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后万安: 2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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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不说了是老鼠。”

    周祁无波瞥他:“臣倒是信。”

    遂看昏君靠过来打商量,要拿白日所见换他幼时的丢人事,还说彼此不吃亏。

    “皇上自然不亏。”关己事换不沾边儿,周祁困是困,也没到全然昏了脑子:“这点账臣还算得清。”

    只说没兴趣。

    褚君陵没谈拢便想扯赖,末了人没碰到,遭几捧水砸到脸上,衣襟湿了大片。

    “本事又长了?”

    佯怒要把人手绑上,又遭回泼,说话间溅了好些进嘴。

    闹到尾满地水,身前更是没点干处,褚君陵瞧着某个干坏事的气定神闲不晓得错,面恼心不恼,算着够一刻钟,拧拧衣袖捞人出来。

    周祁当他是想报复,警惕要躲,不防羞耻处挨一记掴:“乖些。”

    后就觉人满身发烫。

    “臊地?”

    遭周祁个冷眼。

    恐他真受凉,赶着替人擦干身体,又看自个身上还湿着,避免将周祁衣物也染湿,先抱人上床,拿被褥从颈到脚裹好,自己换过再捞他出被窝,穿好里衣又塞回去,将被子拈紧:“朕出去会。”

    “现下?”周祁沾床就困,但听昏君这时候有事,又在自己府上,提防他半夜搞幺蛾子,费力睁开眼:“去哪?”

    “就在门外。”而后眼指指换洗衣物:“待会再收拾你。”

    收拾不怕,就怕昏君又套着他拿年幼事做交换,周祁知其德性,也不问他去做什么。

    侧耳听了阵,隐约知是褚君陵遣走芙萍,又命侍卫退至外院,后就传见了哪个。

    从这望不到门,外头对话也不清晰,周祁困意袭来,觉晓昏君确实没走远,戒心消下,半梦半醒等有一会,仍不见人进来,索性睡去不管他-

    褚君陵为沈寰所赎奴才窥圣之事要见人,恰将回晚一步的暗卫捉个现行,又看他摸黑在周府上窜,摆明是偷会那下贱奴才,都有点想成全这一对野鸳鸯。

    也得看这狗东西老不老实。

    “去了何处。”

    沈寰不敢瞒上,自觉招认:“请主子赐罚。”

    “你对那奴才倒是比对朕这个主子上心。”褚君陵喜怒难辨,乜他狗跪着帮那奴才求情,言阴沉沉:“怎么,看上那下作东西了?”

    今日之事本不打紧,沈寰休值,也与堂中报过去向,不算擅离职守,叫人来即是为看他对那奴才有无上一世那般心思,有则留着没得便杀了,今生周祁身子骨弱,他这便宜皇弟只要不犯什么弑主篡位的十恶事,八九仍是储君生父,这点优待褚君陵不吝给。

    再是教那奴才长长脑,莫找死的犯到他眼下。

    “想朕饶他?”

    “属下愿代景南受过,求主子恩准。”

    算是认了不自知的心思。

    褚君陵得了答案,自然是准:奴才能饶,沈寰本身也无错处,不过这罪请都请了,不罚不是白叫这混账提心吊胆大半日?

    说不过去。

    第297章 揣上朕的种了

    “扰到你了?”褚君陵穿戴好,见周祁起身拿过外衫给他披上:“再睡会?”

    周祁摇摇头,靠在床头缓了会,闻府中人来问早膳在哪处用,于是问昏君,褚君陵瞧他懒洋洋不愿动,遂让下人端来房中,揽过意识不清醒的某个:“坐好,朕给你穿衣。”

    腰绦未系就看人赤着脚要下床。

    “鞋也不穿,着急着去哪?”

    “臣想小解。”

    褚君陵只怕他惺忪间摔着。

    又看周祁泄意难耐,恐其憋坏,只得匆匆笼上靴袜,先搀人去。

    此行仅备有侍卫和跑腿奴才,近身伺候的净没带,周祁又给身边那两个放了假,褚君陵使不惯外人,免不得要亲为。

    回房遇芙萍打热水来,测测水温,紧就着人出去。

    “仰头。”周祁依言抬首,脸让拭巾揩揩蹭蹭,睁眼骨刷和牙粉又递来:“清口。”

    洗漱过梳发,褚君陵拿起木栉,抚着周祁披散着的墨发感慨:“幸好是养回来了。”

    前阵掉发如吹絮,他都怕自家皇后秃了,而今成瀑长好,也不枉那一池池真金白银练的药材,想越欣慰,又往人头上揉揉:“照昨日的梳?”

    周祁望了望他:“让芙萍来吧。”

    褚君陵直说信不过。

    “信不过她总有下人,哪需皇上屈尊。”

    倒不是疑人手艺。

    病情恶化那段时日,昏君恐他自残,身上素净得不能再素净,如今心病见好,这人跟要补回来似的,打扮得他珠光宝气,活像只花孔雀。

    宫中就罢,多数时日是在殿内,不必要见人。

    怎知回府还逃不过

    “皇上,”周祁身往后坐,看看褚君陵,又看看他手头那些花里胡哨的发饰,满心拒绝:“臣不想戴。”

    “朕专程带的。”

    说着就要往头上插。

    周祁躲来躲去躲不开,便说午休时取摘麻烦,一会嫌头重脖子酸,一会怕出府太惹眼:“皇上不是要逛集市?臣如今是后宫人,轻易不得离宫,街上碰不到熟人就罢,若叫哪个大臣撞见臣无视宫规不算,还蛊着国君招摇过市,朝上可有得谏。”

    这才劝得昏君作罢:“插根簪子总不算招摇?”

    逢早膳送到,几下绾好推人到桌前,只让他先吃着,膳后自己也乔装一番,顾虑周祁腿脚就近处走走,无意逛到那泥人摊前。

    “来啦?”褚君陵光顾生意多回,全然是老顾客,饶是面上做了掩饰,那老头还是一眼就认出他,又看他这回带真人来,将周祁打量再打量,随后哈哈一笑:“多年不见,公子可还认得老叟?”

    被一钱袋子打断叙旧。

    老头见惯常来那个的怪脾气,收了钱不惹他。

    捏好周祁的叫本人瞧瞧,得声道谢笑得脸上褶子更深,顺嘴又聊起当年:“二位那时该是没成就?”

    褚君陵生怕他勾起周祁的沉痛事,不善叫人莫打听,转望身旁人果然怔住,心一沉,也不等捏自己那个,拉人就走。

    也是周祁晃神的功夫,遭昏君从泥人摊乱引到屠肉铺,跨了半条街。

    “…”

    “祁儿?”

    周祁默了默,看着不远处杀猪宰羊的凶屠夫,又审向昏君。

    瞧得褚君陵颇心虚。

    后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府又费时,环顾四周,寻个不起眼的角落:“那老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惹你多心了?”

    “臣倒是来得及。”

    “真没事?”

    周祁将自己的泥人给他,后看昏君如释重负般会过意,不禁失笑:“皇上那个不要了?”

    “还要什么!”差点为手头这东西惹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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