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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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东西,在办公室外面的同事问:“兰姐,你加好几个月班了,快回去吧。”

    莫兰笑笑,“你们早点下班。”拿着外套下楼去了。莫兰在办公室的名声很好,除了男女私事外,工作能力十分强,社交人际关系也很融洽,下属基本没人不服她的。

    就在莫兰开上自己的车后,李宗发来了一条信息:“在哪儿,今晚见面吗,”

    莫兰回他:“改天吧,今晚加班。”

    苏擒特意买通了杜太太,让她随口这么一说,他倒是想看看,莫兰在李宗和赵合关系上,起到个什么作用。

    苏擒在喝着一杯鸡尾酒,不远处,就是莫兰,莫兰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能力有,野心也有。

    赵合显然在家里受气了,出去外面找女人来安抚他那颗男人受损的自尊心和没断奶的巨婴心。

    苏擒问:“李宗在哪?”

    钱立说:“刚才十点离开了苏门。跟莫兰差不多同时间下班的。”

    苏擒看了下手表:“今天星期四,他们的约会日原来是在周四?”

    苏擒喝完了杯里的鸡尾酒,“走,”他准备离开酒吧。

    这时候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怎么,刚坐下来没多久,”

    酒吧的灯光怪陆离,打在不好看的人身上仿佛照妖镜,照在好看的人身上更添具活色生香。

    面前的人就是后者例子。

    第60章

    59

    怎么, 刚坐下来没多久,”一张略带了几分妖气的脸,凑近了过来, 同时, 手攥住了放在轮椅上的苏擒的手,“你就要走了吗?”

    面前长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自从金三角一别,谢角被苏擒赶下直升机, 被迫跳伞跳到了一个乡野, 幸好降落的地方还有农村人烟。不然他早被缅甸云南的丛林沼泽的毒蛇猛兽吃剩一架白骨。

    “你害我差点没断几根肋骨, 苏擒。”谢角再凑近, 就被钱立拉开了手臂。

    谢角直起腰, 定睛一看:“哦, 这是你小男朋友, 还是保镖呢。”

    苏擒懒得跟他废话了,“不用跟他客气,钱立。”

    酒吧这边传来了玻璃台被砸损, 玻璃器倒一地的声响。舞池跳动的人们音响躁大,估计要是发生火灾, 烧到自己面前才会反应过来。

    谢角没带人, 就不会在守法的国内这种地盘跟苏家的人硬扛。

    他脸上挂彩了一丝, 苏擒有保镖, 他也不缺。

    就在他保镖和钱立打斗的时候, 谢角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 从破碎的半边玻璃渣里拿起了摔成半个的啤酒玻璃杯, 上面还带着锋利扎嘴的碎片。

    直接递到苏擒嘴边。

    苏擒抬了一眼看他, 谢角如果听到他说一个不字, 会像猫玩弄老鼠那样逗下苏擒。“你不会不赏脸吗, 合作一次,就没有下一回了吗?”蓣夕

    “我不跟垃圾为伍。”这种情况下,这个人还能硬气说出这种话,看来真是富家捧惯了的。

    “所以你狙击我的公司,”苏擒回国第一件事情就是顺手搞了一下谢角的旗下资产。“好玩吗?”

    谢角递着酒杯的手,指骨分明。上面还有刚才被钱立打到地上,被玻璃渣子擦伤的血丝,在光线下显得有几分的苍白。

    结果,半破的酒杯突然被一撞,整个玻璃杯子砸落地上。

    谢角的手也被一撞,略有些晃动。很快,一个淡漠的、略略泠泠的声音响起:“南方还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苏家的人叫板。”

    谢角扬起眼,看到是一个秾色眼目的男人。

    翁裴他不认识,但是他认识白家的人。白饶正在翁裴的身边,白家有着警局的人脉,白饶也曾经远远见到过几次。

    翁裴今晚跟白家的人出来喝点酒,没想到就碰见了苏擒。

    谢角盯了一下苏擒:“不就是苏家的弃棋吗,”有什么好得不得罪的。

    苏擒正想出声,翁裴确是回答了谢角:“就算苏家没人了,翁家也会护好他的。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的。”

    谢角嗤笑:“你?翁裴?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苏擒,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养成了废物,有点色心的纨绔。除此之外,可能就只剩一个优点遗传的皮相了。

    “你知道他和我在缅甸发生什么事?”

    可翁裴毫不介意,甚至波澜未起。他抓住了谢角的手,两人暗自较劲中。“我管你过去还是现在跟他怎么样,他是我朋友。”

    一甩,谢角踉跄了两步往后。

    谢角突然哼哼一笑。看了一眼苏擒,走了。

    他还不知道在国内南方得罪苏擒的下场。

    酒吧外。

    就在苏擒的车上。

    苏擒看到他的手受伤了,让钱立从车里拿来碘酒,翁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倒是苏擒很紧张生死的问题。

    翁裴倒是没有问他怎么跟谢角认识。如果换成他哥哥,早就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我家人问你,最近怎么样,”倒是这一句,就是问候。

    苏擒说:“还可以,”

    翁裴点下头,没什么。

    好像翁裴也没什么出手要帮他的必要,只有翁家挂名的婚姻名义。苏擒本来想要送苏寅的,拿出了一个锦盒,里面躺着的是缅甸老坑玉。

    “我前几天出了趟国外,”

    翁裴拿过锦盒,打开看,是个成色极好的玉。呈现海藻般的湖绿色。“你不是用这块玉,回赠我吧?”翁裴想起了之前家里人把苏擒当做他的伴侣,送了一个虎符玉给苏擒。

    他错以为这是回赠给他的玉。

    苏擒一时想不起来上回虎符的事情。他收礼物可多了,一般没怎么记住。除非是特别喜欢的。倒是翁裴这一句,没提虎符,苏擒也一时忘记了这回事。

    “哦,你要是喜欢你就收下吧。不喜欢,你就送人吧。”不喜欢欠人情,倒不是苏家的好传统。只是苏擒的单独特例而已。

    翁裴将老坑玉从锦盒拿起来,放在了肉色的手心里,车外是流动的秾云,偶尔星星点点的人工灯火。

    老坑玉越绿,杂质极少,越是上品。这一块少说也快拍卖行里的镇店之宝里。

    他拿在手里,通体冰冷,握了一会儿,玉沾上了一点人的体温。

    翁裴拿在手里,忽而淡淡一笑。笑容有点蓦然地暖。

    苏擒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还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来。看他这个样子,不是讨厌,那这份礼物没错了。赠人玫瑰,手留余香。那予人千金,会得到什么呢?

    翁裴拿着玉,静静地说:“从小到大,除了我家人,没人送过我这么珍贵的礼物了。”

    苏擒说:“我也是。”

    钱立在外面。

    轿车停在了路边。钱立看着钢筋水泥的城市,竟然有一两点不是人工点缀的萤火,从两排行道树林立飘过来。即将春去夏来,冬日的料峭早就从街上的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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