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黑化孽徒手札: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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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仁的声音在她耳边忽近忽远,尖锐的耳鸣出现时,耳边又陷入沉寂无声。

    “一日夫妻百日恩,公子是您的夫君啊……”

    “没了陛下撑腰,以后您依仗的只有公子,您唤他一声夫君,他定舍不舍杀你……”

    当她能重新听到声音时,耳边是张伯仁接连不断地劝说,他悲悯道:“要被千刀万剐啊,那该是多痛,您从小被陛下娇宠长大,如今南荣局势大变……就对公子服个软吧。”

    “哪怕没了夫妻情分,日后您安分度日,公子定不会为难您。”

    “滚……滚开。”长穗吃力呢喃着,想要让张伯仁闭嘴。

    只是她声音太小了,张伯仁并没有听到,见长穗趴卧在地肩膀颤动,以为她在抽噎痛哭。

    “话尽于此。”张伯仁扶着牢门缓缓站起身,“殿下好自为之,还望不要拿性命来赌气。”

    心中又怒又痛,长穗难受到满地打滚。眼前开始阵阵发黑,她用力攥着暗红色泽的斩情扣,失去意识前一遍遍念着慕厌雪的名字,却不知自己因何而念。

    为什么。

    她明明早已对暮绛雪绝望,为何在得知慕厌雪的所作所为时,依旧会觉得痛苦难解。她还以为,以为……

    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长穗陷入无边炼狱中想——

    是不是杀了慕厌雪,她就不会痛了。

    “……”

    “……”

    慕厌雪枯坐了整夜。

    知柏推门进来时,他才恍惚发现天亮了。

    见他坐在窗前维持着知柏离开时的姿势,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服,知柏愣了下,“公子一夜未睡?”

    慕厌雪颤了颤眼睫,不答反问:“行刑了吗?”

    知柏本是进来报元崎逃狱一事,闻言反应了一瞬,忙回:“刽子手都已就位,还需等一炷香的时辰,才可行刑。”

    慕厌雪扯了扯唇角,“杀人还需挑时辰?”

    “也好。”起身,脱下身上的脏衣,他拖着僵硬发麻的身体走到屏风前,随意给自己披了件干净衣服。

    他本不打算再见长穗了。

    不过想了整夜,他想,长穗总归是他曾爱过的人,就算不喜血腥,他也该亲手活刮送她上路。

    他爱过的人,就算如今恨了不爱了,也该死在他手中。

    一炷香,刚好够他到达刑狱。

    当他推开石室的牢门时,里面已经摆好巨大的刑架,一旁放置着数个叠起的铜盆,密密麻麻的刀具成排铺在桌面,有些染着血锈脏污看不出原色,腥气浓郁。

    香炉中的香马上燃到尽头。

    慕厌雪看向窝坐在角落的长穗,她安安静静抱膝垂面,对于即将到来的酷刑无动于衷,好像也并不在意最终行刑的人是谁。

    就是不知一会刀削在她身上,她还能不能维持此刻的平静,慕厌雪感受到血液的沸腾,是本性中的摧毁欲被唤醒,他垂落眼睫不再看长穗,挽袖将手浸泡在清水中。

    “时辰到了。”冷淡的嗓音不带情绪,示意长穗自己过来躺下。

    然而等他一根根将手指清洗干净,回身却发现,长穗仍窝坐在原地没动。

    “你是自己过来躺下,还是我让人过去绑你?”慕厌雪微微眯眸。

    等了片刻,见长穗依旧没动作,他不耐擦干手指,命侯在一旁的刽子手们过去抓人。不管长穗是怕了还是后悔了,他下定的杀令都不会更改,今日,长穗必须死。

    “不要不要……放开我……”忽然,惊恐的叫喊传遍石室,“啊——”

    就算是慕厌雪拿骨刺吓唬她时,她都没有发出这般刺耳的叫喊,她挣扎着去打刽子手们的抓来的手,又哭又闹窝在角落不肯离开,如同孩子般哭得好大声。

    慕厌雪瞳色一冷,“放开她。”

    刽子手们刚刚松手,哭喊着的少女便从他们臂弯冲出,跌跌撞撞跑向石室正中的玄衣公子。

    她扑到慕厌雪怀中,浑身发抖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满脸的泪水哭得狼狈,只有连着哭了整晚,才会把眼皮哭红哭肿,哭成这般狼狈的花脸。

    “救,救我……”长穗抽噎着,紧紧巴着慕厌雪不放。她大抵还不知,她哀声求着的人,正是马上要将她活剐了的修罗。

    刽子手们面面相觑,在知柏的轻咳示意下,悄悄从牢房退出,还贴心放下来遮帐。

    “哭什么?”对于长穗的哭求,慕厌雪无动于衷,“这不是你求来的吗?”

    先前他给了她那么多机会,任她将他的尊严傲骨踩在脚下,都求不来她活下去。现在这又算作什么。

    本就不喜旁人的近身,长穗的贴近更是让他厌烦,他伸手去推,反而让人缠得他更紧,看出慕厌雪对她的不耐,长穗哭声急促,“我……我疼……好疼……”

    慕厌雪动作一顿,目光自上而下扫视她的全身,“哪里疼?”

    是刽子手太用力,抓伤了她吗?

    看到她袖中若隐若现的抓痕,他伸手攥住她的手腕,没等掀开,就听到长穗委屈道:“脑袋疼。”

    生怕慕厌雪听不清楚,她弱弱重复两遍,“脑袋真的好痛呢……”

    呼吸窒住,慕厌雪箍在她腕上的手,松了。

    在长穗可怜巴巴的目光中,他用力将人从怀中撕下来,阴冷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将他玩弄到死了心,死到临头,又想再骗他心软爱上她?是不玩死他不甘心吗。

    “不是的……”长穗想要解释什么,含着眼泪哽咽,“没有骗你,是真的好疼……”

    慕厌雪冷眼看着她演戏,见她想贴过来又不敢,只是泪汪汪看着他,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笑,“真的很疼吗?”

    长穗用力点头。

    “乖。”慕厌雪抬手帮她擦拭眼泪,语气忽然温柔下来,“躺到木架上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所谓的木架,就是那台绑有锁链的刑床,既然长穗想玩,那他就陪她玩玩。

    随着慕厌雪的示意走到刑床前,长穗犹豫着有些怕。

    “怎么了?”慕厌雪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温柔中带上诱哄,“不想看病了吗?”

    “想的。”长穗老老实实躺了上去。

    她的脑袋很痛,耳边一会吵嚷一会正常,好像有谁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又有谁捂住耳朵让她什么也听不到。闭上眼睛,长穗感觉有人坐到了她的身旁,慕厌雪挑了把干净细刀,淡漠扫了眼她身上的衣裳,正考虑着是直接撕了还是让她自己脱,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喊他:“哥哥。”

    慕厌雪眼睫一颤,抬眸看她,“你喊我什么?”

    长穗声音弱了几分,带了几分不确定,“哥哥……”

    她问:“你认识一个叫暮……暮什么的男人吗?”

    慕厌雪总算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她说:“我的脑袋太疼了,好多事都记不得了,他们都欺负我,只有哥哥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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