他轻叹了一口气。

    “诶,那这位公子也一起进来。”他应了一句,又对着姜眠解释,“我和桓雨一直在九安附近守着,就是想着万一有一天你和适儿回来找不到家。”

    玉安那地界有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这才在去玉安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在水患之下能够存活下来,也就只能凭借大部分的运气,尽管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姜侧夫还是坚信姜家人都还在。

    姜侧夫与桓雨两个人勉强将两个孩子拉扯大,现在人都在学堂里上着学,大部分的生计都是依靠木工获得的微薄来源。

    他们说得尽兴,姜侧夫只字不提姜眠现在的条件,毕竟他早就清楚姜眠是他捡来的孩子。

    大概是认回了亲,不过还叫他阿父便已经足够了。他这辈子无非就是希望家庭和和美美,无灾无痛而已。

    “眠儿,你还没有见过那两个孩子,等会就回来了。”

    姜侧夫的话音刚落,外面就已经吵闹起来,还有木板掀翻的动静,四处奔波购置的工具全部被砸在了雪里。

    “沈众,你不还钱我只能把你这些东西卖了,实在没办法再帮你了。”外面的大声说着话,和手底下的人一起把工具铁皮搬到板车上。

    一行人听到声音这才出来。

    姜侧夫挡在前头,哀求:“再宽限几日吧,钱快攒够了,等我这些木材的钱收回来就立马给你们。”

    姜眠给了花修一个眼神。

    花修点头,不管什么由头,直接拔出剑制止住搬运东西的人,“多少钱?我们还。”

    领头的人顿时打量起来一大堆衣着不菲的人,眼珠子转了转,叹气,“那自然是有这个数。”

    她比出来五个手指头。

    “只需要五百两,给我钱,我现在就可以走,绝不带走这屋子里的东西。”

    花修身上没有备用这么多现银,于是偏头看向姜眠。

    姜侧夫则是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也就十几两,怎么会利滚利欠上这么多,他咬唇摇头,“不对,再怎么欠也只有三十两,不会有这么多的。”

    “沈众,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包头可是让你拖了好长的时间,虽然你一个月一个月在还,但如果没有包头,你哪里能一直借。”

    姜眠从许知久的手里拿过现银,瞥了那几人一眼:“总有借款的纸条吧?”

    “那自然是有的。”后头来的人拿出来纸张。

    领头的包头脸顿时黑了,白纸黑字写的欠条就算利再怎么滚不过也就几十两,不过对面人多势众,她也只好点头让对方看。

    姜眠看过后,抬眸又看了几眼包头。

    包头的脸顿时涨红:“怎么了?他们住在这里不要钱吗?这么多年,难不成让他们白住的吗?多要点怎么了?”

    “一百两,拿了就走。”姜眠没有再说话,只是拿出来银票,停住看她,“不要就算了。”

    “唉,那我吃点亏好了。”包头装作勉勉强强的答应,接过来银票就立马带着手下人溜了,好像生怕被人追着拿回去钱一样。

    姜侧夫叹气:“让眠儿看了笑话,其实要不了那么多钱的,就是可惜了。”

    以前姜侧夫屉子里百两的簪子随处可见,可现在他却是实打实地心疼钱。谁叫家里的开支处处都需要银钱,他们不偷不抢走到今日,已经竭尽全力。

    院子狭小透不过气,好在被打理得干净,比起外面的污浊都要空气好一些。

    许知久坐在姜眠身侧,指尖轻捏了下她的衣角,在她看过来的瞬间视线微垂,悬挂在他脚踝处衣角的赫然是一只拳头大的蜘蛛。

    他抿唇投下视线,僵硬着身子。

    姜眠帮忙拍了拍他的衣裳,凑近些抖了抖,让蜘蛛藏进破损的墙壁里。

    “没事。”她小声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指尖,随后干脆牵到自己的袖子里。

    “怎么了?”姜侧夫看她转过去,停下来说话,见姜眠笑着摇头,这才继续说,“其实过得还算不错,眠儿不用担心。”

    “想问问阿父一件事,平庆出现水患的事情,可有提前知道?”

    一提到这个沈众的脸色也好看了,他皱眉,“提前知道哪里至于全家离散,东阳那些人,利欲熏心连成一串。”

    他明显也听到了坊间传闻。

    之前城门一直排查他们这些落水难的官员亲人,索性在这里住下来,这么多年过去,力度不如从前,但负债累累一直无力支持他再去住更好的地方。

    事实和姜眠想的一样。

    明明破绽百出的结果,却还是被压下来消息,因为这种沉重的结果没有人能够担下来。

    一旦要罚起来,整个朝堂里不知还能站着多少人。

    “不说这些了,如今平平淡淡也好,与那些人争的不过是我们自己头破血流而已,谁又能扳倒她们。”姜侧夫释然,他一个人哪里能洗清刻意安在头上的污名。

    姜眠视线落在他削瘦的眉眼,扯了扯唇瓣露出来一抹浅笑,“嗯,阿父说得对,要是我们扳不动,又何必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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