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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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直接回答。

    凤明心下了然,垂下眼眸掩住失望:“原来你也不会说。”

    景恒宛若装了一只‘凤明情绪探测器’,即便凤明面无表情,他也能感受凤明的情绪,何况凤明现在的失落都浓成雾了,丝丝缕缕的逸散出来,藏都藏不住。

    他抱紧凤明,立即改了答案:“当了皇帝也说,当玉皇大帝都说。”

    凤明问:“那旁人要忌惮我、算计我呢?”

    “是我答错了,”景恒告饶道:“我的凤明是大将军、是九千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谁敢欺负你,一剑捅个对穿,再砍了他狗头,好不好?”

    凤明这才有几分满意,将头靠在景恒肩上:“理应如此。”

    景恒拍了拍凤明:“不许想他们了,只许想我。”

    凤明失笑:“我才没有想”

    他收了笑意,轻声说:“我是在想,景俞白到底是谁的孩子。”

    景朔的谋反透着离奇与诡异,他为何要带兵冲进皇宫?

    如果景俞白是他的孩子,那一切都说得清了。他若不带走景俞白,那么当景俞白身份大白的一天那可真是天下大乱。

    景俞白性命难保,景朔也有口难辩,混淆正统血脉,他死十次都不够。

    凤明会变成千古罪人。

    可策划这一切的圣宗,已经死了。

    死人永远清白,圣宗是其中最大受害者,说是圣宗做的,天下人会信吗?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景朔与凤明联手害死圣宗,再把傀儡推上皇位。

    此事不能细思。

    “庚戌年九月初三是景俞白生辰,方才欣苧说圣宗接走月娘是花朝节以后。”凤明一阵心悸,这一刻他真是慌了,不由得握紧景恒的手:“花朝节是二月十五,妇人有孕纵然早产”

    也断不会不足七个月.

    景恒回握凤明,安抚地亲了亲:“咱们只把景俞白当齐圣宗儿子,不就是了?”

    “那怎能一样?”凤明心神大乱:“我守的是大齐的江山吗?我守是是圣宗的江山!这山河社稷若与他无关,我管谁当皇帝谁造反?”

    “哎啊。”景恒揽着凤明,轻拍他后背:“我老婆想为别的男人殉葬还不够,还为别的男人守江山,我酸了。”

    凤明都急成这般的,景恒还没个正行,凤明气得拧他,景恒武艺没白练,肌肉紧实,掐着不疼。凤明扬手又想甩景恒巴掌,景恒不仅不躲,还握着凤明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混不吝的样子更叫凤明生气。

    凤明仰起头,看着景恒,赌气威胁:“你也要守!你发过誓的,光复天下。”

    张牙舞爪的猫崽似的,可爱死了。

    “好好好,”景恒忍着笑:“守守守。”

    “光复天下!”

    “光光光。”

    凤明上下打量景恒。景恒丝毫不慌,凤明没看出什么破绽,暂且信了,揽了景恒脖子,把头窝在他颈窝里。

    躲在景恒怀里,好像天地都寂静无声,凤明阖上眼:“我才懒得管,你也不许管。”

    满打满算他也没几个月好活,他多余管景俞白是谁的孩子。

    “都听你的。”景恒说。

    凤明的呼吸轻轻打在景恒颈边:“礼部说十一月初八是好日子。”

    景恒没懂:“寒冬腊月的,哪儿好了?”

    凤明没脾气:“宜嫁娶。”

    宜嫁娶???

    这回景恒听懂了:“八月初一就很好。”

    “来不及。”凤明说:“我要祭告八方,传讯四海,谨以国礼,娶你过门。”

    作者有话说:

    景恒:只要我答案改的快,老婆就不会难过。?

    ? 64、又做梦了

    太师府。

    邱赡没穿官服, 一身不打眼的深色长衫跪在堂下,长声道:“李大人救我!”

    太师李纪仁端坐在上:“慌什么。你作为地方官,投其所好, 送个歌女给先肃王,难道会是大错?”

    邱赡瑟瑟发抖:“东厂手段可怖下官体衰, 三十二道刑罚只怕一道也扛不住啊!”

    李纪仁吹开茶沫:“他不是忙着大婚?哪儿有空审你。”

    “哎呦,李大人。”邱赡跪坐在地, 似求救更似威胁:“下官骨头软, 东厂要问些什么,那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半盏茶功夫就全秃噜出来了,不费功夫啊!”

    李纪仁脸上肌肉微微抖动,被邱赡气得胡子发抖, 邱赡是真小人, 不保住邱赡,鱼死网破的事儿邱赡做的出。

    他垂下眼, 眼睛藏在深深的眼袋之中:“凤明活不了多久,他中毒都快十年了, 还能活多久?”

    邱赡冷冷道:“这位九千岁, 哪怕只有半天的命,也能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

    “你要想如何?”李纪仁拍案而起:“再下毒、还是再杀他一次?”

    邱赡丝毫不惧, 他掸掸长袍上的灰尘,站起身:“这个宦官得势太久了!我等不及他死, 我要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失势,要他亲眼看着他竭力守护的一切全然崩塌。”

    全然崩塌!

    这是要造反!凤明守护的是什么?是大齐的江山社稷, 是皇室血脉的正统!

    这能如何崩塌?难道

    李纪仁猝然一惊, 抖着手:“你!”

    “李大人, 你老了,被个没根的东西骑在头上久了,您是血性也没了、胆量也没了。你这次选择,可不是天下文人想要的。”

    邱赡继续道:“凤明他作威作福,打杀文官无数,凭什么要等他死了我们直敢支起腰杆,那有甚么意思?”

    “我们要的是堂堂正正地赢了他,把他从天上拽进泥里,永生永世不得翻身。我们要的是彪炳千秋、从龙之功,先帝没有儿子,大齐的正统早断了,我们拥立谁,谁就是正统!我们要重塑文人清名,彻底铲除阉党,要重写史书,要万载后,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对,他凤明是错!”

    李纪仁瞳孔巨震,被邱赡言语惊赫,他重重喘着粗气:“你们你们要”

    “史书是文人写的。”邱赡面寒如铁,语气森然:“文人的风骨、文官的气节等不及凤明死,等他死了才敢推翻他,我们就是齐朝历史上最大的笑话!”

    邱赡冷笑道:“人心所向啊,李大人。这次文官的心思您把握不住,这把太师椅,您是坐不稳了。”

    集合在一起的文人士子是把所向披靡的双刃剑,曾经割向甄岐,如今也终于割到他李纪仁头上。

    李纪仁摇摇头:“凤明权势滔天.”

    “那您就坐在这儿”邱赡放肆道:

    “断看我如何这把只手遮天的九千岁赶出京城。”

    ***

    景恒努力张开眼漫天黄沙!

    又做梦了吗?

    黄沙被风卷起,打在他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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