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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捞月亮》 60-70(第6/16页)
尖,“我不要脸?”
她现在知道害羞了,扯了被子盖住自己,手指点点,“脱人家衣服。”
“我救了你的命!”江饮说。
趁醉撒了回酒疯,昆妲对刚才的事也不是全无印象,腿蜷起来,背抵着床头软包,两手攥着被子盖住脸,只露一双眼睛,给江饮递了个眼波。
“所以你是故意的。”江饮倒是难得聪明回,“你一直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对吧。”
“我喝得又不多。”昆妲细声。
江饮毛巾往肩上一甩,转身就走。
担心把人气跑,昆妲立马下床到窗边去看,等了几分钟,没见到花园里有人过,倒听见走廊上响起脚步声,昆妲飞速归位。
江饮回来,关灯一言不发往床上躺,昆妲正要跟她说话,她突地暴起,被子里手掀开人家睡裙,手掌贴上去。
不知她怎么把一双手泡得又湿又冰,昆妲尖叫着往后缩,江饮把她当只暖水袋上上下下捏。
“狗日的猕猴桃!”昆妲忍不住骂。
江饮一手控住她的腰,一手戳在她脑门,放狠话,“再调皮,我弄你!”
昆妲张嘴咬她手,“你弄死我啊,你来啊!”
“我才不让你如愿。”江饮松开手,回到自己位置躺好,被子掖到下巴,偷笑两声。
房子里静了半分钟,昆妲一个鲤鱼跳水落到她身上,显然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嘴巴准确无误找到嘴巴,恶狠狠怼上去。
江饮尝到血腥气,伸手一摸,湿的,黑灯瞧不见,她再伸舌头舔,果然,嘴皮辣呼呼,剧痛。
“好家伙,我被狗咬了。”江饮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
“你才是狗!”昆妲朝她屁股就是一脚。
第二天早起上学,江饮上嘴唇那块破口已经结疤,昆妲跟没事人似的,手机放了首英文歌在卫生间洗漱,江饮见不得她那么高兴,把她刷牙口杯里的水给倒了。
“你有病啊!”昆妲回头。
“你有药啊。”江饮摇头晃脑。
昆妲踹她一脚,她轻轻还一拳头,两人站在盥洗台边玩了五分钟。
到出门去上学的时间,戴上头盔,昆妲还是从后面搂着她腰,下巴枕到她肩膀上去。
头盔半包的,昆妲把耳塞放到江饮耳朵里,在她另一只耳朵说话,“好听吗?”
江饮直接摘了扔背后,“骑车不能戴耳机,不安全。”
昆妲问怎么就不安全了,江饮说可能会把脖子勒断。
多好的一个早晨,凤凰花开得红红火火,小风迎面吹,江饮在红灯前停下车,两手比划,“咔,身首异处,脑袋飞到花坛里去。”
“闭嘴吧你!”昆妲在她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红灯五秒倒计时,江饮忍着剧痛重新启动车子,“你再打我,我早晚反击,早晚有一天让你哭得下不来床!”
本是随口,昆妲不知联想到什么,手伸到前面去给她揉腿,“你这么厉害啊。”
“怕了吧。”她哼哼。
江饮直到上午第二节语文课才回过味儿来,她摸着下巴走神,上学路上跟昆妲那番对话是越咂摸越怪,指腹摸到唇角那一小块疤,继而想到昨晚昆妲那个恶狗似凶狠的吻,没忍住笑出声来。
“江饮。”班主任趁着发卷子的空当把她叫起来,问她心里琢磨啥好事,嘴都笑烂了。
江饮险些脱口而出想昆妲呢。
清清嗓子,江饮说“没想什么”,老师抬腕看了眼时间,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罚她干苦力,让她跟另几个同学去办公室把订的资料搬过来给大家发。
江饮离开座位跟随队伍出发,特地绕远路从九班门前过,大老远就看见走廊上的昆妲。
“好巧哦。”江饮挥手,“昆妃妃,被罚站啦。”
“找死啊你!”昆妲冲她扬拳。
江饮前后看一眼,拉了她手拐个弯拔腿就往楼上跑。
“干嘛!”昆妲急声。
“带你到楼顶去玩——”
第 65 章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通往教学楼天台的路有两条, 一条有楼梯,门上常年挂一把布满铁锈的大锁,另一条直溜溜一个天井开在脑瓜顶, 下头是焊在墙里的钢梯, 顺着梯子可以直接爬上去。
“敢不敢爬。”江饮朝天井动动下巴。
“有什么不敢。”
昆妲跟江饮这乡下野猴在一起久了,也学得胆大妄为,早些时候翻个围墙都要人来抱来接, 现在袖子一撸攀上扶梯就开始往上爬, 四肢相当灵敏。
层高两米多不到三米, 江饮伸手在下面护着,昆妲两三下就爬到顶。
为防雨水倒灌, 天井高出楼顶二十多公分,白亮的日光毫不吝啬泼洒在光溜的水泥地,昆妲甫一冒头就被晃了眼。
太亮了, 太干净了。
昆妲从来没上过天台, 偶像剧里很多经典桥段都发生在天台,隔着电视屏幕不觉得, 亲眼所见才知道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目之所及的一切阻碍都被高楼填平, 初夏的云高远而轻盈,天空温柔澄净, 昆妲沿着围墙走了一圈, 担心被老师发现, 不太敢冒头, 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面躺下。
远山和高楼也看不见了, 眼前尽是这片瓦蓝的天, 无边无际,唯有随风流动的云。
“好晒。”她眼皮都睁不开了, 太阳滚水一样泼在脸上。
江饮走到她身边,弯下腰替她遮挡了部分太阳,“好玩吧。”
昆妲笑起来,伸手去够她的脸,江饮屈膝蹲下,双手撑在她身侧,做一柄人形太阳伞。
“你也试试。”昆妲招手,“躺我身边来。”
江饮顺从躺倒,一片巨大的白云刚好遮蔽了头,有风来,天还是亮得晃眼,她们侧过身体躲避,视线专注眼前人。
江饮问你为什么会被罚站,昆妲说那你为什么又跑到教室外面来。江饮摸摸鼻子笑,牵动嘴唇上那块疤,疼得“嘶”一声,“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昆妲学她口气。
这次吻得很轻,闭上眼睛,触感被放大,唇瓣生涩厮磨,浅浅触碰,又分离,像一片树叶漂到水上,涟漪淡至无痕。
唇上有伤,江饮动作很小,昆妲偷偷睁开眼,她睫毛盖得紧紧,唇瓣微启,脸颊少见腾起粉云。
“小水——”昆妲轻声唤。
“怎么了?”江饮凑近,用鼻尖寻找她。
“没什么啊,就叫叫你。”昆妲笑着同她蹭蹭,“你好像一只小狗,小狗就是用嗅觉分辨主人气味的。”
“那我就是一只小狗,是你的小狗。”鼻尖擦过她嘴唇,江饮“汪汪”两声。
昆妲被她逗得不住笑。
这个臭猕猴桃烦人的时候是真烦人,不解风情,还常常破坏气氛。可她有时又表现得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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