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宫女,实则谋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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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叫大夫,快叫大夫!!”

    孟跃扶着顾珩在榻上坐下,她双目含泪,看着顾珩苍白的面色,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顾珩,你真是好样的。”

    顾珩虚弱一笑。

    孟跃气的泪意憋回,大夫来时,看见顾珩的外伤愣了愣。

    孟跃道:“先给他医治。”

    幸甚孟跃阻止及时,剑尖只刺破顾珩胸膛处的一点皮肉,反而是顾珩握刃的左手更严重。

    这一通折腾费了小半日光景,孟跃立在人群外,心如擂鼓,只觉后怕。

    她与顾珩分别几年,如今她也看不透顾珩了。

    忽然一道身影至她跟前,大夫叹道:“娘子的外伤也处理一下罢。”

    孟跃俯首,才发觉中衣晕出血,原是腹部的伤裂开了。

    老大夫给孟跃重新开了方子,临走前看了一眼俩病人,摇头叹息。

    孟跃面上微热,只觉给人添麻烦了。

    老大夫离开后,齐妈妈重新给孟跃换了药和衣裳,孟跃道谢。

    齐妈妈退出屋,屋内又只剩她和顾珩,俩人并肩坐在床沿,不得不说,似一对新人,如果两人身上没有带伤,或是神情没有那么严肃。

    良久,孟跃道:“我同你回中州。”

    顾珩迟疑:“你的伤。”

    孟跃低喝:“闭嘴。”

    “喔……”顾珩弱弱应声,少顷,他偷瞄孟跃一眼,右手手指像小人走路一般,灵活的蹦到孟跃膝上,一步一步,触碰孟跃的指尖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顾珩手上,如玉的手背渐渐浮现一团红晕,刺刺麻麻的疼,顾珩想到什么,耳根热了。

    孟跃一直留意他,见状不敢置信的睁大眼,你耳根红什么?!

    顾珩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眸再低眸,顺从又温顺。

    食人花化身小白莲?

    孟跃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少有情绪大起伏的时候,哪怕被六皇子的人追杀,差点死在秋夜江里。但遇见顾珩是例外。

    但凡换一个人,任他天潢贵胄,高官重臣也好,狡猾如狐或是穷凶极恶的贼子也罢,孟跃都能想法子应对,可是顾珩不同。

    他们不是敌人,她手中的剑不是用来瞄准重要之人。

    顾珩不是孟跃穿越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却是第一个给了她最纯粹喜欢,努力护着她的人。

    孟跃心绪万般。

    忽而手上微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一根根拨开她左手的手指,与她十指交握。

    顾珩弯眸,眸亮如星辰:“你看你都舍不得杀我。承认罢,跃跃,你也对我动心。”

    孟跃:………

    孟跃一时不知道吐槽其中的逻辑关系,还是否了顾珩的话。

    最后孟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

    顾珩从前最恨她沉默,此刻却是喜欢的,他紧紧握住孟跃的手,渐渐带至他的心口,孟跃有些心软,却见顾珩手腕一偏,握着孟跃的手带到嘴边亲了亲。

    孟跃嘴唇微张,“你……”

    “合卺酒与这个应该差不离。”顾珩道,说完又亲亲孟跃的指尖。

    孟跃想收回手,却发现顾珩力气大得很,她又不敢用大力,省得扯了顾珩身上的伤。

    顾珩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罢了,罢了。

    黄昏时候,一行人走水路离开江南,孟跃这才发现她之前住在寺庙后山。

    第52章

    日出东方,云朵高悬,如羽毛似马尾,看着就叫人心情好了。

    然而皇宫内殿,一脸郁色的六皇子直视承元帝:“父皇在位多年,什么阴私没见过,此番儿臣之祸,父皇半分也不觉蹊跷?”

    承元帝身后的洪德忠埋下头,恨不得钻进地缝,这种事不该叫他听得。

    “你退下罢。”承元帝漠声道,洪德忠如闻天籁。

    内殿大门再次关上,承元帝看向他的第六子,面沉如水:“你说你冤枉,朕问你。”

    “贩马之事,是否与你有关。”

    六皇子神情一滞。

    承元帝道:“朕再问你,糖酒之利是否是你所得。”

    “父皇,儿臣……”六皇子差点就道出孟跃,可是耳边回想起孟跃当初在茶肆反击他的话。

    且不提是他当初带刘生进宫,现在麦坊更是在宣兴伯府手中。

    六皇子心中恨极了孟跃,这个歹毒的女人。从一开始,孟跃就是冲着他来的。

    更甚至,这一切或都是十六主导,将他们逐一击破。

    好深的城府,好诡毒的心思。

    “父皇,贩马与糖酒之事,儿臣认了。但是……”六皇子话锋一转,一扫往日清风朗月,目光阴鸷:“儿臣能做戏,其他人就做不得?父皇派人去瞧瞧罢,中州灵华寺有没有十六身影。”

    承元帝面寒如霜。

    半个时辰后,一队轻骑迅速离京,马蹄飞扬,带起一阵瑟瑟秋风。

    孟跃放下车帘,对坐的顾珩询问:“怎么了?今日天气甚好,你不喜欢?”

    孟跃:“我在想京中局势。”

    她的手下都撤走了,孟跃可谓耳聋眼瞎,只能凭借之前的消息推断,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到最后一刻,孟跃并不敢掉以轻心。

    顾珩倾身靠近她一些,宽慰道:“别担心,我那些皇兄们都不是好相与的,此次六皇兄闹出这么大娄子,皇兄们就算不弄死他,也得打他个半残。”

    这话乍听有理,但从顾珩口中说出来就怪怪的。

    孟跃回忆过往,试探道:“从前你与六皇子并无不睦,甚至还因六皇子在演练场骑射了得,你十分钦佩。”

    马车缓缓行驶,车内垫了三层褥子,并不如何颠簸,顾珩闻言,神情淡了:“你当初诈死离宫,我很是病了一场。”

    他忽然转移话题,重提敏感旧事,孟跃默了默,低声道:“……当初,我并不想伤你。”

    但总是事与愿违。

    顾珩笑了一下,略过这茬,他从小桌上捻了一块百合糕,含糊道:“我提此事,不是要你愧疚,而是想同你说,那些你不知道的事。”

    当年孟跃离去,令顾珩身心受挫,差点病逝。

    外人瞧来是本就体弱多病的十六皇子痛失所爱,急火攻心,生命垂危。

    但顾珩和孟跃都心知肚明,顾珩年少时根本没中毒,是故意诈董嫔。

    后来他好吃好睡,没吃什么念书的苦,偶有兄弟间的争端郁郁,也被孟跃不动声息开导了,顾珩可谓身心健康,健壮如牛。

    然而两人分别后,顾珩高热,久病难愈,诚然有心事,但他底子是好的,不至如此。

    孟跃听出不对劲,她心思转的快,垂落在大腿上的手倏地收紧,声音发颤:“有人给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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