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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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人合该是个美人才对,怎么会有如此平平的样貌?

    *

    直到离开刘府走了很远之后,林青风才松了口气,“失策失策,没想到这刘子肖竟然还有这癖好。”

    说起这个,林青风赶紧打量了一眼拓跋苍木的脸色,还好还好,看起来没有生气。

    而后眼神掠过拓跋苍木背上的长刀后,嚯,那刀柄上缠绕的布条分明已经松开了。

    陈泽也有些无语,“怎么回事?先前的张志清爱财,现在的刘子肖喜欢奴役美人,他们当官的难道都只将权利用在了自己的私欲上?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却不懂得为百姓谋福,实在是不堪任用。”

    沈玉竹始终拽着拓跋苍木的手腕,闻言笑道。

    “好在也算帮了城外的百姓,只是我们在这里的时日待不长久,恐怕还是得麻烦神医去下个毒了。”

    “好说好说。”林青风摸着胡须,下毒这种事他最是擅长。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后,拓跋苍木始终一言不发,沈玉竹看了他一眼,“你在摆脸色给谁看?”

    陈泽等人听见这话,都赶紧悄悄回到客栈休息,这种情形若是吵起来了,他们可不敢被波及到。

    “没有。”

    拓跋苍木眉心蹙了一下。

    “那方才我若是不死命拽着你,你会如何?”

    沈玉竹松开拓跋苍木的手腕,揉捏着手指,刚才拽得太用力,手都给他拽疼了。

    拓跋苍木又不说话了,还能如何,敢觊觎他的人,自然只有一个死字。

    但这心思拓跋苍木料想也能知道殿下不会喜欢,只能松下眉眼,用手揽住沈玉竹的肩膀。

    “夜风凉,我们回屋再说。”

    拓跋苍木揽着沈玉竹回客栈的时候,楼上的窗户悄悄关上了几道。

    陈泽与林青风等人鬼鬼祟祟地蹲在窗户下面大眼瞪小眼,“这是怎么了?是吵架了吗?”

    眉姝思索片刻,“可是以往殿下与首领不也总是吵吗?”

    “那不一样,以往那些都是小打小闹,”林青风老神在在地道,“这回是有了更深处的矛盾。”

    林青风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陈泽就恨恨地一拍手。

    “我就知道会这样,早前殿下与首领他们来到东夷的时候,我只是问了句殿下若是自由身的话以后想去哪,首领就一副恨不得将我灭口的模样。”

    “他将殿下看得太重,重到都快要失了人常了,今日就只是几句关于殿下的言语就能将首领刺激的想要杀人,那以后殿下要是有点什么事,首领可不得发疯?”

    剩下的话陈泽没再说,但在场的众人都明白,若是寻常人生气发疯,无非就是摔椅子砸桌子最多再揍个人。

    可拓跋苍木是北狄首领,如今的北狄骑兵能踏破任何一处地方,若他发疯,那可是会血流成河的!

    赛罕在了解完他们之前在刘子肖那里发生的事后叹了口气。

    “是啊,都说成大事者不可有私情,首领这都成逆鳞了,偏偏这小子向来行事还算稳重,但如今却总在关于殿下的事上偏激。”

    “如此下去可不行,尤其此番去往京城,首领必须要比平常更为冷静,否则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这么一说,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沉重。

    “如此我们只能竭力将殿下护好,稳住首领的心性。”

    林青风叹了口气,只希望此行大家都一切顺利吧。

    *

    “拓跋苍木,你知道今日之事都是小事,但你却想要拔刀杀人。”

    沈玉竹不想与对方说杀了朝廷命官的后果,想也知道拓跋苍木并不关心。

    “因为他对殿下出言不逊。”

    拓跋苍木不认为自己有错,一个废物而已,想杀便杀了,他杀性向来极重,只是往常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之时发泄了而已。

    “可是他并不知晓我的身份。”

    沈玉竹势必要将拓跋苍木的想法给掰正,不管什么原因,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心情不满想要杀人,就是不对!

    拓跋苍木看出了沈玉竹眉眼间的认真,他沉默片刻,“可是殿下拉住我的手腕时,我便没再动了。”

    没动个屁!沈玉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粗话,若是没动,他的手指又怎么会因为拽拓跋苍木而用力到发疼?

    “拓跋苍木,他只是说了句话而已,没有实质地伤害到我,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沈玉竹思来想去,这件事也不值得杀人,当然,也不值得他这么和拓跋苍木争执。

    显然,拓跋苍木也是这么想的,他原本缓和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殿下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在帮旁人说话。”

    拓跋苍木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又想拿着刀去将刘子肖给砍了。

    “没有,恰恰相反,我觉得你做的很好。”沈玉竹摊开手心,露出泛红的手指。

    “以你的力气,若是想,早就将刀抽出来了,又怎么会还让我拉着你。”

    沈玉竹站起身,走向拓跋苍木,在对方盯着他的视线中,伸出胳膊抱住他。

    “拓跋苍木,我不想成为你的弱点。你有没有发现,你时常在关于我的事上格外不冷静?哪怕我没有受伤。”

    拓跋苍木抬手,环住他的腰身,轻轻“嗯”了一声。

    沈玉竹听见他承认,忍不住笑了笑,“你看,你也知道,可就是不打算改。”

    “为何要改,我保护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自从离开北狄之后,他们两个人很少会有如此安静相拥的时候。

    沈玉竹在他胸前摇着头,“你这不是保护了,你这是对我生了癔症。”

    “这样不好吗?”拓跋苍木不解地问道。

    “不好,拓跋苍木,我不是你心爱的物件,我是一个人,我有双腿,可以离开你的身边去往任何地方。”

    在沈玉竹说道“离开”二字时,拓跋苍木原本放松的呼吸声陡然沉下,拥在沈玉竹腰间的胳膊也瞬间收紧。

    “我不准。”

    “你看。”沈玉竹仰头看向他,在看到拓跋苍木赤红的眼角时,无奈地任由着他紧抱着。

    “我只是说了一句可能会离开去走走看看的话语,你就如此神态,寻常的夫妻之间可不会这样,妻子想要出门,丈夫可不会将他禁锢在家里。”

    拓跋苍木拧紧了眉头,他潜意识里知道沈玉竹说得是对的,他对殿下的占有欲太强,已经到了癔症的程度。

    但他不愿意承认,只是声音小了些,“我没有把殿下禁锢起来。”

    “那我可以一个人出行游玩吗?”沈玉竹早知他会如此说,便问道。

    拓跋苍木眼里的情绪几经变幻,最后挤出一句。

    “殿下就一定要是一个人吗?外面很危险,最好由我陪着。”

    他垂眸触及到沈玉竹脸上果然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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