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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80-90(第7/26页)
还特别热,全身像是烧起来一样。
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姜舒月开始腹胀,腹胀之后是腹痛,最后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不是觉得四爷恶心,也不是觉得开车恶心,而是姜舒月对这事本能的抵触。
穿越前遭遇过校园潜规则,即便没有成事,导师还被她打伤了,可从那之后,姜舒月看不了爱情片,尤其是带点擦边的那种。
床.戏总让她感到恶心,完全是生理性的,不受控制。
总这样也不行。为了给自己脱敏,姜舒月从箱笼里翻出了一本小册子,强迫自己展开看。
这本小册子是她出嫁之前,宁嬷嬷交到她手上的,告诉她有什么不懂的,就看看。
姜舒月忍着恶心看了两页,忽然听见外间响起脚步声,忙将小册子压在枕头底下。
前两天四爷问过佟嬷嬷姜舒月的身体,佟嬷嬷笑眯眯说调理得当,初潮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
四爷所说的庆祝,就是姜舒月猜想的那样,所以沐浴归来,他特意敞开领口,露出漂亮起伏的肌肉,暗示他心中所想,和某些隐秘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沐浴之前,他就暗示过了,相信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她应该明白他的心,并且和他一样做好了准备。
今夜圆.房。
可当他走进屋,看见她苍白到几乎失去血色的脸,和额上沁出的细汗,才硬起的心肠,忽然就软了。
拉起不羁袒露的领口,把它调整成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放下挽起的袖管,遮住一切可以遮住的皮肤。
是不是他回来时的暗示不够含蓄,吓到她了?
四爷艰难地压下昂扬的情绪,垂眼看向外间炕桌上摆放的酒食,无声轻笑。
酒壮怂人胆?果然是吓到她了。
这就是娶一个小福晋的福报吧,四爷无奈,将心底盛放的欲.望缓缓收起。
好饭,不怕晚。
想着脱鞋上炕,招呼他的小福晋:“有酒有肉,我们单独庆祝一下。”
刚回来的时候,春风得意,春色满园,就差把春.情写在脸上了,怎么沐浴过后春光全无?
姜舒月仔细打量他,确实与平常没什么两样,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也对,洞房那日他说过,在初潮之前,不会碰她。
而她的初潮,至今杳无踪迹,他是君子,重信守诺。
思及此,姜舒月终于放下心,脱鞋上炕,给他斟酒。
酒入杯中,四爷端起,放在鼻尖嗅了嗅,抬眸看向姜舒月:“鹿血酒?”
姜舒月:“……”
才要喊人换酒,再看桌上,姜附焖羊肉、腰果炒虾仁、枸杞炖乌鸡,清炖牛尾汤。
十全大补。
“今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四爷说着仰头饮下鹿血酒。
姜舒月摇头说没有,四爷好笑,并不为难:“那就是下人们想错了。”
他不想为难姜舒月,也不敢太难为自己,等会儿还要在一张床上睡觉。
吃过喝过,吩咐人抄桌,便拉起姜舒月的手往内室走。
等她钻进被窝,四爷才吹熄灯烛,在床的外侧躺下:“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他没抱自己,姜舒月也没让他抱,默契地各睡各的。
可……习惯了相拥而眠,四爷喜欢把姜舒月揉进怀里当抱枕,姜舒月则喜欢贴在他胸前数着心跳入睡,如现在这般楚河汉界,哪里睡得着。
姜舒月没忍住翻了一个身,与他面对面,聊以慰藉。片刻后,对面锦被掀起一角,长臂伸出来,将她拖了进去,箍紧。
“怎么还不睡?”微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摩挲耳鼓有些痒。
姜舒月挠挠耳朵:“肚子疼,睡不着。”
对方轻叹一声,将她翻了个面,温热的手掌覆在小腹上,轻轻按揉。
能缓解,但有限。肚子越来越疼,不光疼还胀胀得难受,姜舒月哼唧了一声,按揉小腹的手忽然顿住。
男人手臂收紧,半天没有动作。
“怎么……”姜舒月回头问他,话说一半,声音便被吞吃入腹。
身体是绷紧的,肌肉坚硬发烫,动作却并不粗鲁,轻柔得透着小心,仿佛她是纸扎的,一碰就碎。
猛虎细嗅蔷薇,就是这种感觉。
姜舒月震惊了一瞬,紧绷了一瞬,很快在对方的攻势下变得柔软。
像雾像雨又像风,风吹起时,姜舒月感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然后流出体外。
肚子不疼了,仍旧酸胀难受。
这感觉好熟悉。
在对方小心试探,侵略进口腔的时候,姜舒月别开脸,胃里没有不适,也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只是有些丢脸和难为情。
“爷,初潮好像来了。”说完不退反进,将脸贴在他咽喉处,装死。
盼星星盼月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时候来。
咽喉处紧绷的肌肉放松,喉结上下滚了滚,震动出声:“躺好,别动,我让佟嬷嬷进来伺候。”
被子掀开,又放下,听他在黑暗中说:“放心,东西早就准备好了。”
说完灯烛亮起,四爷喊了佟嬷嬷进屋,低声交代几句便去了外间。
佟嬷嬷撩起床帐,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堪堪收起,麻利地伺候姜舒月清洗换衣,撤去脏污床褥,换上干净的。
“福晋来了初潮,注意保暖,好生休息。”王爷说过王妃从小没了亲娘,第一次来月事难免害怕,让她与王妃分说清楚,解她疑虑,仔细伺候。
佟嬷嬷从前是女医,后来常驻佟家,再后来被送进宫为孝懿皇后调理身体,也算阅人无数。
如王妃这般先嫁人,后来初潮的情况,很少见。
如雍郡王这般,对王妃月事如此上心的,就更少见了。
现实是,但凡有点家资的男人都会纳妾,妻子来月事,不方便伺候,便去妾室屋里寻欢。
至于妻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男人压根儿不会过问。
有问题,请郎中,已经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的宽容和照顾了。
佟嬷嬷办完了王爷交代的事,退出内室,看见王爷还等在外间有些意外:“王妃来了月事,不能侍寝,还请王爷移步……”
想说二所来着,毕竟那里住着王爷的侍妾。又想到宋氏整日干农活,被晒得活像个昆仑奴,多半入不了王爷的眼,临时改口:“还请王爷去前院安置。”
前院也有卧房,虽然王爷几乎没住过,但每日都有人打扫。
谁知王爷直接略过她的建议,转而问起王妃的情况。女子的月事每月都来,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是初潮,只要讲明白了,再用上月事带,也不必忧虑。
毕竟年轻女子总要过这一关,若没有还得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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