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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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左庄头古怪地看她一眼,嘴唇才动了动,已然听左宝树纠正道:“娘,去年只交了一半。”

    左婆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主家催得那样急,交没交你知道!”

    左宝树还要再说,左庄头接过话头:“上回你让我交租,我没去成,银子还在手里。”

    “你!”左婆子一直在朝着左庄头狂眨眼,谁知对方半点默契也无。

    以姑娘跟那继室的关系,能把先福晋的田庄要回来已属不易,多半没有交接。

    不然主家怎么没派人过来。

    姑娘与主家的恩怨情仇,左婆子不想掺和,但若是能钻空子给自家捞点好处,她还是愿意试试的。

    哪知道姑娘还没说什么,自家男人和儿子先跳出来反对,差点把左婆子气得一个倒仰。

    当初跑马圈地,主家圈到的地还算不错,哪怕是山地也有下等田的收成。

    地好,相应地租也高,一亩地要抽走一半的收成。

    左家所在的田庄,虽然是先福晋的陪嫁,随的也是主家的旧例。

    一半收成交租,还是上交。

    如此高的地租,如此苛刻的交租条件,她想钻空子捞点好处怎么了。

    初初接手田庄,姜舒月两眼一抹黑,并没想干涉太多。

    她穿过来才两个多月,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仅停留在康熙朝和小冰河期,以及乌拉那拉家那点子糟心事。

    至于具体的气候、土壤和人文情况,没有多少了解。

    所以穿来的第一年,凡事以观察和实验为主,并不急于发光发热。

    所谓观察,就是以田庄全年的情况为样本,记录一切与农事有关的数据。

    配合观察,还有实验,实验田就在姜舒月居住的小院。

    经过左宝树和印公子的前仆后继,小院前后两个院子板结的土壤已经翻出晾晒,被姜舒月划分成了四块实验田。

    前院两块地种菜,后院种粮食。

    这个时代的房子,与后世差不多,主屋坐北朝南,两边配有厢房。

    对于坐北朝南的房子而言,前院比后院采光要好。但考虑到准备用来实验的粮种比较特殊,有些在康熙朝还未大规模引进,且产量惊人过于惹眼,姜舒月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粮食种在后院。

    “姑娘,有人想逃租呢。”

    冯巧儿的声音把姜舒月飘远的思绪拉回左家堂屋,把左婆子气得直翻白眼:“误会,都是误会。”

    左小丫声援她娘:“冯巧儿,你没良心,你血口喷人!”

    她娘想逃租是不对,可她爹和她哥已经指出来了,冯巧儿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

    忘了她自己和姑娘落魄的时候,她娘是怎么接济她们了?

    这个姜舒月当然没忘,而且她也没想当黄世仁,吃“人血馒头”:“之前我们难过的时候,没少得左家关照,另一半租子不收了,算是还了这份恩情。”

    人情债最是难还,如果能用钱解决,再好不过。

    左庄头人老实,也不觉得从前给口吃的算什么恩情:“一码归一码,东家能有这份心,左家上下心领了。”

    现场改口喊东家。

    姜舒月只知道左庄头实在,却没想到还很固执,之后任凭她说出花儿来,左庄头都要将剩下的一半租子交上。

    “左大叔,这样吧,开春我打算把房子翻盖一下。我和常妈妈不懂这些,到时候少不得请您帮忙操持。屋里要打一些家具,也得麻烦宝树哥。另一半租子抵工钱,我们包一顿午饭,你看行吗?”

    姜舒月住的那一处房子,是整个雾隐山田庄,唯一一座青砖瓦房。大约是从前主家派人过来时歇脚的地方,却因为年久失修,四处漏风,屋顶上的灰瓦也坏了不少,冬天还能凑合住,夏天肯定漏雨。

    别说现在房子归她了,姜舒月想要翻盖,便是只给住,也要翻修的。

    夏天漏雨还是小事,万一哪天棚顶掉下来砸到人,小命都可能没了。

    “只翻盖主屋能干完,带上厢房,就要耽误春耕嘞!”左庄头宁可把那一半租子交上,也不想因此耽误农时。

    又是挖野山参,又是种水培蔬菜,姜舒月手上确实有些余钱,但这些钱她留着还有用处,不可能全拿来翻盖房屋。

    而且她比任何人都更重视农时,又怎会因为翻盖房子而耽误春耕,姜舒月点头:“我手上的钱有限,翻不起厢房,敢在春耕之前把主屋翻盖了吧。”

    见姜舒月如此好说话,且懂得尊重农时,左庄头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笑模样:“春耕之前,咱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给东家张罗翻盖主屋。不要工钱,中午饭能吃饱就行。”

    姜舒月摆手:“不光是张罗翻盖房子,还要打家具,木匠的工钱可贵。”

    左庄头把旱烟点上:“半年的租子,不少嘞,够打多少家具。”

    真是半点便宜都不想占,姜舒月越发觉得这家人可交:“所有门、窗和柜,不少东西呢。”

    左庄头吧嗒两下旱烟,终于应下。

    大约还是觉得占了便宜,心中难安,出声叮嘱左宝树:“到时候赶一赶,干完木匠活把炕和锅台垒上。”

    左宝树憨憨的:“放心吧,爹,错不了。”

    说定之后,左庄头和左宝树一起跟着姜舒月去了她住的小院,初步了解东家翻盖房子的需求。

    “把主屋盖得矮一些?跟厢房平齐?”左庄头种地之前干过木匠和泥瓦匠,也给人翻盖过房子,只见过翻盖时加高的,往矮里盖的,还是头一回听说。

    姜舒月并没瞒他:“我打算在后院种些粮食,主屋太高遮光。”

    左庄头越发稀奇了,从前姑娘和常妈妈她们难过的时候,房前屋后的园子全荒着长野草,怎么姑娘成了东家,反而勤快起来?

    看着已经规划好,且明显深翻过的四块地,左庄头给出建议:“粮食有佃户们呢,年底就能交租,东家不用自己种。东家若想种,不如在院子种点菜,吃起来便宜。”

    这个院子不管谁住,都没种过东西。地还是生地,种什么都差点意思。

    非要种的话,种点菜就行了,种粮食也收不了多少。

    再说,粮食都种在田地里,家里的大多是菜园,没见谁在家里种过粮食。

    “不瞒左大叔,我要种的粮食跟现在常见的粮食不太一样。”姜舒月解释。

    都在一个田庄住着,有些事瞒不住,倒不如从一开始就说好。

    听她这样讲,左庄头并没表示惊讶,反而有些兴致缺缺:“是新得了什么种子吗?”

    姜舒月:看起来好像被谁给的新种子骗过似的。

    姜舒月点头,老实回答:“是玉米和红薯种子。”

    都是明朝传到中国的,也不算是很新的种子了吧。

    左庄头就猜到是这两种,好心提醒:“别种了,瞎耽误功夫,产量不高,还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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