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对象竟是撒娇怪: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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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要哭,实在有些丢人。

    幸好霍觅后来没再提这事,不让方知安真是抬不起头了。

    被强制压上了床,方知安难得有空闲能想东想西,他现在确实还不困,一抬头就看见霍觅黑色的发梢,他坐得离方知安很近,就在床边。

    既然不让工作,那逗逗人总行吧?方知安难得生出一点坏心思。

    “霍觅,你不上来吗。”方知安翻过身,跟猫一样看着他,“就我一个人睡啊。”

    圈圈趁着刚才开门的间隙也钻了进来,这猫祖宗在床上溜达了几圈,最后躺在了方知安旁边,大概是被他们俩说的声音吵醒了,它抬起脑袋看向霍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霍觅对上两双眼睛,说:“你先睡,我看着点,万一等会儿再烧起来就再吃粒药。”

    他说着就要站起身,想去把放外面的布洛芬拿进来,但一股力道却使得他的动作一滞。

    霍觅低头,却看见方知安从被子底下伸出脚,将他的小腿勾住了。

    方知安力道不大,霍觅只要想走,随时可以离开。

    卧室里不太亮,方知安正琢磨着霍觅怎么还没动静,下一秒脚踝上就被冰了一下,随后便被一只手攥住了。

    霍觅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哑声问:“学长,这你哪学的。”

    “没学。”方知安含含糊糊,想把腿收回来,但霍觅却不放手。

    “你松松,然后上来休息别折腾了,我记得昨天半宿都没睡。”

    良久,霍觅缓缓松手,方知安立马缩回了被窝里。他还以为霍觅仍要出去,结果没一会儿霍觅就上了床,钻进被子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目的达成,方知安感受着身后熟悉的温度,心里莫名觉得很安定。

    出差那么多天,要说不想那是假话。

    但真要方知安说出来,他也不是那么外露的人,在这方面霍觅反倒比他坦诚的多。他在方知安面前基本不会藏着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问什么。

    方知安回想起来还有点歉疚,就生病这件事上,自己确实不该瞒着霍觅。

    换位思考,就算是他,如果从第三个人口中知道霍觅在出差时发了高烧也会急得不行。

    思及此,方知安却生起了一股久违的迷茫,自己现在对霍觅到底算是什么感情?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荒唐的意外,而在那之后,一切顺序流程又像被倒了个个。

    方知安想要的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得到,霍觅毫不吝啬地给予他自己所能提供的一切,方知安从不会在这段关系里觉得那里不足,恰恰相反,他觉得太满了,霍觅所给的早已漫出了他的怀抱。

    而现在,不仅仅是婚姻,方知安对这段未知的感情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或许从霍觅说要追他开始,或许是更早。质变发生的时间点已经难以找寻,方知安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他只看当下。

    他知道霍觅在等待,但他应该还需要一点时间厘清。

    那不会太久,方知安想。

    第32章 体型差啊

    方知安这场病来得突然, 但好得也快,前一天温度退下去之后他就什么大碍了。

    只不过好多年没生过病,这次高烧倒是让他把那些难受的感觉又体验了个遍。

    方知安至今记得, 以前方母还在世的时候每次碰上方知安生病她都紧张的不行,霍觅现在和她特别像。

    方知安小时候是个锯嘴葫芦,大概是家庭关系不睦的缘故, 他不太爱说话, 半天也蹦不出一句。父母在屋里吵架,他就搬着板凳在屋外坐着, 牵住陈知洋不让他跑下楼去。

    筒子楼里人来人往, 方知安就在家门口数人头,直到屋里动静停了才回去。

    方若云和陈建拉拉扯扯多年,到最后还是离了婚。那会儿陈知洋还小,陈建赚的钱比方若云更多,生活也更稳定,于是方若云带走了已经懂事的方知安。

    以前的日子过得很拮据,但方知安知足,并不觉得那样有什么不好。一切都站在新的开始上,凡事都还有希望。

    母亲离开前那段时间方知安一直很恍惚,从接到诊断书那一刻开始,他就逐渐和世界脱了节。

    他不想去上学, 只想留在医院陪护,方正国拗不过他, 只能由着他去。

    病房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医护人员来来往往, 方知安却恍若未闻。

    明明他已经抓紧一切想要珍惜当下的记忆,想时间再慢点, 但生命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刚转过希望的拐角,人就走进了死胡同。

    癌症难治,到了后期方若云几乎昏迷不醒,数不清的管子插在她身上,往后每拖一天都是煎熬。

    她离开那天雨下得很大,方知安眼睁睁看着灵车载走母亲,在雨里哭得撕心裂肺,还是方正国这个做舅舅的把他抱回了家。

    搬进舅舅家后方知安依旧处处小心,不给别人添麻烦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处事准则。

    舅舅一家对他很好,但方知安不想自己成为拖累,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他才会在生病之后下意识隐瞒。

    周末剩下的时间里霍觅看方知安看得紧,这不让做那也不让做的,明明公司里好多事务没处理他也不着急,大手一挥就全部搬到了家里。

    方知安成长的过程更像棵野树苗,没被谁这么管束过,霍觅这番行为没让他觉得多恼火,反而乐在其中。

    “糖糖,你消气了吧。”方知安撑起上半身。

    霍觅语气不算确定:“嗯,消气了。”

    方知安闻言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去写了张卷子,结果霍觅半步也不肯离开。

    他像大型犬一样和主人寸步不离,方知安一进书房他也紧随其后,方知安做试卷他就在旁边默默看着,堪比盯着学生考试的老师。

    “你这弄得我有点紧张,我还以为当了老师就不用被监考了。”方知安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叹了口气。

    这话不算抱怨,落到霍觅那怪软乎的。

    霍觅笑了笑,说:“你现在还怕考试呢。”

    “怎么不怕,”方知安揉了揉手腕,“每次抓我们去市里考试我都紧张的不行,就怕自己答不出来。”

    “那你成绩怎么样?”

    方知安顿了顿,随后诚实开口:“第一。”他刚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太客气,于是补充道:“有些老教师写不太快,时间有限,是我占了便宜。”

    “学长还是那么厉害。”霍觅毫不吝啬地夸赞,眼里盛着笑意,“我记得以前总能在公众号上看见你。”

    “哪的,”方知安一愣,“是Z大的?”

    “嗯,你们学院的公众号。”

    “你还知道人文的事呢。”方知安饶有兴致地问。

    “别人转我的,你在最上面,我一眼就看见了。”

    霍觅说的模棱两可,方知安没深究。他记得自己以前确实上过几次公众号,不过他不太关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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