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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跳崖后前夫想殉情》 20、第二十章(第2/3页)
我的事,你不必在意。”
姚窕话便压了回去。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他会跟萧泽在一处,定是萧泽以她为由威胁他,幸好她遇到萧浔没能被那些人抓住,否则……
姚窕眼帘微垂,稍稍走神。
若是她被抓,裴琤会在她和楚映秋之前做出选择吗?会选择救她,还是保护楚映秋?
姚窕想着,脑子里不由再度浮现杜鹃花海中,他说不会喜欢她的话。
“又走神想着什么?”姚窕下巴被人挑起,迫使她仰头看向他。
裴琤那双狭长眼眸漂亮如初,垂首看来时,眸中只映着她,像是将她放在心间,珍之重之。
他好像全忘了那话,好像从没有吐出过那言语。
姚窕突然有丝心灰,挣开他手,转开头去,“没想什么。”
“是因为我今日没及时赶去接你回来,害你被人追击落马受伤,生气了?”裴琤问着。
“不是。”姚窕话语浅淡,只不看他。
裴琤知道她就是生气了,正欲保证,外头再传来声音,“世子,国公爷请您过去。”
不是丫鬟的声音,而是男声。
裴琤听出这是镇国公亲随心腹的声音。
“回来再跟你说。”他说了声,起身往外去。
一中年男子等在庭院里,身后还跟着两个壮实青年,大有裴琤再不出来,就进去拿人的姿态。
“世子。”中年人躬身见礼。
裴琤瞥过他一眼,不理会这招呼,直往院外去。
镇国公府主院书房。
裴琤进到屋内,镇国公坐在主位上已等待良久,脸上寒沉冷肃,见他进来,眸光微觑过来,话语凉凉:“这么久过来,是想我亲自去请?”
“不敢。”裴琤嘴上说着,脸上却毫无惊怕,“父亲召我前来有何事?”
“你清楚我叫你来做什么。”镇国公觑着他,冷声陈述下令道:“那个人既然受了伤,便让她就此病故,此事到此为止。”
裴琤不言不语,自是不可能听从。
镇国公眯了眼,“你可清楚继续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国公要为了他对我动手?”裴琤看着他,依旧毫无畏惧。
“愚蠢!”镇国公叱骂了声,冷冷看着他道:“这是为了他吗?这是为了我国公府,你以为这事捅出来,国公府能独善其身?你以为你说出这事,皇帝会因此感激你,更重视你?”
“不,皇帝只会迁怒你、痛恨你!”镇国公话语冷凝,“你这是在自取灭亡。”他下结论道。
裴琤不为所动。
镇国公看出来,内心恼怒浮上,面上冰寒如旧,“你是打定注意要如此?”
“萧泽伪善刻薄非明君,他做的这事隐瞒不了,父亲与其为他掩盖找补,不如另投他主,您的外甥不止这一个。”裴琤道。
“这两年来,陛下表面看重萧泽,实则更属意谁您应该清楚,我所为之事,是顺应陛下心思,父亲既忠君,又为何不为陛下分忧?”
“且萧泽愚钝不自知,父亲应该清楚,就算没有这事,陛下也不会选他。”
镇国公没说话,只瞥着他。
裴琤无视他目光中的凉意,“祈王殿下知民心、察民意,前有惩查鄞州贪官污吏之功,后有伐齐前筹集粮草之劳,萧泽与之相比提鞋都不配,父亲为何舍皓月而向萤虫?”
“你是打定注意如此了?”镇国公冷冷重复。
裴琤闭了嘴,明白对方不可能被他说服。
镇国公语带讥诮,“你以为这事捅出去是利好祈王?可你别忘了,祈王的母妃也是出自我国公府,你怎么确保皇帝不会因此迁怒到他?可别到时费尽心思,却与他人做嫁衣,皇帝的儿子可不是只有他们俩。”
当今有九子,在京的有三位,就藩的有两位,皇帝可不是只能在裕王和祈王之间选。
裴琤没说话。
镇国公任由他先想着。
等了会儿,见裴琤还没发言,镇国公便道:“你要下不了手,今晚将楚映秋接回来,我来动手。”
“我答应过会护她周全,不可能让你对她动手。”裴琤道。
“你……”镇国公有些烦怒,神情不悦,“你是没听懂吗?此事捅出来并不会利好祈王,甚至可能会连累他!”
“会不会我自有判断。”裴琤冷淡。
“父亲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事,那就到此为止吧。”他转身要走。
“站住!”镇国公怒喝,“你脑子里装着什么?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看!”
裴琤停步回身看来,“不是我不会看,而是您从来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好!”镇国公被这话气笑,脸上越发冷,“你想要什么?”
裴琤看着他没答。
镇国公也冷冷盯着他,那双狭长凤眼里没有温情,只有寒意与对他忤逆的怒火。
裴琤看着他,好一会儿后道:“您会向我认错吗?”
镇国公莫名,“我有何需向你认错?”
裴琤笑了下,“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可谈。”
他不再回头,转身往外去。
镇国公皱了皱眉,实在没想他会冒出这话,也不懂这话跟楚映秋之事有任何关联?
简直莫名其妙!
“你是痛恨我逼你娶妻?”镇国公思索着道。
随即又觉得不可理喻,“我是逼你娶了,可姚氏女要容貌有容貌,要品性有品性,还温柔体贴,待你甚是上心,你也喜欢她爱重她,你不感激我为你娶了一房美娇妻,还觉得我做错了,该向你认错道歉?”
“裴琤,你脑子没进水?”他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怀疑。
裴琤拳头紧了下,没回头要走。
镇国公的声音传来,“这事我没做错,你要真这么痛恨姚氏女,当初她给你和离书想要离开另嫁,你又为何不答应反而与她圆房?”
裴琤停住步子。
镇国公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当初是逼你娶她了,也是将你和她关在同一个院子里了,可我没压着你跟她圆房成礼,也没压着你跟她夜夜同宿,是你自制不够意志不坚……”
裴琤拳头上青筋显著,想让他闭嘴。
镇国公无视他压制的情绪,“你明明喜欢得很,不感激我便算了,还拿此事逼我认错?裴琤……”
“我没有娶她,当初与她成亲的也非我!”裴琤终于愤怒出口。
“呵!”镇国公讥笑一声,眼神不屑,“你既如此清高,那当初你别碰她,好好让她另嫁就是,为何要撕了和离书与她成礼?”
裴琤压着怒火,想说他卑鄙手段。
若非他下药,当时根本不可能成!
他也该知道,镇国公永不会为这事认错,他只会认为自己的决定英明无比,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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