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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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十个板子。

    诺穆齐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二十个板子下去,打没了半条小命。

    索绰罗氏虽然没有受到惩罚,但她苛待继女的恶名已然传开,再没人愿意邀请她参加宴会了。

    诺穆齐在外面浪惯了,骤然在家养伤,看谁都不顺眼,连平时最疼爱的一对龙凤胎都被骂好几回。

    索绰罗氏更不用说,几乎天天挨骂,有时候离得近了,还要被打上两下。

    “败家的娘儿们!我说太子要,给就好了,你偏不听,非要讨个公道。”

    诺穆齐上药的时候,疼得直骂:“现在可好,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全都得罪了!我当初怎么瞎了眼,娶了你这样一个搅家精!”

    诺穆齐打她,骂她,索绰罗氏并没放心上,自己男人是个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真正让索绰罗氏心慌的,还是二房的反应。

    今天早起去给婆母请安的时候,觉罗氏见到她,连句话都没有。

    平时她管着家里的庶务,拍觉罗氏的马屁拍得很到位,有什么宴请觉罗氏都愿意带着她和舒兰去。

    现在因为雾隐山的田庄,大爷被打了板子,二爷被罚了俸禄,索绰罗氏感觉问题不大,怎么觉罗氏的反应会这样大?

    二爷虽然被罚俸,却也只有半年,还不如她平时孝敬觉罗氏的多。

    索绰罗氏作为长嫂,放下身段巴结弟妹觉罗氏,可不是为了丈夫,而是为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将来都能攀到好亲。

    若因此与二房生分了,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不说,她的一双儿女怎么办?

    于是索绰罗氏忍着气,拿了不少好东西去二房给觉罗氏道恼,说自己目光短浅。

    皇上问起时,那些欺君的话都是大爷说的,并非出自她口。她自己不说,也没人知道上吊的那个管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索绰罗氏唯一的错,只是将原配福晋的陪嫁昧下,对继女不够好。

    仅此而已。

    再说威胁原配福晋娘家的事,都是丈夫出面,她只管出主意,并没掺和。

    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只能说她太听丈夫的话。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听丈夫的话,怎么能算错呢?

    至于苛待继女……当初送继女去田庄,主意是她出的不假,可全家人也都是同意了的。

    不然她一个继室怎么敢将丈夫的嫡长女许给冯家,扫地出门?

    总不能有福大家一起享,出了事就把错全算在她头上吧。

    索绰罗氏越想越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味地在觉罗氏面前做小伏低。

    费扬古因何受罚,觉罗氏心知肚明,全是大伯兄猪油蒙了心,被人利用了,与索绰罗氏关系不大。

    她也不觉得索绰罗氏一个后宅妇人有胆量去挑战太子。

    觉罗氏生索绰罗氏的气,不过是因为自己女儿难受的时候,长房母女迎来送往、吃香喝辣,丝毫没有顾忌。

    这会儿见索绰罗氏拿着东西过来给她道恼,气也消了大半,好心提醒:“二爷回来说,当年撞伤二姑娘的人是太子,太子一直心里有愧,想要补偿二姑娘。看来当年咱们都想偏了,选秀失利,可能只是巧合。”

    说到此处,看着索绰罗氏的眼睛:“大伯兄已经因为雾隐山的田庄把太子给得罪了,得罪太子,往后可有乌拉那拉家的好果子吃?”

    大选定在明年秋天,家中只有觉罗氏的女儿舒心年岁合适。什么乌拉那拉家没有好果子吃,还不是怕她自己女儿的亲事受影响。

    索绰罗氏本来不想接话,可转念想到自己那一双儿女,又不得不接:“弟妹见多识广,可有什么挽回的好法子?”

    觉罗氏都没见过太子几回,能有什么好法子,只能从约束自己人做起:“太子伤了二姑娘,对二姑娘心中有愧,这回找乌拉那拉家的麻烦,也是为了替二姑娘出头。既然之前是咱们想偏了,又有太子这一层关系,大嫂还是尽早把二姑娘接回来吧。”

    兴许太子见二姑娘得到妥善安置,对乌拉那拉家的怨念能减轻一些。

    索绰罗氏以为觉罗氏会想办法找门路,往上递话,谁知她竟然想出这样的一个馊主意来。

    没有小傻子在,她就是乌拉那拉家长房的大福晋,她的一双儿女就是乌拉那拉家长房的嫡子嫡女,金尊玉贵。

    一旦把小傻子接回来,所有人都会想起她不是原配,只是一个继室。她的儿女虽然还是嫡出,在身份上却要矮小傻子一头。

    刀落在谁身上谁才知道疼,觉罗氏一进门就是原配嫡妻,自然不能理解她这个继室心里的痛。

    “这个……怕是不好办。”索绰罗氏含含糊糊地说。

    不过是从田庄接个人回来,有什么为难,觉罗氏蹙眉。

    长房那边的院子并不小,哪怕从前舒月的院子被舒心占了,也不是没地方给舒月住。

    大约是不愿意养一个傻姑娘吧。觉罗氏心里记挂着女儿的亲事,生怕受到影响,咬咬牙妥协道:“大嫂那边若是没地方安置舒月,倒是可以将她放到我院中来养。”

    不过是添一副碗筷和几个伺候的人,与女儿的终身幸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养在谁院中是重点吗,索绰罗氏与觉罗氏对着咬牙,本来不想说,如今不说是不行了。

    “当初舒月走的时候,身边只带了常妈妈和她的闺女。我怕常妈妈苛待了舒月,就与大爷商量着,把舒月许给了常妈妈的儿子冯明知。”说完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见觉罗氏睁大了眼睛,索绰罗氏气都不敢缓一下,赶紧自己接上自己的话头:“大爷把身契给了冯家,许常妈妈的儿子在族学读书,并言明等冯明知考中举人才许他娶舒月过门。”

    儿女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即便是个傻子,也不能随便许给奴仆之子吧。

    更何况舒月生得好,眉眼如画,又不是天生的傻子。等到了年纪,找个依附乌拉那拉家的小官之子嫁了,应该不难。

    大伯兄是个糊涂的,她面前的大嫂却是个人精,难道想不到这一层吗?

    便是大伯兄认识的人不多,求到二房,二爷这个亲叔叔又怎会不管!

    觉罗氏抬眼,怀疑地看向索绰罗氏,怕不是想不到,而是想远远把二姑娘给打发了,眼不见心不烦吧。

    对上觉罗氏的目光,索绰罗氏也不藏着掖着了:“雾隐山的事,皇上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算过去了。长房儿女的亲事,自有我和大爷做主。我手头还有些事,失陪了。”

    小傻子是她的底线,谁碰谁死,觉罗氏要管,她连觉罗氏这个门路也可以放弃。

    心里想着放弃,脸上就不那么好看了,索绰罗氏说完站起身就走。

    觉罗氏被晾在原地,又是气又是无奈。

    “福晋,罢了,二姑娘到底是长房的,人家有父有母,轮不到咱们二房操心。”范嬷嬷站在觉罗氏身后,听了全场,这时候见索绰罗氏走了,才忍不住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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