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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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景恒说:“他不行,他功夫还不如我呢。”

    【齐圣宗:哎。】

    【景恒:您有什么意见?】

    齐圣宗旁观者清,可算明白从前他与凤明两情相悦却谁都不说时,旁人那种看傻子的心情了。

    【齐圣宗:他想让你陪着。】

    【景恒:?】

    听人劝,吃饱饭。景恒没理会齐圣宗的阴阳怪气,试探着问凤明:“那我陪你去,成吗?”

    凤明抬起头,终于露出些笑意:“好。”

    景恒也笑了,抬手捧起凤明的脸:“你相公笨死了,以后直接说好不好?”

    凤明有双极美的瑞凤眼,弯起来时有道卧蚕横亘,有点狡黠。他像知道自己很漂亮似的,微微眯起眼,勾起唇角:“你相公也笨死了,不会说。”

    “笨狗和傻凤凰,”景恒附身,认真地注视凤明的瞳孔:“好般配。”

    景恒总是有很多坏主意,他说:“相公,去榻上玩会儿吗?”

    凤明拨开景恒的手:“光天白日,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

    “想你啊。”景恒说:“我明明天天见你,可还是好想你。”

    景恒的狗爪子从凤明外袍钻进去,也不知再摩挲什么。

    片刻,凤明轻轻倒吸一口气,似怒非怒,瞪了景恒一眼。

    这一眼瞪得景恒心头火起:“都说九千岁的眼睛锐利,不怒自危令人不敢直视。我怎么到觉着,你倒是生了双勾人的桃花眼?”

    凤明内眼角尖而深邃,眼尾细而略弯,状似桃花瓣,眯起时情意迷离,媚态毕现,像把小勾子,把景恒的魂儿都勾走了。

    景恒还想再说些调情的话,好哄着凤明同他胡闹,谁知正此时,房门敲响。

    谢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世子爷,王府那边有人寻你。”

    景恒问:“谁?”

    谢停又敲了敲门。

    景恒不明所以,掏出爪子,跟凤明说:“我出去看看。”

    凤明理着衣襟,面不改色,但若仔细看,便能看到他眼角微微有些潮红。

    景恒推门出去,拉着谢停走出好远:“干嘛,不是和你说了,我和凤明两个人在房里时,只要关着门,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要打扰吗?”

    谢停无语:“就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啊。”

    冷风一吹,景恒心头身上的热消减下去,他仍然心不在焉,脑子里都是凤明微红的眼。

    凤明的眼为何会红呢,难道是终于得趣了?

    可他也没碰哪儿啊,难道是痒的,还是羞的。

    耳边谢停说了句什么,他也没认真听,只是顺着谢停的话说了句:“什么女子?”

    谢停道:“我哪儿知道,那女子口口声声说找你,你可别是欠了什么风流债,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说:

    景恒:就喜欢和凤明玩,嘻嘻。?

    ? 84、藏娇

    风流债?

    路过的兰小丰:!!!

    景恒没当回事, 对着兰小丰微微仰首,打了个招呼,接着对谢停说:“我哪儿有风流债, 叫什么,别是来碰瓷儿的。”

    谢停摇摇头:“她不肯说。观其言行, 倒像个风尘女子。”

    “风尘女子?”景恒皱了皱眉:“不认识。怎么随便什么人寻你家世子爷你都信啊,我是那眠花宿柳的人吗?”

    谢停怪委屈的, 心说全淮安都知道世子爷是个风流纨绔, 从前在淮安遛鸡斗狗的,路过看见只野猫都得伸手撩拨一下。

    他瞧着景恒走了,才小声说:“可她长得妖娆出尘,不像个骗子啊。”

    景恒本都走出老远,风把‘妖娆’二字送到他耳边, 他脚下一顿, 兜转回来:“是不是挺高、挺好看的。”

    谢停:“”

    于是乎,那位挺高、挺好看的风尘女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景恒接进了凤府。

    如今凤府里除了锦衣卫就是宦官,连着雌性麻雀从凤府上方飞过去, 一众手下都觉得眉清目秀, 更何况是景恒亲口说‘好看’的绝色美人。

    那可真真是荆钗布衣难掩倾城惊艳,仆仆风尘不盖风华万千。

    乌发蓬松, 似散非散,几缕碎发荡在颊边, 一双眸含羞带怯,眉眼间尽是温暖春色。

    寒冬腊月的天里, 谁与这位美人一个对视, 心都快跳上几下, 火热火热的。

    凤明在院门口守着,见此情状冷冷警告:“你眼珠子再乱看,我就挖了你一双招子下酒。”

    美人眼波流转,眸中含了几千颗碎钻,瞳孔微微颤抖,他挽住景恒的手,宛如怕极了,恨不能把整个人都贴在景恒身上:“你婆娘好凶。”

    景恒躲了躲,亏他力气够大才抽出手来:“彩墨大哥,你正常点。”

    彩墨莞尔一笑,一张比桃李更艳的脸上光彩照人,他含笑与凤明对视着,放肆地说:“你这样凶,小心男人跟人跑了。”

    凤明受不了似的,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了院中。

    景恒道:“你大老远从江城过来,就是为了刺他一句?给他惹生气了有什么好。”

    彩墨换回了男人的声音,他用女声时声音极柔,可他真实的声音又很低,完全不像一名太监该有的音色:“他只有生气时才有几分活人样子。”

    听闻此言,景恒心中有些心疼,又有些得志,他对彩墨说:“他如今不像之前那样了。”

    嘴上这样说,表现出来的却是‘我把凤明宠得很好,快来夸我’的意思。

    彩墨见状,不由莞尔一笑。

    二人入了小院,纵是出身宫廷、惯见繁华的彩墨都忍不住‘嚯’了一声。

    院外寒风萧萧瑟瑟,院内却暖如阳春,温热袭人。

    最打眼的是一棵百年梧桐树,繁茂高大、郁郁葱葱,满园的月季花,此起彼伏的绽放出好颜色。

    人工凿成的池塘中水雾弥漫氤氲,应当是引来了温泉,骗得几支分不清季节的莲花迷迷糊糊地盛开。

    “好大是手笔,”彩墨看向景恒,眼神中带着些许探究,意味深长地说:“是金屋藏娇,还是梧桐栖凤?”

    “藏娇。”景恒不以为意,解下氅衣递给乌洛兰津:“我这般玉树临风,当得起他这一藏。”

    彩墨:“”

    初见景恒时,凤明惮赫声名,权掌天下,景恒在凤明身边姿态总是很低,鞍前马后伺候着不说,言语间也捧着凤明。

    如今情势调转,凤明被驱逐离京,安顿在淮安的封地上,可景恒依然如此,不曾有丝毫轻慢。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状,景恒都明目张胆、直白坦荡地告诉所有人,凤明不是他的玩物。

    若天下人要嗤笑、鄙夷,尽管冲着他景恒来。

    如果有人质疑景恒与凤明的关系,景恒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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