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宫女,实则谋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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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率先抽身的人也是孟跃。

    话至嘴边,脱口而出:“跃跃,我是你什么人。”

    他从孟跃肩头起身,两人半坐在这一方软榻间,对视着。

    夜风吹起孟跃脸侧的碎发,模糊她的容颜,那双眼睛却含情脉脉,“重要之人,心爱之人。”她说。

    顾珩方才压下的情念再次翻涌,如玉肌肤漫上红晕,他指尖都在发颤,声音沙哑,“跃跃,是我重要之人,心爱之人。”

    他再次倾身,覆上那梦寐以求的唇,只是这次夜风袭面,那唇也染了温凉。

    顾珩如捧冷玉,怎么也不肯松手。

    支窗的木条取下,窗户落下时,轻微的啪嗒声,宣告着将黑夜隔绝。

    榻间两人相互依偎,十指交握,一起守岁,听新年悠扬的钟声,热烈的爆竹声声。

    夜色如潮水退去,黎明始来。

    炭盆里的猩红变的灰白,顾珩那张漂亮的脸不染疲色,他靠在孟跃肩头,轻轻唤:“跃跃,新年常乐。”

    孟跃的眸子顿了顿,微微转动,从她的角度看见顾珩又长又黑的睫羽,挺直的鼻梁和午后蔷薇花瓣一样的唇。

    漂亮,无害。

    孟跃的心,软和着:“顾珩,新年常乐。”

    顾珩眼睛瞬间睁大,直起身看向孟跃,唇角几乎压不住笑意:“你刚刚唤我什么?”

    孟跃明知故道:“不能叫名字?那唤……”

    “能,能!!”顾珩大声道,他眼尾微扬,伶俐的劲儿很有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的光明纯净,是全然的欢喜。

    孟跃莞尔,笑的温柔多情,给了顾珩一个拥抱,“顾珩,阿珩。”

    顾珩用力回抱住她,双手收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血。

    红蓼听见屋里动静,试探唤:“殿下,可要热水了?”

    屋门从里打开,十六皇子红光满面,洗漱后,下人呈上鲜虾饺。

    顾珩怀着小心又期待的心情咬破饺子,他往年会吃到拇指大小的金元宝,金瓜子,铜钱。

    忽然,顾珩面色有异,从口中吐出一张金叶子,眉开眼笑。

    早饭后,顾珩又进了一趟宫,孟跃叫住他,给他一个红封。

    顾珩宝贝的揣怀里,临走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飞快道:“我给你的红封在榻上的软枕下。”

    他怕孟跃找不着,惊喜变失落。

    孟跃哪里不明白,微笑颔首。

    顾珩这才离去,入皇宫给长辈请安。孟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双眸明亮而平静。

    她与顾珩之间夹杂了太多情感,但此刻她清楚知道,她与顾珩互相爱慕。

    不管未来如何,或许某一日,她与顾珩会因为利益站在对立面,但此时此刻,孟跃享受这短暂的温情。

    人活一世,世间走这一遭,总要一次看花是花,看树是树。

    年后京里平静了一顿日子,顾珩借口天冷受寒,与鸿胪寺告了假,因着阿斯泰和桑弥之事,鸿胪寺承他情,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三月初,乍暖还寒,窗户合拢大半,临窗榻上,两人对弈。

    顾珩忽然落了子,砸回棋盒,“跃跃,窗下风凉,我眼睛被吹的疼。”

    “你过来些,我瞧瞧。”

    顾珩双手撑在小桌上,上半身逼近孟跃眼前,孟跃捧着他的脸,呵了一口热气在他眼皮,如膏腻化了,给他呼呼。

    顾珩用脸颊蹭了蹭孟跃的手掌,偏首,吻在她手心,两人目光交错间,很是温情。

    孟跃无奈笑道:“不坐这榻上了,去书案练字,我有些日子没见你写了。”

    顾珩一口应下,他从小练了一手好字,抬眸落眉间,赋诗一首,以景写情,虽算不得上佳,也是中等之作。

    孟跃看过,从诗作平仄韵律,亮眼之处,再到字迹,方方面面都有夸到。

    顾珩故作矜持,可眉眼间还是泄露喜意。

    “跃跃,这世上除了你,不会再有人这么懂我了。”

    孟跃曲指刮了一下他鼻梁,被顾珩捉住手,一阵轻吻。

    孟跃无奈笑道:“好痒。”

    “我也许久未写了,我来试试。”

    顾珩立刻让开,孟跃落座后,他站在孟跃身侧,一只手撑在案沿,一只手撑在椅背,微微俯身,便将孟跃笼在怀中。

    孟跃偏头看了他一眼,顾珩目光炽热明亮,孟跃笑:“我才学不如你,便誊抄你的诗作罢。”

    她起笔,笔走游蛇,打眼一瞧,竟与顾珩的字迹像了个九成,两人从小一起练字,一起念书,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笔落,顾珩捧起字张,不吝称赞:“写的真好。”

    孟跃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变着法儿夸你自己。”

    顾珩弯眸笑,又乖又甜。

    孟跃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顾珩把另外半张脸也凑过去,孟跃仰首亲了亲,顾珩眼神一暗,俯身欺下,却被孟跃一根食指抵住额心。

    他鼓了鼓嘴,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只能罢休。

    三月底落了一场春雨,冷了几日,骄阳越出,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了。

    朝堂上,一名御史提出诸皇子早已成年,恳请天子封王。

    话音落地,满殿寂静。

    百官目光下意识投向四皇子,三皇子心下苦笑,他分明居长,封王之事首当其冲,朝官们却总是忽略他。

    他这皇兄也当的窝囊,与其在京中憋屈,还不如去了封地,好不好的,也是自己做主了。

    四皇子敛目低垂,犹如一个旁观者。

    须臾,上首传来承元帝淡漠的声音,“此事容后再议。”

    太子垂眸,掩住眼中的嫉恨。

    早朝散去,太子离开时被四皇子叫住,百官不远不近跟着,太子扯了扯唇角,挤不出笑,索性冷着脸:“四皇兄有何事?”

    四皇子与他寒暄,与百官离的远些,四皇子轻声道:“想不到五弟这么容不下我。”

    太子神情一瞬间凶狠。

    四皇子退后一步,朝太子颔首,抬脚远去。七皇子和十七皇子默默跟在四皇子身后。

    太子垂落的手紧攥成拳,少顷又泄力松开,他仰视日光,日头颇盛,激得他闭眼。

    太子立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可春日的阳光总是中看不中用。

    瞧着光辉灿烂,却没有多少温度。如同他身为一国储君,鲜花着锦,风光无限,可是父皇的爱重不在他身上,他这太子,也只是名头好听了。

    一名小太监默默回内殿,将此幕告知承元帝。

    “……太子殿下一个人在广场立了许久,瞧着落寞。”

    承元帝不语。

    洪德忠朝小太监挥了挥手,而后他安静的退至一侧。

    良久,殿内传来一声叹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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