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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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加固村子周边的机关陷阱。

    还是里正说的对,只是叩关,又不是真的打进来,他们跑什么, 又能往哪里跑?

    田地钱粮都在这, 总不能说丢下就丢下,好不容易才攒下这份家业,好日子都没过几天,谁也舍不得的。

    “这些东辽蛮狗真不是东西,连个年都不让人安生过。”

    村民怨气冲天, 将竖起来防野兽的草人当成东辽人,拿刀狠狠扎进去。

    流离失所的百姓越来越多, 县城门口全是为了躲避战乱从偏关逃难来的流民, 身上只有一个破烂的包袱, 饿的四肢发软, 跪在地上求过路的好心人施舍。

    县城的粮价也涨的厉害, 虞归晚开的杂货铺每天都挤满人。

    她用赚来的钱大肆收购城里的绢布、丝绸、棉麻、茶叶等,再通过阎罗娘的商队贩到喀木六族, 换回成群的牛羊和大袋的肉干,再运去府城换成麦子和粟米囤在南柏舍。

    偏关正在打仗, 正经商队根本不敢往那边去,更别提出关了,也就阎罗寨的山匪能伪装成商队在两地往返。

    喀木六族不缺牛羊和金银,他们缺盐、茶叶和糖,绢布丝绸则是要供奉给族中的长老,他们很喜欢大雍的这些东西,也模仿大雍贵族的装扮。

    这些货物都是可以在草原流通的,部落的商人也会通过别的渠道贩去东辽,军队打仗,但东辽的老百姓也一样要吃饭穿衣。

    商人只管赚钱,才不管谁跟谁打仗.

    入夜,幼儿靠在虞归晚身边,半点睡意也无。

    “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宁,听运粮回来的人说今日城门口起了乱子,流民冲进去抢了好几家商铺,还打死了人,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说不得哪天流民就会寻到咱们村,流民数量过多,我们也难抵挡。”

    南柏舍现在不收流民,之前是之前,现在情况不一样,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村里有囤粮,肯定会冲进来抢。

    饥饿会让人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的人比丧尸还可怕,虞归晚深谙其中厉害,所以现在都禁止村民随意外出,原先招收过来的流民也不得往外私传消息,谁敢违抗,就只能是葬进狼群的肚腹。

    她搂紧幼儿,蹭了蹭幼儿颈侧滑嫩细腻的肌肤,“别忧心,挡得住。”

    幼儿极依恋她身上的暖意,又将自己卷了卷,往她怀里缩,白玉般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叹道:“你不用拿话哄我,几十几百的尚能拦得住,可战火一日不停,逃* 过来的流民就不止今日之数,南柏舍才多少人?如何能挡得下暴起的数千流民。你到底怎么想的,城里的富户乡绅都收拾家当往南边躲了,你不跟着就算了,还大批往回囤粮,可知大军一旦破关,南柏舍就是靶子,就是肥羊。”

    “去南边不见得就安全,尤其中原。”

    幼儿沉默半晌,才道:“你还是想去关外草原?”

    “嗯。”

    “为何?你若担忧去中原会有人认出我,那咱们就去江南,实在不行也可去燕州。”

    床帐内昏暗,她低头也只模糊看得见幼儿的轮廓而已,却不妨碍她以手细细描绘这人的眉眼。

    难得露出柔意,可也挡不住她不会屈于人下的野心。

    “关外很大,有广袤的草原,也有雪山桦林,溪流戈壁,草原上的牧草丰盛,牛羊成群,我们完全可以独占一块地盘,避开两国的战乱,与周边的部落及小国通商,日子过的何其潇洒肆意,不比留在关内仰人鼻息来得好?我知你要为亲人报仇,去了关外也不会耽误这件事,反而对你更有利,无论是大皇子还是其他人,就算知道你和你母亲还活着,可你们远在关外,他们再恨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听上去这确实是个好选择,幼儿闭眼不出声,过了良久才说:“你做主就好。”

    即使她极力忍耐,虞归晚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随即衣襟处也传来湿意。

    幼儿哭了,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

    虞归晚蹙眉,起身撩开床帐,重新将烛火点亮,移过来照着幼儿的侧脸,看到她泪珠都挂下来了,抬手掩面躲到一旁哭,双肩微微颤抖。

    她放下烛台,将哭的伤心的人掰过来对着自己,“我只是这样说,未必就要去草原,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你若不想去,那就不去了。”

    在此之前虞归晚也不知自己竟有昏君之风,会如此在意枕边人的感受,做了决定的事都能临时更改,换作以前,这绝无可能。

    幼儿用额头抵着她的肩窝,低泣道:“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

    这个时代的人对故土的难舍之情着实让虞归晚难以理解,她又是个不会安慰人的,除了说‘那就不去了’,就没别的话,坐在床边搂着幼儿的细腰,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发泄。

    幼儿也是越哭越厉害,要离开故土只是个引子,更多的是哭自己一夜之间的身份转变以及亲人遭害,而自己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借着这个引子全哭出来罢了。

    这些委屈她对杜氏都不曾露出半分,如今却扑在虞归晚怀里,又不肯真的示弱大哭出声,只能攥紧虞归晚的手,闷声抽噎。

    虞归晚最是怕人哭的,拿袖子给她擦泪,“不去了,哪都不去了,就留在南柏舍。你别哭了,明早眼睛又肿的没法见人。”

    抚去泪珠,幼儿才低声道:“你不必顾及我,去草原也好,天地广阔,做什么都成。”她抬头,借着烛光细看虞归晚的脸,抬手抚着她额前的碎发,既眷恋也心疼,“你一身本事,也不该窝在这山沟里白白埋没了,我知你意,就随心去做吧。市井粗话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和我既同床共枕,心意相通,我自是要跟着你,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你去草原,我也不会独留在此。”

    她撚过幼儿莹润的耳垂,吻过那双哭红的美眸,“去草原只是我们最后的退路,未必就真去,流民也好,东辽大军也罢,比这些还难对付的东西我都没惧怕过。你别伤心,我答应过你的事肯定办到,不会食言,你跟了我,我就不会让你过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

    幼儿眼中含泪,笑了,“好,我信你。”

    她牵住幼儿的手重新躺回被窝,“自是要信我,放心吧,形势也没有你想的那般糟,我有法子应对。”

    “什么法子?”幼儿好奇她总是胸有成足。

    她单手枕在脑后,“不得已的法子。”

    幼儿一听就紧张起来,“你可不许胡来。”

    “我还什么都没干。”

    幼儿枕在她胸口,“我不管你干什么,只一条,不许让自己受伤。”

    “知道了。”她如此惜命,又怎么会以身犯险。

    夜已深,幼儿仍旧无睡意,轻轻叹出一声。

    她终究是忧心这混乱的战局,只期盼北境军能挡住东辽铁骑南下,免百姓于战火之中煎熬.

    隔天虞归晚要去县城一趟,出门前叮嘱幼儿无事不要出门,又将妙娘留下保护她,才骑马出村。

    那几个不安分的汉子天天盼着她不在村里,眼下寻到机会,自是不会放过。

    还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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