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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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后,拓跋苍木放松了声音又道。

    “殿下还不如咬我几口,应当比这疼。”

    拓跋苍木原本想说咬到见血最好,但他现在潜意识里无比排斥血这个字。

    他亲手刺伤了沈玉竹,哪怕是无意识的行为,内心深处残留的恐惧与崩溃也彻底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中。

    他想,以后他动刀的时候,可能再也不会像往常那样随性了。

    *

    “咬你有什么用,你的皮|肉硬得要命。”沈玉竹翻了个白眼,牙估计都能给他崩坏。

    见拓跋苍木又想要弯腰去捡地上的匕首,沈玉竹连忙制止。

    “你别动,这把匕首没收了,我替你拿着。”

    沈玉竹看见他动刀子就眼皮直跳,抢过匕首就将它系在自己的腰间。

    这把匕首本就是先前拓跋苍木送给他的那把。

    拓跋苍木见他单手系的不稳,又给他系紧了些,“你之前不是嫌这把匕首系着不好看,让我替你拿着吗?”

    现在还是他能考虑好不好看的时候吗?沈玉竹简直怕了他了,一言不合就能拔出匕首向心口扎去的狠人。

    思即此,沈玉竹又觉得奇怪。

    “你以往因蛊发作的时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神志不清到想要杀死自己,南蛮就对你体内的蛊有如此大的影响吗?”

    南蛮这地方还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拓跋苍木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感受。

    “那时我头疼欲裂,恍然有种直觉告诉我只要将心挖出来,死了就不会疼了,这么说来,更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

    沈玉竹脸色一变,催促着拓跋苍木走。

    “这南蛮真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明早我们就走,之后绑几个会蛊的南蛮人到北狄来也一样。”

    拓跋苍木见他都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殿下,你不是一向不齿这种土匪行径吗?”

    “事分轻重缓急,若是为了救你,不择手段又如何?”

    沈玉竹的后怕总算散去,但他心里怒火中烧。

    好你个南蛮,秘术就是用来害人的吗?若是拓跋苍木有事,早晚他要让北狄踏平此地。

    “我有种直觉,南蛮深处似乎有着什么,也许与我体内这蛊有关。”

    拓跋苍木看着眼前因为他而怒气冲冲的沈玉竹,设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沈玉竹没发现,其实拓跋苍木的手一直都握着他受伤那只手的手腕。

    因为他需要以这种直接触碰的方式来感受沈玉竹的存在。

    他比沈玉竹更加害怕,若是他那时没有收住手就这么刺了下去,会发生什么?

    沈玉竹的手会被他手中的匕首穿透,又或许他真的会杀死自己,可是他死了殿下又该怎么办?若是他神志不清将匕首刺入了殿下的心口……

    拓跋苍木瞳孔紧缩,一时竟不敢再深思下去。

    他原本答应沈玉竹来南蛮解蛊也不过是为了不伤害对方,但现在,他甚至差点自尽,还害得殿下受此重伤。

    如果这蛊当真是南蛮人种在他体内,那就不要怪他将善蛊之人斩草除根以解他心头之恨。

    他要南蛮亡。

    *

    “……既然你感觉到深处有什么,那我们就尽快往南蛮深处走,明早就走,算算时间,北狄的骑兵应当已经将南蛮周围的山脉都包围了。”

    沈玉竹絮絮叨叨,偏头就瞧见拓跋苍木在看他手上的纱布,知道他还在在意此事,故作轻松地抽回手。

    “哎呀别看了,都说了不疼。”

    当然不是不疼,只是这点疼跟方才的后怕比起来,沈玉竹也觉得受伤没什么了。

    拓跋苍木回神,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了笑,“那我们便早些休息,殿下很累了吧?”

    沈玉竹确实心身疲惫,但他不敢闭眼。

    他怕他睡着后拓跋苍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又将自己给捅了,他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身旁人身子都凉了。

    “我不累,”沈玉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拍拍拓跋苍木的胳膊,“你休息吧,今晚我守夜。”

    拓跋苍木猜到了沈玉竹在想什么,也没再劝,只是依言躺在榻上,“好,那就麻烦殿下了。”

    不到半个时辰后。

    拓跋苍木睁开眼,看到沈玉竹靠坐在床头上的身子在一点点往旁边滑落。

    他用手扶住,给沈玉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让对方靠在他的身上。

    拓跋苍木动作很轻地解开沈玉竹手心上的纱布。

    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痕就这么横呈在莹白如玉的手上,也不知日后会不会留疤。

    分明他的殿下最是爱漂亮。

    拓跋苍木隐忍地闭上眼,南蛮……

    *

    “你们这么早就醒了啊?”

    沈玉竹打开房门就看见阿婆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他昨日折腾了一通今天醒来脸色也不太好,只勉强地笑了笑,“是啊。”

    谁知这眼神时好时坏的阿婆一眼就看到他裹着纱布的手,当即放下手中的竹篮向他走来。

    “你怎么受伤了?是他打得吗?”

    阿婆看向一旁的拓跋苍木,一副若是沈玉竹点头,她就要将墙上挂着的那把剑取下斩了拓跋苍木的模样。

    沈玉竹看见阿婆眼里的严肃之色匆忙解释,“不是,是我不小心碰伤的。”

    那阿婆也不知信没信,只是缓和了些脸色,语重心长地对拓跋苍木道。

    “你夫人还怀着孕,你要好好对他,你若是对他不好,你夫人这么漂亮可有得是人对他好。”

    拓跋苍木眼神微变,好不爽,但又不能对老人家出手。

    沈玉竹拧了把拓跋苍木的后腰,笑着道,“您说得是。”

    谁知阿婆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沈玉竹一眼,叹了口气,“哎,你就护着吧。”

    “……”沈玉竹脸颊一热,他哪里护着了?

    见阿婆转身就走,沈玉竹一拍脑袋,差点将正事忘了,“阿婆等等,您昨夜提到过蛊,那您可知南蛮有谁会这个?”

    阿婆茫然地看着他,看样子是真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我昨夜和你们说了什么吗?”

    沈玉竹还没出声,拓跋苍木就上前揽住他的肩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没什么,昨夜多谢您的收留,我们待会儿就走。”

    阿婆点头,“吃过粥再走吧,别饿着。”

    看着阿婆走到厨房给他们舀粥的身影,拓跋苍木低声道。

    “她好像是真的不记得昨夜她说了什么,我猜应该是那蛊在作怪,我们不要惊动了那蛊,我觉得蛊应当是活物。”

    活物……

    一想到拓跋苍木体内有这么个东西,沈玉竹就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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