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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天气预报有雨》 20-30(第13/17页)
占理似的,可这本来就不是工作时间。
    她沉默的片刻里,岑景给她递来一份文件袋,“今晚回去看。”
    “今晚回去看?”越清舒略微惊讶,“你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啊…”
    “不然?你以为我叫你上来,是真的要让你当场把策划改好?”
    “你之前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我是这么说的。”岑景顿了顿,“但考虑到实际情况,不可行。”
    “这又不可行了。”越清舒觉得他其实也听想一出是一出的。
    “不可行是因为你今晚根本做不完。”岑景说她,“前面一周能毙掉那么多内容,你不会那么快就拿出让我彻底满意方案。”
    的确,要让他满意,可谓是天方夜谭。
    越清舒不想回答,觉得他说话有些太难听,拿着这份文件准备起身。
    “那我回去了?”
    岑景看了她几秒,没说话,而后忽然又开口,语气里藏着难以察觉的笑。
    “玩儿挺开心t。”他说她,倏地想起个事,“你们斜前方那桌有人想睡你。”
    岑景这话说得太过于直白,越清舒还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怎么了?”她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岑景说着,倏然伸手,十分自然地把她胸口前方的发夹给扯了下来。
    越清舒的披肩瞬间松散,滑落在手肘处挂着,她刚想伸手去整理,忽然看到岑景在打量她。
    “你穿成这样,很难不被男人当成猎物。”
    他看她的眼神也很直接。
    或许是因为他们有过亲密的交.合,有过赤.裸裸的接触,所以现在,眼神也更加直白。
    人会对吃过一次的食物产生食欲,也会对睡过一次的人产生性.欲。
    她被岑景看得浑身发痒。
    如果岑景此时此刻想与她发生一点什么,那她大概也是想的。
    跟他做过一次后,家里的小玩意儿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原来真的不一样。
    原来跟他做和自己搞的感觉,完完全全不同。
    岑景这个人,让人有点容易上瘾,她其实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他对她来说。
    其实一直都是一味,危险、致幻的毒.药。
    目光尚未闪躲,她的喉间和嘴唇都有些干涸,岑景看了她几秒,笑了。
    “还打算就这么下去了吗?”
    越清舒被他看穿自己想吃掉它的心情,耳根发烫,但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俩的关系有点过于荒唐。
    那天岑景也是说,没有下次,她这人虽然随自己的本心。
    想要喜欢就喜欢,想要放弃就放弃,想跟他做一次就勇敢一次。
    但她也不是那种会舔着脸贴上去的人。
    所以现在也是,想归想,但一想到岑景如此冷漠规整地划清了两人的界限。
    她也能把这个想法压下去。
    但越清舒的神色也有点过于直白,对岑景的欲望写在脸上。
    他就这么看着她。
    觉得有些好笑。
    岑景再一次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越清舒这个人很奇怪,说坦荡又有些藏掖。
    说藏掖,却又会发现她其实很大胆。
    他总是喜欢试探她,或者直接让她说出来,就像在床上的时候。
    她喜欢用迷离的眼神看他,眼神里全是欲.望的满足,但又喜欢咬紧嘴唇不出声。
    所以他总是撬开她的嘴,用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尖。
    然后。
    在把她顶到的时候,问她,喜欢吗,舒服吗。
    要出声回答。
    他明知道她喜欢,却又喜欢反复追问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和使坏的心理。
    越清舒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提出要求,忽然被人捏住下巴。
    岑景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拭,感觉到她唇部的干涸缺水。
    他说着,给她把杯子推过去:“喝点水再走。”
    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刚才也没有拿多余的杯子,岑景给她推过去的,是他的水杯。
    越清舒接过,喝了一口。
    他像是故意的,垂眸睨着她,看着她渐渐饱满、湿润起来的嘴唇。
    岑景又问了她一遍,“还是要现在下去?”
    越清舒这次回答得很快,她点头:“嗯。”
    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就是被他逗着玩儿吗?
    她拒绝得太快,倒是出于岑景的预料,他继续看着她,直接问。
    “你现在不应该是想跟我做么。”他还嗤了一道,“打算回去怎么处理?”
    越清舒莫名有点迷糊,可能是刚才的酒忽然有点上头了。
    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在摇头晃脑的,像一串在海底漂浮的水草。
    “都可以呀。”越清舒含糊回答,“回去自己解决,或者…”
    她微微偏头,对着岑景温柔地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
    “或者我下去找一个?”
    “刚才你不是说了嘛,有人想睡我,斜前方那桌是吗?我看看长得怎么样——”
    本来就没问题。
    她想跟谁dating是她的事情,他们本来也没有互相约束的资格。
    只是刚刚好,她比较想睡他而已。
    但睡不到也没关系嘛,人生也不是必须做到最好,只做这一个最满意的选择。
    但岑景这人显然跟她相反。
    他在乎完美和对方的满意度。
    “怎么,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岑景忽然问她。
    越清舒觉得更好笑了,不小心笑出声,直接就没有搭理岑景。
    难以想象,有人在性这件事上,都是个龟毛的严苛主义,他甚至还有市场调研和回访。
    有没有让她在这件事上得到极致的快乐,对岑景来说好像很重要。
    其实她完全不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
    只是综合考虑,连自己都觉得,好像没有必要继续下去这样的关系。
    所以岑景这样,搞得她想笑。
    她笑得岑景心烦。
    越清舒本来就有点坐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往他身上倾斜,但人又没有彻底靠过来。
    她的披肩彻底滑落,发着光的链条在她的胸口、锁骨上晃荡。
    还有可以被他盈盈一握的白。
    越清舒胸口处的红色宝石太过于耀眼,岑景也不得不承认,她今日的打扮,过于引人注目。
    无法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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