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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50-60(第19/20页)
沈玉竹听见这黎昭之名,抬头打量了他一眼,油头粉面的,长得还算周正,但兴许大鱼大肉吃得太过,身材有些发胖。
沈玉竹还没瞧完,眼睛就被人用手捂住。
他哭笑不得地抬手拉下拓跋苍木的手掌,“你这是做什么?”
“为何要看他?”拓跋苍木表情不虞,还看得那般认真,殿下甚至从未那样看过自己。
沈玉竹以为他在玩笑,周围人逐渐变多,不好再说,于是他只随手敷衍地捏了捏他的胳膊让他老实些。
好啊,殿下这是连解释都懒得对他解释了。拓跋苍木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喝了一缸子醋。
看向黎昭的眼神逐渐也危险起来。
*
“你等这人做什么?他如今这样子拿的出什么金银?”
黎昭看笑话似的上下打量着黎阳衣,黎阳衣偏头,不愿与他起冲突,“今日打扰了,我们还是明日再来……”
“什么明日?明日本少爷还等在这里!”黎昭看着他这轻描淡写的从容样子,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
“黎阳衣啊黎阳衣,从前都城里总说,黎家的小辈中就你最让黎家有脸面,我这嫡系其实什么也不是。”
黎昭语气含恨,他嫉妒得要命,“他们都只叫你黎老板,却只叫我黎少爷,你凭什么?你走了又为何要回来?”
林青风站在不远处,小声道着精彩,“这黎家儿子,一嫡系一旁支,竟然还是两个死对头。”
沈玉竹瞧着青姚兴味的看向那边的侧颜,“你小叔遇上了这种故人,你不担心?”
青姚就差拿把瓜子出来磕了,当即摆手,“不担心,我小叔也就表面看上去是个端方君子,他吵起架来,啧啧。”
青姚话音刚落,周围看戏的人都以为黎阳衣一言不发是因为不堪折辱准备离开的时候。
黎阳衣却忽然转身看向黎昭,很不耐烦地道。
“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从前就一直拿着个嫡系说事,本以为几年不见你能长进点,却没想到还和以前一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你、你!”黎昭没想到他还敢反驳,怒气冲冲地抬手指着他。
黎阳衣抬起手中折扇啪一下给他打开。
“你什么你,怎么?你一直听不惯别人叫你‘黎少爷’?也对,黎家嫡系虽少,但也不止你一个,你是觉得压不过别人就来打压我了?”
黎昭气得脑袋发晕,他隐约听见了商会里别人指指点点的声音。
“你胡说!我从没有这么想!”
“是是是,你从没有这么想。”黎阳衣敷衍地点头。
“你只是想赚钱又没那脑子,只能在这里气急败坏罢了。”
这句话对黎昭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他胸口起伏着,涨红了脸,“好,你不是回来了吗?你交钱啊,我看你能交出几文钱!”
青姚等得就是这句话了,她当即双手叉腰,吆喝了一声,“抬进来吧!”
两个北狄士兵装扮的护卫稳稳地抬着一个箱子走近,他们将那沉甸甸的箱子往账房先生的柜台上一放,伸手打开。
金灿灿的黄金露在人们面前。
这是一整箱金条。
西戎人虽是靠生意起家,但做生意都是本金压着本金,资产虽多但短时间内一户人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的金子。
就算是有黎家撑腰,做生意总亏本的黎昭也拿不出。
“你哪来这么多……”黎昭赶紧收住话,“你不是这几年都守着你那个茶铺吗?”
黎阳衣挑眉,“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记挂着我。不过我赚钱的门道呢你是学不来了,盯着我也没用。”
黎昭大感面子落地,面色不善地拂袖离去。
青姚看着他的表情,畅快地笑了一声,“这金子准备得不亏。”
沈玉竹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这黎阳衣很会做生意么?如今这北狄与东夷,不就正缺这么个人才。
若是能想办法将黎阳衣拐走,岂不是为他们平添助力。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殿下惦记上的黎阳衣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他如今还真是不想与黎家的人打交道。
“账房先生,方才打扰了,您这就为我们安排住处吧。”
黎阳衣指了指那箱招摇的金条,账房先生看了一出好戏后神清气爽。
当即为他们安排了都城最为昂贵的住处,离商会只隔着一条街的距离。
*
黎阳衣感慨地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酒楼,从前这梧桐栖他不知道来过多少次,这次再来却已是物是人非了。
他还在门外独自伤感着的时候,青姚已经与沈玉竹他们已经走进去选上房间了。
“我要这间!这间最漂亮!”
“那我就这间吧,有个炉子能熬药。”
“公子你们住哪?不如就去最大的那间吧!”
吵吵嚷嚷的声音将黎阳衣的伤感扫荡而空,他一扫衣摆抬脚迈进,想那么多做什么?不如先睡上一个好觉。
*
沈玉竹与拓跋苍木走进青姚所说的那个最大房间。
他走到榻边,伸手抚摸榻上的床被,“这是西戎特产的绸缎,从前在皇宫里我用的也是这个,但比这个还要软滑一些。”
西戎进献给皇宫的物件果真都是最好的,这样一个依附皇室的地方,真的会私养兵队意图不轨吗?
沈玉竹兀自思索着,身边过来一道身影。
拓跋苍木搂着他的腰身将他带到榻上,沈玉竹整个人都陷在那柔软的锦缎中。
拓跋苍木将人推倒后就一言不发地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呼吸痒痒地喷洒在沈玉竹的颈侧,让他忍不住地想躲。
沈玉竹好久没见到他这副黏人的样子,怔愣后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了?”
“北狄好像什么也没有。”拓跋苍木哑声道。
“西戎的繁华比起京城也是逊色的,殿下从前用得也是上品,可北狄却给不了殿下这些。”
北狄比不上西戎,更比不上京城。
原来是因为这个。
沈玉竹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以示安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怎么?现在嫌我麻烦难伺候了?”
搂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沈玉竹浑身一僵。
拓跋苍木在舔|咬他的耳朵。
“不是,我是怕伺候不好殿下。”
沈玉竹痒得想躲,拓跋苍木追着他。
“你是朔风吗?怎么老喜欢舔我。”沈玉竹刚救出自己的耳朵,鼻尖又被咬了一下。
拓跋苍木抬头看他,幽蓝的眼眸泛着柔光,比沈玉竹所见过的世间一切宝石都要漂亮。
看得沈玉竹一下子就心软了,抬手想要碰一碰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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