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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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处传来疼痛,在她感到不适而蹙眉时,力道又突然消失。

    虞归晚意兴阑珊的松了手, 重新趴回浴桶上,留给幼儿一个冷漠的背影。

    末世生存让虞归晚形成了一种固有观念,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交换,生命或者身体,甚至出卖灵魂和信仰,这些都是可以拿来当报酬的。

    她替幼儿杀了那些人,解决了麻烦,幼儿就该付她报酬, 而她作为强者, 有权利选择要哪种报酬,幼儿不愿意给,那她完全可以杀了她,因为交易永远不存在公平。

    静默片刻,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未等她回头一探究竟,后背就抵上一具温热柔软的胴体, 她条件反射的往后抓, 钳住幼儿脆弱的细颈, 五指收拢, 险些将幼儿掐死。

    水声哗啦啦响, 幼儿呼吸困难,却没有挣扎, 只是握住她的手腕,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 然后将手反压到她的胸口,掌心的厚茧轻轻搔刮过那些旧伤疤,从胸口到肩头,带起一阵阵奇异的酥麻。

    她低头看那只素白的手,软弱无骨,虚虚握住她的手沉入水底。

    一抹惊讶从她眼底闪过。

    “你……”

    一根手指竖在她唇边,挡住她即要出口的话。

    幼儿倾身上前,鹅颈枕在她肩头,吐出的气带着幽香,被热水蒸的更晕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漂浮在水面,露出的臂膀白皙滑嫩,随着水波若隐若现。

    “嘘,别说话。”

    水的阻力挡住了手指的探入,虞归晚难得蹙眉,脖子往后仰,整个人靠在浴桶的壁上。

    亲吻如羽毛拂过,似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数清她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她先是浑身紧绷,随后又放松下来,长腿架起落在桶沿,脚腕以下悬挂在外。

    她的瞳眸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黑暗中涌动着火焰。

    幼儿避不开她的视线,抑或者不想避开。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入水中。

    水波荡漾,春光乍现。

    片刻后,虞归晚猛地抓住桶沿。

    幼儿很快浮出水面,热气蒸腾,红唇愈发的鲜艳欲滴,早已湿透的乌发紧贴在胸前,肚兜上的彩蝶藏于其中,见证一场没有只言词组的酣畅淋漓。

    虞归晚的头枕着浴桶,失神的盯着屋顶,似回味,又似意犹未尽。

    她自顾愣神,完全忘记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人前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如果幼儿想要她的命,手中有刀,抑或动作稍快些,她此刻已经身首异处,一命呜呼。

    好在幼儿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再次倾身上前,双臂环过虞归晚的肩头,抚开披散的湿发,灼热的气息扑在耳畔。

    虞归晚转了转眼珠子,抬起手,视线先是落在食指和中指上,才缓缓移到幼儿脸上,侧头枕在她肩上的人面若桃花,含情脉脉。

    该怎么说?被动的用自己的手指打开自己的身体,最初的生涩和微痛是自己给的,也是自己承受,最后的欢愉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她貌似是拿到了报酬,可这方式似乎跟预想的不一样。

    “不够。”她摇头,对这份报酬显然是不满意。

    她以为幼儿会推开自己,进而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可事实并未如她预料,幼儿只是闭眼轻笑,眷恋般蹭过她的侧颈,又执起她的手放到肚兜的细带上。

    “帮我解开。”

    精光在虞归晚的眼中闪过,肚兜很快就被掷到浴桶外,青丝缠绕,幽香四溢,肌肤相贴,甜津如银丝挂在唇角。

    解衣跨入浴桶前,幼儿以为自己会抗拒,会排斥,会落荒而逃,再惹来虞归晚的盛怒,宁静的日子被打破,她会带着母亲再踏上逃亡之路,也可能不需要离开,死在虞归晚手里。

    所有可能她都想过,可当她握住虞归晚的手,破开水流的阻力,触碰到和虞归晚所表现出来的冰冷完全不同的地方,惊讶于原来再心冷面冷的人,这里都是滚烫的。

    她没有排斥,反而升起一种奇异古怪的占有欲,并且强烈到她可以摒弃伦理纲常,将男女交/欢才是正道抛至脑后,只想独占虞归晚对她的这份特别。

    虞归晚跪在浴桶里,桶中的热水已经变温,且只剩到腰部,已经遮不住什么,低头就能看见那只柔弱的手在她身体里灵巧的探索,她抓住桶沿,用力到指节都发白。她可以杀人,杀很多人,可以徒手将丧尸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她很强大,什么都不怕,可依旧挡不住源于本能的颤栗,半瞌的眼罕见流露出脆弱和惊慌。

    膝盖一软,她脱力倒下,落进幼儿的臂弯,弓着腰急喘的同时她还能分神想,平日里那么娇弱的人,竟然能接住她。

    缓匀呼吸,她起身跨出浴桶,又将幼儿拉起来,“水冷了,你身体不好,别着凉。”

    踩过满地的水渍,拿起搭在屏风上的里衣穿好,走到桌边执壶倒了半碗温茶,转身送到幼儿唇边,后者系上衣带,用布巾拖住湿发,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茶,余下的她自己仰头饮尽。

    她搁下茶碗,道:“明日起,让妙娘跟着你。没找到你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杀了一拨,还会再来一拨。”

    “以后我会少出门,村学那边你再另请个先生教孩子们读书。”幼儿披着衣服出去叫婆子进来收拾。

    教书先生不好找,有名望的都不愿意到村子里来。

    “倒不必,你照旧教书,外人进不了村,不会发现你。”

    从府城带回来的东西还没有归整,放在窗下的暖炕上,虞归晚盘腿坐着,拿布巾随意擦几下头发就丢开,扒出给幼儿买的笔墨纸砚,还有七弦琴。

    “给我的?”幼儿挨着她坐,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整个人懒洋洋,说话声很轻,素指撚起宣纸细瞧,“洛州玉纸?怎么买这样好的。”

    造纸技艺多掌握在中原、江南两地的世家手中,其中以中原洛州王氏的玉纸最出名,此纸洁白如玉,薄如丝绵,且纸表有光泽,颇具韧性,极受读书人追捧,也因出产量少,物以稀为贵,价比黄金。

    父亲与兄长还在时,家中书房的玉纸多被她拿去随意着墨。

    那时她是相府千金,自是不觉得可惜,如今则不同,纵是知道虞归晚不差钱,也不想过于铺张浪费。

    虞归晚僵着身体,极力克制住本能,才没有出手伤着幼儿。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从今往后要习惯这样的亲密。

    她后脑勺又没有长眼睛,自是看不到幼儿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拿捏人靠的又不是蛮力,虞归晚先前多生人勿近,过了今夜,对她也得存几分小心翼翼。仔细算来,吃亏的未必就是自己。

    虞归晚认不得什么洛州玉纸,只是当时进店,掌柜极力推荐,说这种纸最好,她就买了。也确实不便宜,一指厚的张数花了百两银。

    自来到这,幼儿就没有离开过南柏舍,连县城都未去,先时还骑小毛驴在村里四处走,如今也不去了,愈发深居简出,专为她买来的那两箱诗词话本看了不知多少遍。凛冬将至,俗话说猫冬猫冬,如无事,整个冬季恐怕都猫在家里,又无解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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