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宫女,实则谋士: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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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连个全尸都没留着。

    好好一场秋猎,以人命收场。承元帝彻底没了兴致,令仪仗明日回宫。

    太子对刘因十分信任,不疑有他。只派人顺着前大驸马这条线查,紧跟着底下人在前大驸马的住处搜出不菲金银,以及对皇室的怨怼之语。

    当初前大驸马要和离,大公主便与他和离,大公主甚至心善的为前大驸马安排了去处,谁知前大驸马不思感恩,反而生恨。抱怨在太子手下不得重用,又失了驸马这个风光身份,郁郁寡欢。

    他外面倒是养了几个漂亮外室,但明面上却未再婚娶,说是挑的厉害。

    如今府邸藏金银,又身首异处,众人猜测前大驸马被人收买,前大驸马的家人这些年也陆陆续续离了京。再往后查,线索倏地断了,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勤政殿。

    承元帝看着下首跪伏请罪的太子,眸光阴沉:“当日你察觉京中有异,欲引蛇出洞,朕便陪着你演了这么一场。”

    他攥紧拳,手背皮肤下的青色脉络鼓鼓凸起:“你说你准备万无一失,你知不知道在猎场时,你几个哥哥受伤,十六差点丧命。”

    “前大驸马死有余辜,刘因呢?”

    刘因是皇后和太子为七公主千挑万选择的夫婿,家世,才情,秉性都是上乘,最难能可贵的是七公主和刘因互相倾慕。

    刘因是家中嫡子,若不尚公主,将来也有他的好前程。

    承元帝的质问像大锤,狠狠敲在太子心头,他喉咙滚了滚,嗓音喑哑:“……是儿臣考虑不周。”

    他被几个弟弟逼的太紧了,当手下告诉他京中发现可疑势力,他与长史幕僚一合计,有了一个谋划。

    他故布疑阵,意在请君入瓮,干一件漂漂亮亮的大事,狠挫弟弟们的锐气。

    所幸,父皇还是支持他的,配合他的计划。

    一切都按着他预想之中走,但谁料…

    太子阖上眼,满脸挫败。

    他没有料到数十年前就有人布局,只为今日。

    这个跟头他栽的太狠了。

    太子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与妹妹说,他在和盘托出和隐下此事中徘徊。

    “长真那里,瞒着罢。”承元帝一锤定音。

    太子张了张嘴,又无法反驳,甚至他心下是松了口气。然后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太子又痛恨自己的懦弱。

    他试图直起身,可素来挺直的脊背却弯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不堪。

    明明曾经,他也风光无两,被众人交口称赞。

    承元帝见他如此,心头也似被蛰了一下,不疼,泛着密密麻麻的酸楚。

    他为储君时,受过最大的罪也只是上书房赵太傅罚他手板子。

    承元帝打发太子出去,一个人在殿内静默。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有太多孩子是不是不对,或是不该让其他孩子太优秀。

    上书房的一些猫腻,承元帝心知肚明。他那时想着这样也好,若大学士们真将剩下的皇子教成“忠臣”,也是大功一件。

    奈何事与愿违。

    但这已经是他最大退让,再让他刻意将其他儿子养废,他做不到。

    洪德忠在殿外小心翼翼唤,道宫里某位才人送了补汤。

    承元帝往日都不理,今日却叫人送进来。他年岁长些,也能帮太子压住底下兄弟,更换新君前,把其他儿子都封出去。

    秋猎刺客一事,最后推说是上一代叛王余孽,刘因忠勇可嘉,追封善侯。

    前大驸马尸首,弃于城外乱葬岗。

    大公主知晓后,自请随同太后礼佛,以赎罪孽。

    她跪在勤政殿殿中,眉目恭顺谦卑,说:“当日若非儿臣求和离,大驸马就不会丢了驸马位置,从而生怨做下祸事,今日一切皆儿臣之过。”

    承元帝揉了揉眉心,“朕还没老糊涂。”

    大公主沉默。

    承元帝叹道:“你可想好了,你若在京中,时而进宫同你母妃说说话,若是离京,怕是没有这么便宜了。”

    大公主微微抬首,双唇开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承元帝看着下首的女儿,眸光幽深,那是一种说不清是疲惫还是失望的目光,良久摆了摆手:“罢了,既然你意在此。正好母后长居庙宇,虽修佛理,到底是冷清了些,你去陪着母后说说话也好。”

    大公主三拜别父皇,次日离宫了。

    七公主知晓后,双眸几欲浸出血:“这个贱人倒是躲得快,跑得了公主,跑不了宫妃。”

    凤仪宫隔三差五召贤妃过去训话,誊抄佛经。

    众妃心生同情,却又无可奈何。皇后和七公主这口气不对着贤妃发出来,折腾的就是她们了。

    再者,当初大公主与大驸马和离,不拘大公主对大驸马余情未了,还是大公主想为自己博一个宽厚大度的好名声,确实是她为前·大驸马在太子麾下讨了个差事,如今这陈芝麻烂谷子事,扯到了枉死的刘因身上。

    大公主说着好听是赎罪,要陪同太后礼佛。她莫不是忘了她生母贤妃娘娘还在宫里。

    这般那般的连起来瞧,大公主此时离京,就耐人寻味了。

    出了事全扔给亲娘扛,一言难尽。

    宫妃也借此事探儿女口风,纵不是真心话,此刻哄哄她们也是好的。

    十六皇子不知这乱七八糟的。他虽然怜悯刘因之死,终究与对方隔了一层,唏嘘有,伤心难过却是没多少的。

    日子继续过着,十六皇子入上书房念书,午后骑着承元帝赐他的汗血宝马在草场飞奔。

    他在孟跃跟前停下,朝孟跃伸出手:“跃跃,你也来试试,与普通马不一样呢。”

    孟跃看着骏马乌黑油亮的毛,十分意动,场中只余一个八岁的小皇子,并不引人瞩目。

    于是孟跃握住十六皇子的手,翻身上马。

    “走了。”十六皇子欢呼一声,骏马嗖的蹿出老远。

    北方的气候有些干燥,秋日的风呼呼吹过耳侧,或拍在脸上,像一把野草大喇喇扫过,刺刺的麻痒。

    两人跑了个来回,十六皇子道:“跃跃,我要提速了,你抱紧我。”

    孟跃愣着,两只手左右捉住她的手腕,带她圈住十六皇子劲瘦结实的腰。

    他们的距离那样近,十六皇子的每一次呼吸,仿佛都炸响在孟跃耳中。

    她心如擂鼓。

    不是喜,是惧。

    十六皇子快活的像一只畅游蓝天的小鸟,快活得很,风吹起他两侧的碎发,那双凤眼里晶光流转,活似罐子里淌着蜜。

    他是盛夏流淌的清溪,是初春绽放的嫩芽,是冬日暖屋里剥开的橘子皮刹那崩溅的水汽,洒着甜津津的香。

    他浑身都溢出生机,蓬勃朝气。

    宫台之上的十七皇子握着望远镜,望着二人,目光定定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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