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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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流,“可是当时我真的以为它能活下来……”

    ‘哈哈’是只四岁的柯基犬,前天夜里十一点急诊送到他们医院。

    喻白那个时间刚和陆断你侬我侬地互道完晚安,他锻炼完的身体格外疲惫,舒服地团在被窝里,打算睡个甜蜜的好觉。

    他的睡眠眼罩刚戴上,许老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说有急诊。

    据主人描述,应该是中毒,现在主人已经带着狗狗在路上了。

    时间紧迫,而喻白是距离医院最近的,他可以最快赶过去。

    身为宠物医生助理,责任感让喻白瞬间紧张起来,迅速套上衣服赶往医院。

    接诊的人只有喻白和许应,其他人都不在。

    ‘哈哈’不知道误食了什么,被送过来的路上已经是又拉又吐,毛发沾满了黑绿色的粘稠液体,身体瘫软,浑身散发着恶臭的味道。

    它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皮肤没有弹性,脱水严重,俨然一副濒死之相。

    喻白第一次接这样的急诊,内心有点恐慌。

    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该怎么辅助。

    还好有许应冷静判断和处理,喻白抱着脏兮兮的柯基,好像闻不到那股足够令人呕吐的恶臭一样,配合许应做各种检查,抽血,化验……等等等等。

    喻白一直忙活到了凌晨两点,‘哈哈’的情况才算勉强稳住,输上液,被送进了住院部。

    它还是像一滩烂泥那样,喻白抱着它的时候感受不到它身上有一丁点儿的生命力。

    就连被送笼子里之后,它也只是侧身躺在那里,黑色的眼珠盯着笼子外面的喻白,嘴巴张着露出獠牙,却连发出呜咽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喻白看着心里难受,扭头问:“许老师,它能活吗?”

    “不确定。”许应看着手里一堆化验单子,眉头紧蹙。

    宠物急性中毒是最难处理的,因为会在短时间内引发一系列的脏器问题,最复杂,也最难分辨。

    而这只柯基被送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

    尽管已经注射了解毒剂,但血液分析和细胞检测都有很大的问题,许应根据化验结果做了对比处理,也安排了输液。

    但这只狗能活下来的几率还是很小。

    “等明早再看一下它的情况吧,如果能主动排尿的话,还有机会。”许应说。

    喻白点头说好。

    他今晚要和许老师在这里守夜,监测‘哈哈’的身体状况。

    一开始,喻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因为困倦和疲惫,还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的自己衣服上沾的不知道是呕吐物还是动物粪便的粘液,以及注定要在这里守上一整晚不能休息的事实,让他感觉到有点烦躁。

    但喻白还是忍着不适,负责地监测‘哈哈’的体征。

    每二十分钟测量一次它的呼吸,心跳,体温,记录在本子上,然后观察他有没有排便的欲望,如果有特殊情况还要及时报告许老师。

    而许老师就在隔壁的办公室里面分析这次的病例,看化验单,想更好的治疗方案。

    两个人都不轻松,各自煎熬。

    随着时间推移,喻白越来越困,也越来越疲惫,他坐在笼子前面的小板凳上,和里面的柯基干瞪眼,眼皮子一沉就睡了过去。

    还是二十分钟响一次的闹钟叫醒了他。

    喻白拍拍脸蛋,做完新一轮的监测。

    他很想给陆断发个消息,但又怕吵到陆断睡觉,还是忍住了,叹了声气。

    为了提神,喻白只好打开手机玩消消乐。

    到这里为止,喻白都还没对这只动物的生命产生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共鸣。

    他只是在单纯地履行自己身为宠物医疗工作者的责任。

    直到凌晨六点多,新一轮的监测开始。

    喻白带着听诊器,低头的时候无意间对上了哈哈的眼睛。

    一双黝黑的,湿漉漉的狗眼。

    仿佛流露出无法言喻的悲伤,以及强烈的对生的渴望。

    这一瞬间,喻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深处的震撼,这份震撼强大到足以打消他全部的疲惫和睡意。

    “哈哈?”喻白小声喊了它的名字。

    之前从来没有发出声音的柯基,此时却以微弱的**回应了他。

    喻白一瞬间喜出望外,明明知道动物不会说话,但还是抓住它的小爪子问:“你是不是感觉好一点了?”

    哈哈十分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像一只活了十几年的老狗一样。

    它的眼睛里面仿佛闪烁着泪光,喻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总觉得,哈哈在对他说谢谢。

    喻白就是在这样的瞬间,和它产生了真正的共鸣。

    他觉得哈哈的状态好了很多,大概是能活下来了,于是高兴地喊来许老师。

    许应再次给哈哈抽血,查了指标。他看着兴奋的喻白,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喻白一起带哈哈到楼下,观察哈哈的排尿反应。

    许应在腹部挤压哈哈膀胱的时候,喻白紧张地蹲在旁边盯着,然后看到了哈哈成功排尿。

    “太好了,许老师,这是不是表示哈哈能好了?”喻白眼底明亮地问。

    许应眉心微蹙,面对初入社会和职场的学生,他一时心软,抿唇说:“嗯,希望很大。”

    “你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姜姜很快就会过来换班了,喻白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直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笼子里,始终憋着一口气。

    直到看到哈哈有希望生的瞬间,他也被从笼子里释放出来。

    喻白临走前还高兴地揉了揉哈哈的脑袋,告诉它晚上再来看它,让它一定要坚持下来。

    他身上都变得臭烘烘的,头发也有一股泔水味儿,肯定要洗好几遍澡才能洗干净。

    所以你可一定,一定,要活着。

    不能辜负我。

    “姜姜你知道吗?它当时回应我了,回应了我很多次,我真的感觉到了!”

    喻白的思路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哭着说:“可是我就回家睡了一觉,你就告诉我它死了。”

    在电话里听到哈哈死讯的时候,喻白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死不相信,不愿面对现实。

    那种无力感,喻白完全无法承受。

    “我看了它一整个晚上,明明看到它一点一点好了起来,它早上都能自己走路了……”

    喻白说到这里,又回想起哈哈望向自己的眼神。

    总觉得那天凌晨他理解成的“求生渴望”,在哈哈生命化成句号之后,也转而变成了悲哀和绝望。

    喻白痛苦地呜咽一声,趴在桌上,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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