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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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问:“我在车里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宿舍不让……啊,对,”喻白扒开陆断,眨了下眼,“当时没听清,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啊?”

    陆断:“。”

    他没好气儿地把喻白推上出租车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江徊摸了下鼻尖,自动坐去了副驾驶,对司机说:“麻烦您,去第一医院。”

    说完就闭上眼装死人,耳朵却竖起来听后面他断哥和小竹马的对话。

    陆断:“那猫不是挺黏着你的,你得自己养吧?不能一直放医院麻烦别人。”

    “嗯嗯是的,我自己养。”

    陆断不看他,“带回家养?叔叔阿姨跟你说最近要回国了没?”

    “我妈妈说她们国庆才回来,休完假就又要走了。”

    喻白不太高兴地攥了下手指,“那个,陆断,军训发生的事能不能别告诉我爸爸妈妈?”

    陆断本来是闭着眼睛的,闻言掀开眼皮子睨他一眼,“你指哪件?”

    “打架还是昨晚上的?”

    喻白听他又提打架的事,脸有点热,小声说:“都、都别告诉。”

    “求我?”陆断抬手捏了下他的耳朵,低声,“你之前有事求我的时候叫我什么?”

    “陆断哥哥……”喻白不情不愿地哼一声。

    有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憋屈感。

    “啧。”陆断不满意,“没了?”

    喻白咬着嘴唇,轻轻扯了下陆断的衣角,声音软软的小小的,“求求你了。”

    “求谁?连起来。”

    喻白不可置信地瞪眼看向陆断,但陆断显然就是故意的,悠哉悠哉地看着他。

    他低下头动了动唇,疑似无声骂骂咧咧,到底还是红了耳朵,闷声,“求求你了,陆断哥哥。”

    “嗯。”陆断眉梢一扬,顿时感觉身心舒畅。

    前面的江徊:“……”

    受不了,你们拿我当个人吧。

    陆断好心情地松开捏着喻白耳朵的手,“叔叔阿姨那边我不说,那猫呢,是不是也想放我家?”

    陆断在车上的时候说的就这个事,他早料到的情况,当时困蒙了,顺嘴就说了出来。

    再问一遍,确定一下。

    陆断轻扣了下指节,指尖在膝盖上点点。

    “可以吗?”喻白眼底亮晶晶的,嘴唇抿着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但我管不了它,要养你自己回来养。”

    喻白反应过来了,抿抿唇边,“…原来你在车里说的是这个啊。”

    “不乐意?”陆断倏地坐直了身体。

    喻白摇头,“没有啊,就是感觉有点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搬回来不就得了。”陆断的身体又放松地靠了回去,懒懒道:“又不是没住过。”

    喻白扒着手指头,小声抱怨,“可是我从宿舍到教学楼都要走十五分钟呢,从家里到学校要费更多时间,早八的话,那我、我不到七点就得起来……”

    陆断还以为多大事,眼皮子一掀,“我开车送你,二十分钟从家到教室。比你平时就多五分钟,不用你走路。”

    “那多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啊。”喻白仰起小脸。

    陆断冷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高兴的那个熊样,还装。

    喻白:“……”

    听完他们全部对话的江徊:“……”

    以前从来没见过断哥这样,这几天是他妈哪哪都不对劲。

    江徊觉得自己的猜想要成真,他得缓缓,脑袋要炸。

    02.

    陆断的伤口要重新上药包扎,脱了上衣坐那儿等。

    实习的男护士在旁边戴着口罩,期间偷偷瞟了陆断好几眼,被对方冷不丁刀来的一个眼神吓到,低下头不乱看了。

    真是戾气好重的一个人。

    医生问他怎么伤的,有点严重,怎么才来医院。

    陆断神色如常地说:“昨晚上抓贼,打起来了,不小心。”

    喻白微微睁大了眼睛看他:好厉害,撒谎脸都不会红的。

    “看什么。”陆断别开脸。

    医生信了。

    毕竟这一看就是刀伤,小伙看着又帅又稳重,不像那种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混混。

    他带着手套的手在伤口周围扒了扒,“有点深,但还行,起码没对着心脏,缝几针吧?”

    不缝合光涂药也能好,就是慢很多,感染风险更大,这要看患者意愿。

    喻白在旁边小鸡啄米点头,接医生的话,“要缝的。”

    陆断看他一眼,对医生笑了下,“缝。”

    医生转头吩咐实习生,“准备局麻。”

    “不用上麻药,大夫,直接缝吧。”

    “为啥不上?”没等医生说话,江徊先没绷住,“现在又不是没条件。”

    “就是就是。”喻白也眨了下眼,睫毛扑闪扑闪的。

    “耽误事。”陆断言简意赅,抬眼对医生说:“麻烦您了。”

    患者本人都这么说了,医生也不能按头硬来,点头道:“行。”

    …

    陆断不喜欢打麻药,那种明明是属于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却一点点没了知觉和存在感的状态会让他感到烦躁不安。

    所以只要不是那种非要上麻药不可的大手术,他宁愿忍。

    医生给陆断缝合的时候,喻白的眼睛紧张地瞅着,小脸皱成包子样,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蜷缩。

    “嘶……”喻白眼睁睁看着针尖从皮肉穿过,边缘渗出血珠,又被护士用浸润了碘伏的棉球擦掉,头皮发麻。

    “缝你身上了?”陆断额头冒了点细汗,嘴唇也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白。

    但他还是没忍住勾了下唇,咬着牙齿嗓音压抑,气息有些重。

    “没,”喻白看了陆断一眼,瞬间眼泛泪光,“可是看着就好疼啊……”

    猫狗的忍痛能力是人类的几十倍不止,猫狗缝合都要打麻药的。

    陆断这么硬生生忍着,那得多疼啊。

    陆断沉默了下,垂眼看他,警告,“喻白,你别给我在这掉眼泪,多大点屁事,憋回去。”

    江徊瞅他断哥:是,多大点儿屁事,那你歪什么嘴啊?

    得意什么呢?

    “那…那你中午想吃什么啊?”喻白吸了下鼻子,有些哽咽,“补一补吧,补一补,我一会儿去买点好吃的。”

    “你买?我想想,”陆断舔了下嘴唇,“麻辣兔头、爆炒蛤蜊、酱牛头,羊骨汤……”

    “忌荤腥咸辣酒,忌发物,忌熬夜。”医生刚好缝完最后一针,丝毫不给面子地说:“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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