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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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受过多少欺负和亏欠。

    如有必要,他会出面,帮她讨回应得的公道。

    离开糖水铺后,梁柯也立即联系竺州那边,派人去查。顺着梁慕织的离婚案,不必费什么力气,当天就有了结果——尤峥、方瀛、方恕则,这些名字一个接一个地浮出水面。

    接到那通电话时,梁柯也正坐在河边岸堤的台阶上。不远处,秦咿像一只守在洞穴入口前的兔子,浑身都绷紧了,同蒋驿臣对峙着。

    私人侦探跟梁柯也讲了方瀛的死因,讲了秦咿和方瀛的关系,他提醒梁柯也,姓秦的小姑娘有几分本事在,千万别被她诓算进去。

    另一边。

    梁柯也听见秦咿和蒋驿臣说——

    “梁柯也是好是坏,我自会判断。你跟他相处过,还是跟他交往过,凭什么对他的人品妄下断言?”

    梁柯也将手机捏在手上转了转,有些好笑地想,姓秦的小姑娘的确是有几分本事在的,不然,也不会不动声色地挖走他一颗心。

    他对外有多傲慢,多难接近,对她就有多臣服。

    就用这一生,做她的裙下臣,看她漂亮,看她快乐,有什么不好?

    这些事,在秦咿面前,梁柯也一字未提,私下里,却给罗溪兮发了张律师函,要她谨言慎行,乱说话不是什么好习惯。

    吓得罗溪兮脸色发白,再不敢去找秦咿的麻烦。

    轻描淡写的,梁柯也几句话说完来龙去脉。他刻意没提罗溪兮,也没讲他给她的同学发过律师函,怕她觉得为难。

    秦咿怔愣许久,喃喃:“那天,你调查了我的身世,所以,也将自己的身世讲给我听?”

    在响水村的那几天,发生的许多事,的确有凑巧的成分在,先有罗溪兮在梁柯也面前搬弄是非,后有蒋驿臣到秦咿那儿添堵。

    命运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推着梁柯也和秦咿,走到了一处节点。

    凑巧是真的,梁柯也的坦荡和真诚也是真的。

    他知道她是方瀛的养女,依然选择相信她,甚至自揭伤疤,叫她瞧见底下鲜血淋漓的模样。

    梁柯也交付了自己的感情和信任,他在等,也在期待,秦咿能用同等的东西来回报。他不止一次地问——

    “秦咿,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秦咿,能给我讲讲你的小时候吗?”

    他回国那天,在春知街的老房子里,他们几乎闹翻,就算秦咿将他咬得流了血,他也没舍得当面穿戳什么

    戳穿这两个字,单是读一遍都觉得疼,梁柯也最不喜欢看到秦咿疼。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放下防备,等她主动坦诚。

    秦咿坐在化妆台的台面上,有些怔愣。她试图将所有情绪都吞咽下去,但红透的眼眶已经暴露一切。

    梁柯也吻上她的眼尾,吃掉她的眼泪,哑声:“当初,你允许宁迩向我告白,不是因为不在乎我,而是不想承认自己在乎,对不对?”

    感受着他的动作,秦咿背上的骨骼几乎要酥成软泥,她伸手,指尖莹白,抓紧梁柯也腰间的衣服。

    梁柯也慢慢向下,鼻息拂过秦咿的皮肤,同时,牙尖落在她耳垂上。

    他咬着她,含混地说:“可是,之后你又来会所找我,用赌骰子的方式带我走,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决定?”

    秦咿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好像连大脑也被掌控,她不受控制地说出来:“我有过后悔的,宁迩向你表白那天。”

    梁柯也抵着她的额头,引着她,“然后呢?”

    “我回医院想找你,却碰到方恕则。”秦咿睫毛在抖,“他对我说了一些话,关于你的身世,很难听,我听不惯,那时候我就发现,对我来说,你是与众不同的。”

    “那天,你是不是打了电话给我?”秦咿突然想起这一茬,有些急切地说,“我不是故意不接的,不知怎么回事,就挂掉了……”

    话没说完,梁柯也已经吻在她唇上。他趁她在讲话,唇齿微启,一下子吻得特别深,秦咿恍惚有种被弄到喉咙的错觉。她猝不及防,腰背顷刻软下去,而心跳滚烫。

    秦咿身上没了力气,眼睛虚弱地半合着,两条雪白的手臂却抬起来,去勾他的脖子。

    这样的姿态和反应,看上乖巧至极。

    方恕则——

    梁柯也吻着她,眼睛却睁开,眸子里幽深一片。

    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他都记住了。

    情人之间的吻仿佛是有魔力的,一旦贴合就很难分开,秦咿被纠缠得意识模糊,昏昏沉沉里,她听见梁柯也还在问——

    “送药那件事,你到底有没有吃醋?”

    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秦咿眼底恍惚有泪,薄薄一层微光,她点点头,小声说:“当然吃醋。”

    梁柯也笑了声,有股又宠又溺爱的劲儿。

    秦咿退后些,用额头与他抵着,叫他的名字——

    “梁柯也,是你的坦诚和真挚驯服了我的恨意与别扭。”

    “实话跟你讲,迄今为止,我依然讨厌梁慕织,非常讨厌,但是,我没办法拒绝你,也舍不得拒绝。”

    “我无法拒绝你给的那份亲密,你吻我抱我,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拒绝不了。”

    “只有你。”

    梁柯也深呼吸了下,不知是房间内温度太高,还是心跳太烈,他额头汗湿着,脖子也是,头发和瞳仁都黑得耀眼。

    他握着秦咿的腰,将她扣进怀里,哑声说:“想不想和我再亲密一点?”

    秦咿仿佛被他传染,心跳也变得剧烈起来。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她是没办法拒绝他的,她坦然点头:“好。”

    “不要说‘好’,”梁柯也有些固执的,“说‘想’——秦咿,说‘你想’。”

    秦咿笑了声,抱着他的脖子,也顺着他的心意:“梁柯也,我想和你做一点更亲密的事,你带我回家吧。”

    她笑得又乖又漂亮,好像已经彻底被驯服,因此,梁柯也没能觉察,秦咿眼睛里还藏着另外一些情绪。

    梁柯也说过,梁域去世后,他与梁慕织几乎是音讯断绝的状态,互不往来。他与梁慕织的关系越冷漠,越能印证方恕则的话——

    如果秦咿执意与梁柯也在一起,那么,以梁慕织对方瀛的厌恶,她真的会不惜一切去毁掉梁柯也的前途,将他扼杀到死。

    不听话的男人可以甩,不听话的儿子同样可以舍弃,再去养一个更完美的。

    秦咿不会自私到去牺牲谢如潇的后半生,更不能允许方恕则那样的人有机会踩在梁柯也头上。

    那么好的梁柯也,那么好。

    他就该高高在上,一生都活在鲜花如锦的地方,享受爱慕与欢呼。

    如果必须有人要下地狱,秦咿想,她会拼尽一切,拽着方恕则一起摔下去。

    她要方恕则粉身碎骨。

    好在梁慕织给她了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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