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宫女,实则谋士: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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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嗅到一阵绵绵香气,大脑空白一瞬,随后感受到耳朵被提起,孟九飞快讲述孟跃曾经反击六皇子一事。

    陈颂终于回过神来,脸胀红一片,吭哧吭哧:“说话就说话,你怎么揪我耳朵?”

    孟九见他窘迫模样,止不住笑,无意瞥见刘生直勾勾的目光,孟九笑不出来了。

    她撇开陈颂在桌边坐下,陈颂立在一侧也不追着问了,屋内安静,听孟跃言语。

    当初六皇子封地桐州,就在东南那一块儿。

    孟跃推测:“大船南下入海,届时绕一圈转去桐州,若有人追究,还可推脱那些人死在海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法对证。”

    陈昌迟疑:“郎君,这些都是您的猜测,并不能证明真的是桐王掳掠的人。”

    孟跃颔首。

    杜让的人机敏有余,胆气不足。但转念一想,人家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总会格外惜命。

    吴二郎想了想,“郎君,我去桐州查探罢。”

    他体格壮实,其貌平平,刻意收敛气势后,就是寻常庄稼汉,应该会是对方想要的青壮。

    “很危险。”孟跃提醒他,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一旦入了桐州,就是桐王的地界儿,孟跃鞭长莫及。

    当初孟跃能坑桐王,是因为有心算无心,先发制人才胜的。如今桐王只会更警惕。

    孟跃环视屋内众人,目光落在他们鲜活的面上,这些人都是因为相信她,才为她出生入死。

    她每一个决定都关乎他们性命,需得慎之又慎。

    “郎君。”吴二郎又唤她。

    陈颂回过神来,他嚷嚷:“郎君,我跟吴叔一道去。”

    吴二郎沉静的面容出现裂痕,他不过大陈颂些许年岁,还没成亲,叫什么叔?!

    “此事先不急。”孟跃瞥了一眼有些破防的吴二郎,忍笑道。

    傍晚十六皇子从翰林院散值回府,孟跃与他说了此事,“桐州远离京城,不知深浅,我不想贸然行事,白搭进去性命。”

    十六皇子望她一眼,微微敛目:“跃跃有章程了。”

    孟跃话到嘴边改了口,反问十六皇子:“若是你,当如何行事。”

    两人视线相接,异口同声,“借力打力。”话音落地,屋内响起轻笑。

    十六皇子从榻上起身,坐到孟跃身边,把玩着孟跃的手指,慢慢十指交叉,唇角翘起,很是开心,“我们果然心意相通。”

    孟跃没反驳,默认了。

    又几日,朝堂上有人启奏,沿海之地有青壮失踪,疑似水寇所为,恳请朝堂派兵除寇。

    十九皇子主动领了一个辅职,增长见闻。

    第99章

    “什么!”桐王神情阴鸷,失手砸了手边茶盏,探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幕僚挥退探子,看向桐王:“王爷,现在如何是好。”

    “你问本王!”桐王咬牙切齿,“当初你们给本王保证,说衙门上下都打点齐全,这事怎么会捅到朝廷上去?!”

    幕僚哑声。

    下一刻,幕僚感觉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对上桐王深沉的目光,幕僚心头一跳。

    桐王轻声道:“本王素来信任你们,你们说打点齐全,本王便不疑了。”

    分明是秋日白天,还残留秋老虎的威力,酷热阵阵,幕僚却觉一股寒意从脚心蹿起,漫布四肢百骸,浑身都冷了。

    双腿一弯,幕僚跪在地上:“王爷明鉴,属下绝不敢中饱私囊,那本账册还在属下宅邸书房中,王爷可派人去查。”

    桐王不语,一刻钟后,一名探子奉上账本,幕僚仍跪在厅中,桐王一页一页翻看。

    滴答,滴答——

    汗水落在青石方砖上,晕出深深一团。旧痕未散,又添又痕。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传来:“起来罢。”

    幕僚如闻天籁,颤巍巍起身。

    桐王将账本还与他,令他退下,幕僚恭敬告退,出了王府,幕僚看着青白的天空,才觉浑身酸软,里衣完全汗湿透了。

    但提起的心却未完全放下,桐王看过账本就将他打发了,没说后续如何,显然是疑他了。

    幕僚苦笑一声,人说伴君如伴虎,伴王爷也差不离。

    在朝廷所派的宣谕史抵达前,桐王将桐州地界上上下下清查一遍,将拐来的青壮赶进深山,如此方松口气。

    此时已近九月底,宣谕史和十九皇子携两千精兵抵达江州,江州孙刺史亲自接待二人,将人安置在刺史府。

    接风宴之后,宣谕史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询问沿海之地青壮失踪之事。

    孙刺史苦笑一声:“这事说来话长。”

    十九皇子见状:“难道这其中有隐情。”

    孙刺史挥退左右,厅内寂静,孙刺史颇有厚度的声音缓缓响起,“吾着人细细盘问过,那些青壮听闻外地有活干,日银丰厚,主动离去的。”

    十九皇子狐疑,“孙刺史,本殿记得朝廷对户籍路引这块把控并不松泛,一州之地,百来十人离去也就罢了。本殿听闻仅江州,就有数千人离开故土,你身为一州刺史却不知晓,是否说不过去。”

    十九皇子年轻,浑身锐意,说话自然针针刺血,毫不留情。

    宣谕史不置可否。

    孙刺史面色有些尴尬,起身告罪,“回禀十九殿下,确是下官疏忽,是底下人眼皮子浅,贪小利,想着那些青壮挣足了钱就回来,不担什么风险,于是睁只眼闭只眼。谁想现在会演变成这样。”

    “下官知罪。”他深深作揖,态度诚恳,反而叫十九皇子不好揪着不放。

    十九皇子哼道:“既然你知罪,之后事事协助,不可添乱。”

    孙刺史连连应是。

    那厢陈颂和吴二郎与杜让联络上,一道的还有十六皇子的人,名曰关尚,据说是淝州关氏的旁系子弟。

    那是正经数的出祖上的人,与吴二郎和陈颂这等平头百姓出身颇有区别。

    一路上陈颂都很不自在。

    酒楼雅间中,吴二郎与杜让介绍关尚,关尚一脸笑盈盈,并不拿架。杜让愣了一下,主动一礼。

    随即吴二郎道出此行目的。

    朝廷派的宣谕史和十九皇子在明,吸引桐王注意力,他们在暗,查探失踪青壮下落。

    杜让面色羞愧,“是我太无用,还累的孟君费心。”

    “杜郎说的哪里话。”吴二郎拍拍他的手,打趣道:“你这话真是将我等架起来了,若我们无功而返,岂不是无颜见郎君。”

    杜让连连摆手:“再没有的事。”他说着以茶代酒赔罪。

    太子薨逝不足一年,虽算不得国丧,但当初天子因太子之故惩处了好些人,因此底下人很是小心。

    关尚垂下眼,呷了一口清茶,但江州离京颇远,别说死了一个太子,就算真是国丧。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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