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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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忍不住抱在怀里哄。

    哄完开始检讨:“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自己的媳妇,这辈子就一个,不宠着点还能怎样。

    再说她才刚刚及笄,还是个小姑娘呢。

    冯巧儿和左小丫看呆了,王爷刚进来时气成那样,怎么扯了两下被子就好了?

    还把王妃抱怀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感觉自己在发光发热,慌忙退下。

    见帮手离开,姜舒月才难为情地抬起头:“我破坏了你的计划,你真不生气?”

    四爷腾出手,将她鬓边松散的碎发拢到耳后:“最近那些你苛待李氏的流言,是老三让人传的,影响很不好。我不过顺水推舟解了李氏的禁足,试探一下,谁想老三就上钩了。”

    说着将人放开,让她坐在身边:“我的法子是玉石俱焚,把老三打趴下,却打不死他,还可能会招来反击。你的法子更好,把李氏变成把柄握在手里,让老三投鼠忌器。”

    说到这里,四爷还有些感慨:“在我的法子里,李氏本来是无辜的,可谁又能想到,人心如此不堪试探。”

    话说三阿哥下朝之后,正想去礼部点卯,然后回阿哥所幽会小美人,却被荣妃喊去了钟粹宫。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喊我过来。”三阿哥满脸不耐烦。

    荣妃屏退屋里服侍的,把今天上午在阿哥所发生的一切全说了。

    三阿哥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变为错愕,震惊,最后彻底失去血色,苍白如纸。

    乾西所白天很少有人走动,大阿哥、四阿哥和五阿哥要上朝站班,十阿哥、十三和十四通常下午才过去。

    大阿哥一家要搬出宫了,大福晋忙着收拾东西,没时间外出走动。四福晋整天窝在五所,摆弄那几块菜地,足不出户。

    他与李氏的秘密交往,不可能被发现。

    正是算准了这一点,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不可能!不可能!”即便荣妃亲口告诉他,三阿哥仍旧不敢相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若没有四阿哥这个对照组,三阿哥也算睿智有城府,手腕了得。

    可有了对照组之后,荣妃感觉自己被对比深深伤害到了。

    “那李氏本来是皇上准备赏给你的,不知为何成了老四的格格。”有些事经不起推敲,细思极恐,荣妃越想越害怕,“也许李氏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饵,为了诱你上钩。”

    把李氏当成诱饵做局,还在荣妃的接受范围之内,真正让她害怕的是,皇上那一关是怎么做到的。

    若老四有能力左右皇上的决定,那就太可怕了。

    “不可能!”三阿哥机械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仅凭老四一人,不可能做成这个局。”

    如果真是额娘猜测的那样,还争个屁呀!

    荣妃也觉得不可能,皇上正值壮年,英明神武,又怎会轻易被人摆布。

    很快母子俩同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太子。

    放眼全天下,能让皇上改变心意的,恐怕只有太子了。

    “我在户部行走,可能妨碍到太子。”三阿哥简直匪夷所思,“如今我都被踢到礼部去了,还能碍着太子什么?”

    想起母子俩曾经做过的那些事,荣妃难免心虚:“你的存在,就是对太子最大的威胁。”

    原来在额娘眼中,他就剩这点价值了,三阿哥苦笑:“额娘放心,我不会被人轻易拿捏。”

    是夜,姜舒月总睡不安稳,在四爷怀里动来动去。

    四爷轻轻将她摇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姜舒月点头:“我梦见了蝗虫,好多蝗虫,把庄稼都啃光了。”

    涝生病,旱生虫,久旱必有蝗灾。

    秋天那场大雨过后,到现在滴雨未下,姜舒月又开始忧心起来。

    “你名下的田庄、几处皇庄,还有合作经营的田庄全都修了水渠,储备了不少水,足以应付接下来的干旱。”

    干旱并没有被那场大雨终结,只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钦天监算过,明年仍是干旱少雨。

    四爷也很忧心,但自古以来种地都是靠天吃饭,老天爷不赏饭吃,谁都没辙。

    在田庄兴修水利设施,已经是人力的极限。因为修建成本高,也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承受得起的。

    大部分自耕农,还是靠天吃饭的状态。

    对付蝗灾,民间的做法是拜蝗神,祈求蝗神能放过自家的田地。

    “久旱必有蝗灾,农事司已经预判到了这一点,但除了严密监控,并没有消除的办法。”四爷这段时间加班加点,就是在带人溯源,试图找到蝗灾产生的原因,从根源遏制。

    效果并不理想。

    因为工程太大,耗费颇多,朝廷不会在治理蝗虫这件事上花太多钱。

    没有化学药剂,即便溯源成功,也无法大量灭杀,只能以人工捕捉为主。

    但蝗虫太多,人力有限,效果可想而知。

    血脉觉醒之后,尤其是成年之后,姜舒月对土地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甚至逐渐与植物形成通感。

    蝗虫秋季产子,此时虫卵应该已经布满河床、滩涂,植物因此产生了本能的恐慌。

    这种恐慌无限放大,终于影响到了姜舒月。

    心慌,浑身僵硬,被摇醒之后再也睡不着了。

    “我失眠了,会影响到你,你明日还要早起上朝,不如搬去外间歇着。”

    夜已深,姜舒月不想惊动人,反正她也睡不着,便起身打算亲自给四爷铺被褥。

    谁知才坐起来,便被人拉住了袖子。姜舒月回头看他,却听对方问:“是不是月事要来了,所以心神不属?”

    姜舒月算了一下日子,还真是这几日,遂点头。

    “所以这几天是安全的。”说着四爷也起身了,与她四目相对。

    “你想了?”对方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想,姜舒月感觉自己这样问就是废话。

    四爷看她:“你想吗?”

    反正也睡不着,又是安全期,姜舒月倾身过去,吻上他的唇,小声说:“来吧,别弄出孩子就行。”

    在此之前,四爷在房.事方面非常克制,一个月两到三回的样子,每回只要一次,叫两回水的时候都少。

    今夜,不知是被姜舒月的恐慌情绪感染了,还是克制太久终于爆发,总是要不够。

    “爷,我受不住了。”姜舒月抱着他的腰,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四爷草草结束,低头亲吻她脸颊:“困了么?想睡了吗?”

    姜舒月噙着眼泪点头,她快累死了。

    于是叫了第一回水。

    因为不想太早要孩子,每回完事,床榻上都是一片狼藉,气味也不怎么好。姜舒月羞于让冯巧儿她们伺候,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清理。

    可今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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