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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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韫又道:“明天下午有十多个专题会场,你如果感兴趣可以挑两个旁听。”

    这时旁边有人走过来,插话:“他能听得懂?”

    周肃晋刚刚去包厢外接了个电话,进来就听到他们在聊胸心外科大会。

    闵廷侧脸,瞅着来人:“怎么听不懂?我现在能把心脏解剖图画出来,所有循环讲明白,你说我能不能听懂?”

    周肃晋在旁边另一张空位子坐下来,半信半疑:“你能画得出来?”

    闵廷:“问娄维锡,他知道。”

    人到齐,商韫开始洗牌:“你们俩大半年没在牌桌上碰面了吧。”

    以前的牌局,十次有五次能遇到他们两人在牌桌上,因为都是不谈恋爱不想结婚的主儿。不谈恋爱,那工作之余就有大把时间在会所。

    周肃晋嘴上说着不结婚,现在是女儿奴,他每次来会所不许别人抽烟,说回家到女儿房间看女儿时身上不能有烟味。

    今晚是一个多月来头次来会所,还是在家把女儿哄睡着才来。

    商韫感觉闵廷以后当了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闵廷和周肃晋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很像,有些喜好也相同,两人有一款同样的手表,国内一共三块,他们俩就是其中两块的主人。

    “你们谁了解钢笔,推荐几款好用的给我。”闵廷强调,是好用。

    周肃晋瞧他一眼:“闵稀又想练字了?”

    闵廷:“买给时秒用。”

    他无法形容当晚在听到叶怀之那番话后的心情,以为时秒喜欢那个系列的钢笔,所以他才送了同系列,原来是她买来送人,对方没看上,她舍不得扔于是自己用。

    当时他又向叶怀之确认,叶烁在丢礼物前,知道那是他姐送的吗。

    叶怀之说知道,时秒手写的祝福卡在盒子里,扔的时候祝福卡也在里面。

    也许是叶烁忘了拿出来,也许觉得只是一些祝福语而已,没当回事。

    从管家那里拿过来,写的祝福都还在里面,那一刻时秒是怎样的心情,无人得知,连他也无法全猜透。

    不说五六千的钢笔,闵稀送他几百块,甚至几十块钱的稀奇小玩意,他都收在那。

    只能说叶怀之太惯孩子,使得孩子对钱没有任何概念。

    若不是这事,他兴许还会问问时秒,要不要让叶烁当伴郎。

    如今,问都不需要再问。

    叶烁意识到自己做错,却因为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他低不下来头。

    低不下来,他也没有面子可给,即便是叶怀之开了口。

    商韫随口道:“时秒平时用钢笔写字?”

    “嗯。用惯了。”

    一开始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几年用下来用习惯,觉得钢笔更好用。

    旁边的周肃晋捞起自己的手机,编辑了一长条发给闵廷,推荐了四五个钢笔型号,有便宜有贵。

    他道:“这几支都挺好用。”

    商韫乍然想起,周肃晋给他老婆写过情书,有段时间天天练钢笔字。

    他笑着对闵廷说,调侃的却是周肃晋:“你还真问对了人。”

    闵廷看过钢笔型号,切到时秒的对话框:我在会所跟商韫他们打会儿牌,不定几点到家。早点睡。

    医院值班室,时秒躺在床上快二十分钟,还没有睡着,前所未有的情况。

    正走神时,手机屏幕亮起。

    时秒回:那你打牌吧,晚安。

    闵廷见回的那么快,一看就是睡不着。

    他道:打牌也不影响聊天,不过回消息可能会回得慢。

    时秒拿一个抱枕塞在床头,半躺起来。

    闵廷:睡不着是吗?

    时秒:嗯。

    闵廷:我现在回去陪你?等你睡着我再走。

    时秒:不用。你打牌吧,聊天就可以,我一会儿也打算睡了。

    想见吗?

    那肯定是想见到他。

    时秒:你明天下午几点过去?我在会场门口等你。

    闵廷手里拿着牌,单手打字:一点之前到,不用等我,我过去找你。

    时秒:OK

    他回消息的速度太快,时秒怀疑他暂停出牌来回她,那牌桌上的三人就要等着他。

    时秒:我要睡了,晚安——

    翌日清晨。

    时秒交过班前往会场,陈叔开车送她过去。

    路上闲着无事,她打开手机里的演讲稿,还没看几行,主任的消息进来,像在她头顶安了监控。

    顾昌申:别硬背了。有一点要提醒你,下午跟你同台竞争的,哪个英语不是同声传译的水平?你可别本末倒置,到台上秀你的口语。

    顾昌申:你要秀的是你的临床经验,你的思考和见解,乃至你的疑问,这些哪里还用背?我和你爸,你爸我不知道,反正我演讲从来不背稿。

    “……”

    时秒笑,紧张缓和了一些。

    时秒:谢谢主任。

    顾昌申:什么时候到?

    时秒:在半路,快了。主任您到了呀?

    顾昌申:嗯,在跟你爸吃早饭。

    年会九点半开幕式,这会儿八点刚过,时间宽裕,他和时建钦没去酒店吃丰盛的自助早餐,在距离会议酒店不远的一条胡同里吃早饭。

    两人还是学生时就认识,同校不同届,后来时建钦去了上海,两人几乎没联系,顶多在相关会议上碰到打个招呼,直到时秒成为他的学生。

    时秒坦白告诉他,说自己父亲是时建钦,问他介意吗?

    他与时建钦既是同行,又是被别人拿来比较,相互竞争的关系。

    时秒那个问题他只考虑了几秒,还是决定收下她,遇到极为有天赋的学生,导师都不想错过。

    他好奇,于是问时秒,怎么不去上海读医,有时建钦积攒下来的人脉与资源,她会如虎添翼。

    时秒说,不想离开哥哥太远。

    应该还有重组家庭的种种原因,不过时秒只字未透露。

    因为时秒,他与时建钦再碰面时,可聊的就多了。

    昨晚时建钦打电话给他,约着吃早饭。

    这家早餐店他们第二回来,他要了炒肝儿和包子,时建钦说特别想喝疙瘩汤,点了一大份。

    “30床的病人有印象吗?”时建钦主动提起。

    顾昌申每天都有手术,多的时候两三台,他又不管床,哪里还会有印象。

    “没印象,你家亲戚?没听时秒说。”

    突然也馋疙瘩汤,他起身去拿了一个碗过来。

    时建钦:“秒秒不知道。我岳母。”

    顾昌申一怔,差点把疙瘩汤洒到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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