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夫的皇叔: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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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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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确实也有这一部分原因。”

    沈盈缺瞪他。

    他爽朗一笑,在她耳边好生哄了一顿,惹得她面红耳赤,羞恼顿足,才终于正经回来,认真解释:“军中无小事,芝麻大点的小事都可能是数万人万劫不复的起源。我宁可留一把才能平庸但忠心耿耿的钝刀傍身,也绝不会冒险去舞一些随时都可能反戈相向的利刃。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还是我阿父教我的。”

    沈盈缺听完沉默下来。

    他阿父教给他t?的东西,他一定会尽善尽美地去实践,绝无半分懈怠。

    所以他其实不会像梦中那样,收宁无疾在身边,并派他来毒杀她咯?

    那又会是谁指使的宁无疾,还让他净身成了内侍?

    萧妄见她陷入沉思,两道娟丽的柳眉在额心都要挤出“川”字,不由问她:“你近来是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

    目光一沉,又开始胡言乱语,“莫不是你还不想嫁我,又在琢磨什么坏水?我可告诉你,你已经进了我们颂家的门,那生是我们颂家的人,死是我们颂家的死人,就算埋到坟堆里,也要……”

    “也要跟你埋在一块,是不是?”

    沈盈缺横他一眼,腹内一阵胃疼,实在不懂,他们口中那个怒马鲜衣的小郎君,怎么就长成现在这副人憎狗嫌的模样,小嘴天天跟抹了毒一样。

    然某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被她瞪了一眼,还十分骄傲地叉腰道:“阿珩知道就好,不想现在就跟我一起埋到坟堆里头,以后就少气我一点。”

    沈盈缺白眼翻上南天门,懒得搭理这神经病,转身去到桌案边,继续研究白日跟白露玩到一半的樗蒲。

    ——这是一种棋类游戏,需靠掷骰走子完成。骰子共五枚,有黑有白,称为“五木”,可排列组合成六种不同的形式,也就是“六种彩”。其中全黑称为“卢”,是最高彩;四黑一白称为“雉”,仅次于卢;其余四种均唤作“枭”或“犊”,为杂彩。掷到贵彩的,可以连掷,或打马,或过关,杂彩则不能。执棋双方依照骰子点数,执棋子在棋盘上行棋,相互追逐,也可吃掉对手之棋,谁先走到尽头,谁就赢。

    建康世族们闲暇时常以此为乐,打发时间。

    沈盈缺在宫里耳濡目染这么多年,自然也修习成了个中高手。这一路为打发时间,她常拉着秋姜白露跟她一块玩。

    怎奈两人都是新手,即便掌握了规则,也频频出错,没法叫沈盈缺玩得尽兴。

    萧妄低头看了眼棋盘,挑眉,“白方快赢了。”

    沈盈缺捻着白子,百无聊赖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没劲。”

    萧妄耸了下肩,屈膝在她对面跽坐下来,“阿珩若是不嫌,我陪阿珩对弈一局如何?”

    沈盈缺抬眸,上上下下打量他,“你?”

    满眼皆是不信。

    不是她瞧不起人,论文韬武略,萧妄的确是人中龙凤,世间无人能出其右,可要玩这些“旁门左道”的小玩意儿,他还真不一定比秋姜和白露两人强到哪儿去。

    萧妄笑了笑,也没多废话,拿起昆山摇木做的骰盅,在半空中摇了摇,待放下展开,却见五子全黑,俨然就是“六种彩”中的最高彩。

    沈盈缺倏然瞪大眼睛。

    萧妄不紧不慢地笑着看她,“现在阿珩可愿让我参与?还是说,阿珩怕了?”

    沈盈缺哼笑,“这么老套的激将法,王爷还是留到战场上吓唬那些羯人吧!”边说边收拾棋盘,准备重新开局。

    回想今晚在宴会上暗中受到的委屈,她不甘地咬咬牙,敲着棋盘道:“就这么干下也没意思,不如博点彩头。”

    萧妄挑眉,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沈盈缺在屋里环视一圈,计上心来,狡黠一笑,“输一局,就脱一件衣衫,如何?”

    第59章 玩闹

    萧妄挑眉,改跽坐为箕坐,支起右腿,右手也跟着握拳托颐,撑在右膝上,勾唇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确定?”

    他容貌本就生得昳丽,较之女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眼下夜色朦胧,将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进”的冷戾气场冲淡,那种来自优越容貌的直观冲击就变得更加强烈,随便一个抬眸,都含着欲诉还休的情浓,很有几分世家纨绔流连红尘的风流之态,蛊惑人心。

    沈盈缺听见自己的心“噗噗”急跳两下,脸颊也跟着隐约发烫,仿佛晚间宴席所饮下的酒气都在这一瞬蒸腾开。

    她赶忙错开眼,若无其事道:“有何不确定的?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王爷是领兵攻城的好手,阿珩便是再转世投胎一次,也比不上,但这樗蒲之戏,你还真未必赢得了我。”

    说着,她目光在边上的楠木屏风上扫视一遍,长睫霎了霎,嘴角露出两颗狡黠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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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一下!”

    她道,提着裙子从枰座上站起来,小鹿一般“哒哒哒”往屏风后头跑去。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后,人再度现身,身上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重新裹了好几件衣裳,整个人臃肿得像颗球。

    萧妄看着她默了片刻,高高提了下眉梢,“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耍赖?”

    “什么耍赖,这叫兵不厌诈,懂不懂?亏你还是个领兵打仗的呢。”沈盈缺怼得很是不客气。

    横竖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占尽天时地利,想怎么赖就怎么赖,他要是不服,就恨他们现在为什么不是在他屋里呗。

    哼!

    “要不要玩?要玩就留下,不玩就认输,脱!”她插着腰理直气壮。

    萧妄连连咋舌,“张口闭口就要脱男人衣裳,也不怕看见不该看的,烂眼睛。”边说边低头整理棋盘,预备开局。

    “这是在给自己输了不脱衣裳找借口吗?”沈盈缺得意洋洋,“王爷要实在怕,不如先求一求我,兴许我一高兴,手下一松,就放王爷一局了呢。”

    然后下一盏茶的工夫,她在棋盘上的子,就都被萧妄吃了个精光。

    沈盈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多谢晏清郡主放我一局,承让承认。”萧妄忍着笑看她,浅褐色凤眼波光流转,漂亮得仿佛水晶盒子里的绝美琥珀。

    下巴轻轻一抬,暗示明显。

    沈盈缺咬了下牙,葱白指尖颤颤捏住最外层的鹅黄色半袖襦,迟迟没有动作。

    萧妄闲闲盘着掌心的几枚木质骰子,耐心等待,“要是郡主舍不下颜面,不若求一求在下,在下心一软,或许也跟郡主一样大发慈悲,放过郡主一回呢。”

    “用不着!”

    沈盈缺狠狠瞪他,心一横,扯下了那件半袖襦。

    衣襟口却露出了层层叠叠的颜色,俨然还有七八九十件。

    萧妄“啧”了声,“你这得脱到什么时候。”

    沈盈缺装不知道,“入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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