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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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币放于堂外台阶之上,赐马则安置在阶下中道,供人参观。

    这一日所有不当班的公侯伯爵,内大臣,二品以上官员极其家眷都要过来观礼。再加上乌拉那拉家的亲戚、族人和本旗的旗人,把东西两府全用上,才勉强装下。

    “听说乌拉那拉家这位四福晋从小在田庄长大,是个只会种地的野丫头,是不是真的啊?”正在大选期间,别人家的女儿要么被撂了牌子,要么还没参加复试,却见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光速成了四福晋,自然有人心里发酸,嘴里直冒酸话。

    “胡说八道什么,听说这位四福晋种出了高产玉米,皇上十分看重,指婚之前就封了六品格格。”

    有人冒酸话,自然也有人知道些内情:“婚前,凭着自个儿的本事得封号,满京城你找找能有几人。”

    说话这人是内务府官员的家眷,她的话明显更有说服力,很快就有人找到了佐证:“不愧是六品格格,贝子的福晋,仪币都比旁的福晋多。”

    此时皇子当中,只大阿哥一人成亲了,自然是与大福晋当年的仪币做对比。

    内务府官员的家眷早得了话,让她盯着放定和婚礼这两日的舆情,不许传出不利于四福晋的闲话。

    她想了想,反驳:“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回仪币虽略多,但赐币还少了,两边一抹,大体相当。”

    经她提醒,众人才想起来,正堂阶前的赐币确实少得可怜。

    还有那细心的人早看出来了:“赐币好像只有金银、狐皮朝服和马鞍之类,没有首饰布料。”

    赐币也分男女,给新娘阿玛的是金银、裘皮朝服之类,给额娘的多是首饰、皮子和布料。

    而乌拉那拉家今日摆出来这些赐币,明显只有诺穆齐的,没有索绰罗氏的。

    皇上赏的仪币多,说明看重这位四福晋,给的赐币少,说明不看好四福晋的父母。

    如今又被人发现,赐币只给了一半,另一半为什么没给,就十分地耐人寻味了。

    很快有人想起之前传出的,索绰罗氏苛待继女之事,很难不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原来是真,连皇上都知道了。

    外人能看得出来,乌拉那拉家又怎会不知。可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只能装不知道。

    索绰罗氏气到内伤,也不敢在人前显出来,被异样地目光盯着,被人指指点点,咬碎银牙强颜欢笑才算把筵席办完。

    宴会结束,索绰罗氏终于迎来高光时刻。没人重视又如何,她也是四福晋名义上的母亲,宴会结束也得她带领众命妇到阶下跪拜,叩谢皇恩。

    哪知才到这个环节,姜舒月忽然抱着先福晋的牌位来了。索绰罗氏脑中“嗡”地一声,刚想冲过去质问,不妨被觉罗氏拉住。

    “这是宫里的意思。”听觉罗氏半提醒半威胁地说。

    索绰罗氏咬牙撑到现在,全靠这最后的高光时刻撑着。她要用这最后的高光时刻,打脸所有看不起她,对她指指点点的官眷。

    结果对方给她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索绰罗氏被觉罗氏拉在身边,僵硬地随着牌位行礼,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

    好像被当众剥光衣裳,抽了无数个巴掌,脸上又热又疼。

    随着众人起身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姜舒月抱着原主额娘的牌位,看着索绰罗氏软倒在自己面前,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两个漂亮的小梨涡。

    舒月,先福晋,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们看见了吗?

    索绰罗氏以为宴会结束,属于她的噩梦也要结束了,哪知道定亲宴只是个开始。

    等到了成亲的正日子,姜舒月天不亮便被拉起来梳妆,坐在妆镜前还在打呵欠。

    这时门外有人禀报:“四福晋,大姑娘来了。”

    全福人正在伺候姜舒月绞脸,闻言蹙眉:“大姑娘的病还没好,恐怕过了病气,该避嫌才对。”

    大堂姐的病是怎么回事,姜舒月比谁都清楚,并不理会全福人,站起身迎出去。

    “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小堂妹这回出嫁,嫁的可不是她上辈子嫁的平头阿哥,而是贝子,嫁衣更繁复,首饰也多,不赶紧妆扮起来怕要误了吉时。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姜舒月与这位大堂姐非常投缘,甚至在生活上有些依赖。

    “绞脸很疼。”姜舒月挎着大堂姐的手臂,走进屋中,吩咐巧儿上茶。

    大堂姐看了一眼全福人手中的绞线,微微蹙眉:“二姑娘皮肤嫩,怎么能用粗线绞?换细的来。”

    全福人目光闪烁了一下,还是被舒心捕捉到了:“你下去吧,我来给二姑娘开脸。”

    这回不光是全福人,就连常妈妈都觉得不妥:“大姑娘,这活计还得全福人来做。”

    所谓全福人,是指父母健在,有丈夫,且儿女双全的有福之人。

    让全福人给新嫁娘开脸,取吉利的意思。

    大姑娘云英未嫁,怎能取代全福人。

    姜舒月是穿来的,在后世这样的讲究不多,她也不信。况且全福人绞脸确实很疼,才绞了额头,已经火辣辣烧起来了。

    “你们都下去吧,就让大姐姐给我开脸。”见常妈妈一脸不赞同,姜舒月又道,“除了开脸,全福人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二姑娘出嫁,给了大福晋好大的没脸。大福晋不敢做别的手脚,只拿了银子让她给二姑娘开脸的时候,让新嫁娘吃点苦头。

    现在可好,差事被夺,没脸的那个人成了她自己。

    舒心察看过小堂妹的额头,越发肯定全福人有问题。让人拧了凉水帕子来,给小堂妹冰敷泛红的额头,一边取来细线,象征性绞了几下,便作罢。

    姜舒月不信全福人,舒心重生一回,更不信了。

    上辈子她出嫁的时候,也是全福人开脸、唱喏,一路将她送上八抬彩轿,最后还不是夫妻形同陌路,仅有的一个儿子也没了。

    哪儿来的福气可言。

    之前舒心一直病着,直到大选结束才好,很少有机会能见到小堂妹。

    今日小堂妹出嫁,她作为过来人有几句话想对小堂妹说。

    本来想把话说完就走,这会儿见全福人有问题,竟是走不脱了。

    姜舒月并不知道舒心在想什么,只是朝她撒娇:“还是大姐姐疼我,开脸一点都不疼。”

    舒心笑着给小堂妹梳头,全福人不知何时进来了,低声提醒她:“二姑娘头发多,编上才好看。”

    “编发是好看,可头冠戴久了揪着疼,不如梳普通发髻来得舒服。”上辈子她梳了编发,顶着头冠到半夜,当晚胤禛喝醉,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睡了,等到拆发髻的时候她差点疼哭。

    反正在人前会被头冠遮住,人后也不一定能被看到,实在没必要受罪。

    姜舒月听说会疼,立刻表态,怎么舒服怎么来。

    之后上妆也是大堂姐的手笔,没有画成红唇女鬼,看起来非常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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