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公: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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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请主子。

    虞归晚在前院与人议事,丫头就匆匆来禀。

    “姑娘发了好大的火,金方姐姐让我来请主子过去瞧瞧。”

    虞归晚停了议事,让众人在大厅稍后,她去去就回。

    路上就问来请她的小丫头,“可是有刁仆不听话?”

    如今这里里外外使唤的人多起来,就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调/教的乱为王。

    她说打一顿再赶出去不用,要么就丢城外喂狼,幼儿就总劝她不必为这点小事就要打要杀的,几个下人而已,她有办法惩治,用不着见血,又说她如今身份不同了,打罚府中人都需谨慎,没的让人抓住话头又开始乱编乱造,损坏她的名声。

    她是不在意这些,亦觉得无甚紧要,但幼儿和手底下人都这么劝,总归是为了她好,她也不能不领情。

    毕竟这个时代跟末世不同,她习惯的那套末世规则到了这里就要灵活变通,利于自己才行。

    小丫头听她这样问就立刻摇头,战战兢兢道:“并不是,我们也不知是为何,姑娘看了外头传进来的一封信就动了肝火。”

    “信?”

    “是,方才外头的妇人送进来的。”

    凡是在院内伺候的丫头仆从都晓得‘外头的妇人’可不是那等干杂活粗活的,她们都来自河渠南柏舍,不仅得姑娘信任和重用,在主子跟前也有几分脸面,就算小主子廖姑见了她们也得叫声姨。

    她们在外做什么事也不是旁人能打听的,只知她们身手了得,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又经常在夜里进出内院,行色匆匆,又用斗篷遮掩。

    谁敢盯着她们看,她们手里的刀下瞬就会抵上此人的脖子。

    在那之后就没人敢打听她们,见着她们进院就躲得远远的。

    虞归晚知道幼儿从南柏舍要了些人来,原是陈妇的手下,擅伪装和探听,之前同程伯佟汉在麒麟城就配合过。

    加上尤三姑的戏班子、佟潼管理的商铺和商队,这张情报网就算是在这片大地铺开了,许多消息也都是她们探听到了再用黑鹰传到偏关。

    虞归晚进来时摔碎的茶盏已被收拾起来,地上干干净净连点水渍都没有。

    “主子。”金方识趣退出去。

    幼儿脸上并无一丝怒气,见她回来了就立马起身上前迎,道:“不是在前头忙着?又是哪个耳报神长了这么快的脚,还让你专程回一趟,耽搁了正事可怎么好。”

    她就近坐在炕上,拿起被捡起放在桌上的纸团摊开,一目十行看完了上面写的阴谋诡计,神色都未变,只是揭开一旁的熏笼将纸丢进去。

    一小股黑烟腾起,纸团化为灰烬。

    “就为了这事动怒?”她将幼儿拉到身边,用手上的茧轻轻磨着手腕内侧。

    在她面前幼儿也无需装,便也坐下,将收起的怒意释放出几分,咬紧贝齿恨道:“这起小人,果真是没安好心。古语云人之多言,亦可畏也,若让他们成了事,不是你做的,传的人多了也就成真的了,东辽好歹毒的心,竟是连他们自己人也不放过。”

    要探听此等机密可是不易,也不知外头的妇人是如何做到的。

    这就激起了虞归晚的好奇心,想着改明再召她们来问问,倒是纸上所言的计谋她不甚在意,反而先紧着幼儿的身体。

    “昨夜你起身了两次,又咳嗽,我说让大夫来给你瞧瞧,再开个药方调理着,你又不让,现在又为这事伤身动怒,没的把自己身子给气坏了,你看到时不用东辽做这样的计谋,我先发兵屠了他们的城。”

    她最不耐烦的就是在这个时代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脚,这不行那不让,凡事要谨慎周全,考虑后果,只因人言可畏,就是雍帝也得顾虑死后声望,不能让天下百姓诟病自己。

    所以就算早知赵崇有反心也没敢立马下手处死自己的兄弟,就怕被人说残害手足,落个不仁之君的名头。

    可雍帝暗地里做的事也不见得坦荡光明,随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幼儿就知她会这样说,岁岁早存了屠杀东辽的决心。

    “你这人啊,让我说什么好?”她叹了声,抬手细细抚过虞归晚的鬓角,满心满眼都是这人,越是在意也就越忧心将来,生怕自己没能力护她,让她被推到风口浪尖,遭了他人暗算都不知,“打仗你在行,人心也能拿捏,御下手段也不缺,怎的就不多想想今后?我同你细说你又嫌我啰嗦,不耐听,总想着用拳头解决,天下人多了去,难道都杀了不成?屠城二字以后万不可再说,就算那些东辽百姓有可恨之处你也不能随意举刀,驯服这些人有的是办法,你不耐去做,那我就来替你做,只求你听我一句劝,万不可再有屠城的心,嗯?”

    自己要是不听,幼儿还不知会愁成什么样,夜里又要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还能如何?谁让幼儿是被她放在了心尖尖上的,不乐意收敛嗜杀的性子也得强迫自己收。

    “我只是想,又没真去做,我知你为何拦着不让,放心,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不会做,既说了这话,那就是承诺,我对你的承诺永远都算数,说到做到,这下可安心了?”

    她身体滑下来用脸贴着幼儿的小腹,感受这处柔软随着呼气而起的浮动。

    这样紧贴的小小亲密能让她心安,会不自觉收敛起四散的戾气,温顺安静得像只困倦打盹的猫儿,怪惹人疼的。

    瞧她这样,幼儿也不忍心再说。

    低头抬手帮她揉额角,熏过香的衣袖染着寒梅的冷香。

    虞归晚就像狗儿嗅到了肉骨头,抓过幼儿的衣袖就可劲闻,恨不得将脑袋都钻衣袖里,发现这个动作无法完成之后就改为拿衣袖盖在自己脸上,身体还一个劲的往幼儿怀里拱。

    头顶传来幼儿浅浅的柔笑,宛若雪中古琴声。

    “越发像小孩子了,”幼儿也没有将衣袖抢回,双掌反而捧住她清瘦的脸,低头啃了两下她的鼻头算作惩罚,“我知你承诺过的事都会做到,我信你。”

    鼻尖传来的湿润让虞归晚又躁动,抬起头想索吻,却被幼儿摁了回去。

    “前两日就闹得有些过了,往后几日你就先养养,不许再胡来了。”

    自从到了偏关,两人也是聚少离多,连生辰都不曾好好过,幼儿又何尝不要想,可她也不能由着岁岁胡来,这人索欢起来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除非东辽大军打到家门口,否则就不肯停,就算是屋顶来了刺客也扰不了她的兴致。

    初五那日岁岁拽着她闹到深夜,期间赵祯来寻她说事,许是要回麒麟城了想来同她话别,岁岁也不知怎的,一听赵祯来了就黑下脸,拽着她的手用尽了力气,她心惊胆战想停下来,偏又拗不过,又得防着自己真伤了岁岁,急得满头汗,事后也有些气,就不肯理岁岁,背过身自己睡了。

    眼下想起这事,她还心有余悸,要是真弄伤了岁岁,她还不得心疼死。

    虞归晚也想起来了,撇开脸哼唧了一声,“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养。你是不是对我厌倦了,不想搞我了,没性/欲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幼儿对她这粗蛮的用词颇为无言,俏丽的脸泛起一层胭脂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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