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还能离[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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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但那种痛感已经渐渐从重变轻,轻到哪怕不触碰谢非迟,他都觉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程度。

    而中途也有好几个短暂时间,不去触碰谢非迟,自己也是完全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

    他猜测可能是随着谢非迟的脚踝疼痛在发生变化。

    “你脚现在疼不疼。”傅邵易突然问。

    谢非迟没想到他安静了几秒却是问了这个,想起在车上傅邵易让他说实话的语气,他此刻没敢再下意识摇头了,“现在有一点点,我不挪动脚就不疼。”

    贴着谢非迟的膝盖悄悄离了两公分,傅邵易感受着完全在承受范围内的痛感,隔了几秒,他又问:“现在呢?”

    谢非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得这么勤,但也老老实实感受着脚踝的感受,摇了摇头,“不疼。”

    除去复位的那十几秒,复位之前的疼痛跟复位完毕后相比,刚崴到脚时的疼痛确实更加令他揪心,在复位前他都以为自己以后要走不了路了。

    而复位后虽然还有阵阵余痛,但总归没那么令他想抓狂尖叫了。

    一想到这,谢非迟开始觉得自己今天丢脸丢大发了,以后没法见人了。

    谢非迟在一旁默默懊恼、心烦丢脸。

    另一旁的傅邵易却在跟他确认完毕后,心沉了几分。

    他是真搞不懂。

    明明都能出现绑定痛感这种离奇事件了,为什么不直接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一份痛一个人承担不就够了吗?

    绑定痛感,却又不能分担谢非迟的疼痛。

    那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故意来膈应我的?

    “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谢非迟见傅邵易又不说话了,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又劝了一句。

    傅邵易回过神看向他,点了点头,“嗯,我吃,你也吃吧。”

    说完话,他伸手端起眼前的一碗小米粥。

    安静吃了一会,傅邵易握着汤勺的手一紧,侧头问谢非迟,“脚疼了?”

    正忍着痛悄悄动了下脚的谢非迟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注意,神色顿了顿,“嗯,一阵一阵的疼,我换个方向。”

    “等会吃完早饭吃颗消炎药,我带你回房间卧床休息。”傅邵易说。

    谢非迟把脚换了个方向放好后,点点头:“好,谢谢傅先生。”

    傅邵易喝着粥,时不时看看也在小口喝粥的谢非迟。

    对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能替他缓解疼痛,那绑定痛感的事,肯定更不可能知道了。

    也不能让他知道。

    他相信谢非迟如果知道了自己绑定着他的痛感,以后在这里的生活肯定会更加束手束脚了。

    傅邵易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傅邵易是真觉得背后那股神秘力量不会办事,要想折磨他,就不能把疼痛全部转移到他身上吗?尽整这些有的没的。

    傅邵易心里刚责怪完神秘力量办事不牢,下一秒,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停下了继续喝粥的动作。

    上个月他头痛发作,谢非迟同时在另一个世界坠楼了,那是不是代表对方死亡的疼痛他也绑定了?所以才会每次都让他有一种自己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

    可是,这种走鬼门关的疼痛程度他一共经历了七次,但谢非迟不就一条命,为什么他会痛七次?

    总不能在这七个月里,谢非迟死了七次?

    一旁的谢非迟注意到他不吃粥了,神色越发严肃,眉头也越皱越紧,轻轻拉了拉他的手,“你怎么了?是又不舒服了吗?要不我还是打电话跟陆医生及时说一下你的情况吧。”

    “我没事。”脑子似乎更乱了的傅邵易抓了下他的手,“想点事情而已。”

    “你真的没事吗?”谢非迟盯着他的脸,语气很担心。

    “真没事,你之前”

    谢非迟等了几秒,也没能等到傅邵易问出完整的话,便主动问他:“之前?我之前怎么了?”

    “”

    傅邵易心下叹息,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脑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混乱。

    本来他其实打算今天回家和谢非迟好好摊开聊一聊的,可突如其来接收到的这件离奇信息,让他心里突然有点没底。

    傅邵易看了眼谢非迟缠着绷带的脚,想了想,觉得今天还是先算了。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之前为什么给我微信备注成什么都行的金主?我能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吗?”傅邵易先收起了混乱的心思。

    “”这突如其来的秋后算账直接把谢非迟干沉默了,他唇齿微开好几次,神色难压尴尬,“那个是我瞎取的,你不喜欢我等会就改掉!”

    傅邵易见他这般反应,嘴角开始不由微微扬起,“没事,这个昵称也挺好的,你喜欢就行。”

    “我想上个厕所。”

    吃完早餐在楼下吃了个颗医生交代的消炎药片后,谢非迟在一楼待了一个多小时同时慢慢喝下两杯水,在被傅邵易抱着上楼放在床上时,谢非迟忍着油然而起的羞耻开了口。

    而傅邵易闻言,面上无异且二话不说重新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走进了房间内自带的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把人放在马桶跟前,傅邵易望着他开口:“我在门口等你,好了喊我。”

    “好,谢谢。”谢非迟撑着单腿站直了身体,说话时也没敢去看傅邵易的脸。

    昨天是他守着傅邵易上厕所,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傅邵易不知道他脑子在想这些,交代完后就走出了洗手间,贴心关上门后,靠在洗手间外面的墙壁上。

    一离开谢非迟,头部疼痛无情袭来,也让他清楚的感知着洗手间里面的谢非迟正在忍着脚踝上的一阵一阵抽痛。

    借着谢非迟上厕所的间隙,傅邵易不由又琢磨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谢非迟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几天,他突发了那几次没什么规律的头痛。

    当时的谢非迟明明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人看着也没什么大碍,可他就是发作了几次。

    总不能是谢非迟坠楼之后也像今天崴脚一样,哪怕复位了,也会有余痛在作怪,不养个一阵子好不了?

    然而,这个猜测,直觉告诉傅邵易,应该不对。

    毕竟,坠楼怎么都比崴脚严重,而且那几次,都是与谢非迟触碰过后,疼痛就直接全然消散了。

    思索到这,傅邵易只感觉头痛又剧烈了几分,他偏了偏头,刚想问谢非迟好了没有,里面就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

    紧接着,里面传出几道窸窸窣窣的声音,没隔几秒,谢非迟说他好了。

    傅邵易听到声,立马转身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一打开门就看到谢非迟正扶着墙慢慢挪动着,头部感受到的疼痛便也重了几分。

    谢非迟此刻挪的不是步伐,踩的不是地板。

    而是踩在他傅邵易的脑部神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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