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A在娃综偶遇亲闺女: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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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银祺沉默。

    襁褓里的婴儿动了动,褶皱的脸庞实在丑陋。

    季银祺皱眉,以为她会发出刺耳的哭声,婴儿缓缓转向她,居然露出了无邪的笑脸。

    季银祺看着婴儿的笑容,转过身:随便。但你打算怎么说服妈妈?

    母亲逗着婴儿微笑:灾区领养的,有缘。只要你肯帮我。

    母亲叫住她:银祺,帮我给你的小妹妹想个名字吧。

    季银祺叹息,问:你就这么忘不掉你的初恋吗?哪怕这是她和别人的孩子,你都愿意替她养?

    母亲说:孩子是无辜的。

    琅。

    季银祺说。

    美玉成珠,可以攥在手心的珍宝。

    提起季家的三姐妹,人们对季银祺的评价总是离不开四个字:少年老成。

    年仅十八,季银祺就完成了大学课程,于欧美澳不同地区游学,同时研修人工智能及生物电子技术。

    研学,创业,最后回归季氏集团,季银祺独身在外,除了春节,从不回家。

    或者说,她从不认为母亲很少回去、妈妈换着带“闺蜜”轰趴的那个大院子能称之为“家”。

    每年除夕,院子里唯一的欢乐就是家里新添的小妹妹。

    最开始,是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娃娃,学会说的第一个字不是妈妈的“ma”,是银祺的“qi”,一摇一摆地,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咯咯笑地递给季银祺。

    再大一点,团年饭时小家伙扎起了大红辫子,大人们给的压岁钱攒起来,偷偷塞给季银祺。

    几岁大的小孩,正是好奇的年纪,什么都要问,什么都要学。

    问:季银祺,你上学累不累啊,我给你做眼保健操;季银祺,你吃得好不好啊,我给你包里装了妈妈给我的柿霜球,二姐三姐我都不给她们……

    季银祺,你又躲在这里一个人弹琴啊,你不觉得古琴是很寂寞的乐器吗?

    我要学箫。

    给你合琴。

    再往后。

    ——季银祺,我的新校服,好看吗?我在这里,绣了一朵银桦。

    ——季银祺,我物理好烂,你救我。

    ——季银祺,你又要去飞滑翔伞,等我暑假,带我!

    季银祺。

    季银祺。

    季银祺——

    三十岁时,季银祺带领团队自主研发的第一代芯片问市。

    没到除夕,电视上播放报导珂珑芯片的中央新闻,季银祺接到了医院来的电话。

    那一天,母亲,妈妈,二妹,三妹,破天荒地都聚齐了。

    手术室外,母亲满面愁容,妈妈泣不成声:珞珞不会有事吧,我的珞珞……

    季银祺一言未发,沉默地看完手术通知,冷静地和前来讲解情况的医生交谈:先天性omega腺体神经畸形,需要终生alph息素定向安抚。现在要选取定向安抚的信息素对象,我理解的对吗?

    医生点头,很难遇到逻辑这么清晰的家属,继续跟她说明定向安抚的依赖性:因为腺体的x器官特质,建议用直系alpha亲属的信息素,因为基因会自动规避近亲信息素吸引,可以避免以后信息素依赖对患者的伤害。

    季银祺抬头,视线仿佛穿透阻隔。

    手术台上那个天真的女孩哪里还有直系亲属活在世间。

    季银祺解开衬衣纽扣:我是她长姐,一级alpha。

    医生确认:其她家属是否同意?

    季银祺签下通知书:我是当家。

    手术成功以后,季银祺的日常生活除了三餐休息,还要每月抽取一次信息素,制作喷雾剂,加上一些小姑娘喜欢的小礼物,一块送去学校。

    小妹妹成绩不太好,也不算差,平时住学校附近的别墅,周末和放假总爱跑到珂珑公司。

    她到季银祺的办公室,不吵也不闹,放下书包就坐在总裁桌旁边的小桌子写作业。

    等季银祺开完会回去,她会给季银祺看她新写的作文,得高分的试卷。

    还有在草稿本上画的画。

    银桦,莲花。

    季琅抬手对着天窗,清澈的光照耀粉红的串珠:季银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季银祺审阅完报表,合上电脑:樱花舒俱来,和你一样,珍贵的宝珠。

    季琅笑着抱住她:季银祺,我决定留在国外,考你上过学的学校,去你走过的每一个地方。

    季银祺看她:你的成绩这么糟糕,考不上怎么办?

    季琅侧脸吻上她的脸颊:我不管!姐姐想办法~

    是夜,季银祺通宵打了上百通电话。

    有一个小姑娘,还没参加SAT,未来的路早已宽阔坦荡。

    三十四岁,季银祺给季琅庆祝十九岁的生日。

    也没什么特别的,包下一座电玩城,季银祺拿着管理员钥匙,陪季琅把每一种玩具都玩了一遍。

    积分兑换礼品,拉了一车幼稚的玩具回家。

    季琅坐在床上贴粉红色的糖果书。

    季银祺无比嫌弃:幼稚。

    但还是用镊子帮她夹下去一片片果冻贴。

    季琅说:你要说,珞珞真棒。

    季银祺:你要是大学能顺利毕业,我就夸你。

    季琅笑着往她脸上贴了一张亮闪闪的桃心。

    同年的除夕前夜,几十年相安无事的妈妈和母亲爆发了季银祺记忆里最大的争吵。

    除了在国内的她,其余人还没回家。

    季银祺站在门外,听到妈妈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嘶吼:季斯衍你真贱啊!

    你说领养的是灾区救命恩人的遗孤,结果居然是你的白月光和别人的娃!你瞒了我二十年!我替你初恋养了二十年孩子!还让我的亲生女儿给你初恋的女儿治病!

    季斯衍啊季斯衍,到老了,我真看不起你!但凡季琅要是你和那女人的崽,我都能高看你一眼。贱,你真贱!

    乓啷!

    房门从内侧打开,季银祺沉着地看向她:妈。

    妇人怒气冲冲地指她:季银祺!你帮季斯衍一起骗我?!你要有脸,就别叫我这个妈!

    愤怒的高跟鞋声猛然止住。

    季银祺转身,瞳孔蓦然张大。

    拉着行李箱的季琅带着一身风雪,震惊地呆在门口。

    季琅声线颤抖:妈妈……

    妇人冷漠地一瞥,挣开她的挽上来的手:我不是你妈。你的妈妈和妈咪,都埋在废墟的地下。那屋里那个也不是你的妈咪,是你亲生妈咪的情敌。你不如去问问她,为什么把你抱回来养,她安的什么心。

    季琅愣住,像一片寒风里的枯叶。

    良久,她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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