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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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作证。

    众人都知六皇女特意为了十几年前的案情平反昭雪,纷纷前来送别。

    朝堂内风声鹤唳,杯弓蛇影。

    毕竟被拖下水脱层皮的人大部分都是大皇女党羽里提拔起来的人。

    好不容易重回朝堂的大皇女:?

    这件事情她当年都不清楚,怎么这在外养病的六皇女会突然回到平庆,难不成是特意针对她的?

    顿时朝堂里所有党羽的人都安分了许多,也不互相使绊子了,只一心盯着冒头的六皇女。

    而在朝堂里被不断夸奖的姜眠却有些犯困,早朝上她打不起精神,对皇位上的陛下没有太多感情。

    从她查出来的水患里被扣押的人,与股肱之臣有关,但圣上也不过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而已,甚至还借此事收回了一部分的军权。

    感觉被利用了,但在朝堂上被利用才是常态。

    无非都在计较着自身的利益得失,完全没有提起十几年骇人听闻的水患死伤多少,麻木不仁,蔑视众生的态度面目可憎。

    她侧过头看了眼激昂要赴死的大臣,还想狡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陛下……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手底下人一时糊涂才导致这样的局面发生,还请陛下对夜侍郎高抬贵手。”

    她重重地跪了下去,大概是因为刚刚被判死的人是她的亲属家人。

    姜眠收回视线,看向座椅上的人。

    圣上的威压怒火压在所有人的身上,跪拜的大臣们皆不敢出声,皇帝甩袖离去,也代表她的请求无用。

    悲愤交加,当初的小官如今在朝堂好不容易有了一席之地,对把她们拖下的六皇女恨之入骨。

    但凡传出来一次刺杀之事,民意愈发激昂,恨不得将那些攀咬落狱的罪臣们啃食殆尽。

    罪臣都被拖至平庆游街示众,这才稍微安抚住民意,毕竟当初落了大水的民众现在遍布各个地方,传起来消息也快得超乎想象。

    桓雨跟着六皇女的马车一起入了京。

    姜侧夫思来想去找姜眠问清楚当初的状况,得知连暖床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于是转念一想,让桓雨跟着出去享受下京城的风貌再回来也无妨。

    毕竟桓雨看起来是想走的,姜侧夫不想强留下人,现在的做法两全其美。

    桓雨看起来对京城很好奇,但他更多的时间都是跟在花昀和许知久身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姜眠真正的身份。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六皇女事情,桓雨也有所耳闻,回来一问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就是六皇女府。

    对姜眠来说,多带一个人等同于多一份暴露身份的风险,但她不想驳了姜侧夫的意思,所以还是把桓雨带了回来。

    姜眠不相信桓雨,但相信姜侧夫。

    桓雨知道这件事情后也是遮掩不住的惊惧,跑去上学堂都不肯再与姜眠碰面。

    学堂的事是许知久提议的。

    桓雨连读书认字都有些勉强,一听要去学堂差点维持不住表情,一直不愿意去学堂,恨不得打道回去,现在居然愿意跑去学堂了。

    “他吃错药了?”姜眠挠头。

    许知久看着有些无奈,“小孩心性,过几日就好了。”

    “你们的关系好像很好?我每次回来都能看见他往你房间跑。”姜眠握住他的手,扯了扯他的指尖,“知久你不会有了朋友忘了我吧?”

    许知久垂眸,视线落在指尖被捏出红印的地方,认真回答:“不会忘了妻主。”

    哪怕知道对方是在故意逗弄,他仍不假思索地回应。

    第59章 第59章 没吵架

    弦月悬空, 四面寂静。

    漆黑凌乱的头发四散铺开,长直的垂落触碰到地面,病态倦态的瞳孔深黑, 勾着几丝难捱的冷漠。

    那人冷嗤一声, 手中绑着束带, 与面前的人对视, 刺骨的视线仿佛要穿透对方。轮廓分明的面容全然撕破了伪装,由内到外散发着压不住的戾气和不安。

    对姜眠的话充耳不闻,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妻主要捆多久?”

    他半眯起眸子,唇瓣挂着戏谑又难看的笑容,“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难不成要一直这样捆着我?”

    他动弹半分身子,贴在少女脸侧状似亲昵地拉近距离, 说的话却字字句句都是挑衅。

    姜眠往后隔开距离, 检查了下结实缠绕着的棉布,这才抬起眸子看他,“嗯。”

    她的情绪始终温和。

    “为什么?”许知久开口问。

    大概是不明白自己的威胁这次为什么会不起作用,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人会这么区别对待。

    怒气和不甘已经充斥在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明明他才是受苦最多的人, 凭什么姜眠最在意的是身体里另一个人。

    越这么想许知久眸色越阴晦。

    “你做错了。”姜眠眨了眨眼睛,将他衣裳上不小心沾上的白絮拍开, “因为桓雨, 你又威胁他?”

    “我没做错。”雪白的颈露出几分青筋,许知久重重侧过去头,眼底的情绪失控, “他有没有说过,妻主的偏心真的很明显。”

    紧跟其后的是他讽刺的一声笑,“不过他占了好处,大概觉得很公平吧。”

    姜眠被他的态度弄得头疼,屈起来指尖按住他的下巴,把人重新扳回来,“所以你不否认你做的那些事。”

    “我做什么了?”

    许知久咬着尾音一字一顿说出口,咬牙切齿地像是盯着咬住脖颈的猎物一般狠厉,“我会做这些,难道妻主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他快被折磨得疯了,而始作俑者却始终看不到他的挣扎一般冷血无情。

    “要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少年漆黑的睫毛轻轻扫了扫,将那晦暗的视线曝光在月光下,被束缚的手腕因为他扯动而勒出红痕。

    “不如我以死谢罪可好?”

    他的嗓音又冷又狠,仿佛见证了对方的冷酷后死心一般,朝着案桌撞去。

    明明知道哪怕姜眠不在意自己也会在意身体里另外一个人,但被抱住后许知久的怒火终究是平息了一点。

    姜眠把人接住,对方重重地磕在她的肩上,以至于她的手臂被案桌压住,疼痛感蔓延。她叹气,把人控制住,“没有到这个程度,听话一点。”

    怀里的人停了一瞬,又不死心地把头重重磕在她的肩上,狠心隔着她的衣襟咬住小块的肉。

    久违的被攻击。

    自从和人好好摊牌后,白切黑很少再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

    姜眠抬手按住对方的脸颊,戳了戳:“不如先松开,我们再商讨一会?”

    难不成是因为生病所以放大了情绪?

    姜眠确定白切黑并不知道桓雨差点做小侍的事情,但现在这情况,看起来白切黑好像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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