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不狠,夺冠不稳[电竞]: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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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情不自禁动了一下。

    沪城的夏夜比北城更潮湿, 或许是喝了两杯酒的缘故, 雷渊难得有闲情想起一句诗:似此星辰非昨夜, 为谁风露立中宵。(注一)

    雷渊欣赏了两秒, 然后快步走过去,轻轻搂住顾斯的肩膀。

    “为什么不让我公开呢?”他想起顾斯席间的成语接龙, 忍俊不禁,“我的好兄弟。”

    顾斯方才也是急中生智,这时听雷渊提起,还有点不好意思:“连成绩都没有就公开,要是输了会被骂死。”

    雷渊抬手揉他的头发,指尖绕住那一撮狼尾:“如果没夺冠,你就和我当一辈子兄弟了?”

    路灯下顾斯野草般的睫毛轻颤:“也不是不行,雷兄。”

    雷渊轻笑,顺着顾斯的话问道:“顾弟,这离风雷当时的宿舍不远,一起去看看?”

    说起那间宿舍,顾斯顿时被勾起许多回忆,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点红晕。

    雷渊牵着顾斯穿过几条街巷,竟然真就走到了当年那间黑网吧。不过十年过去,黑网吧已成了正经网咖,门口贴着风雷队员的海报。

    虽然风雷这些年人气一般,但这终究是走出过一支联盟亚军战队,来来往往的粉丝朝圣,让网吧规模比当年大了三倍,装修也变得豪华。

    看着灯火通明的网吧,顾斯连忙用手捂住脸,生怕被哪个网瘾少年认出来。

    雷渊看出他的心思,牵着他熟练地绕到后门,这才是他们以前经常行动的地方。

    后门的变化倒是不太大,老旧的家属区里立着棵茁壮的梧桐树,树荫下是几级长着青苔的石阶。

    “你这是什么形象?”

    西装革履的雷渊在石阶上蹲下,样子违和,逗得顾斯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雷渊调整了下姿势,抬头看向顾斯:“以前你们来打比赛,咱俩不就经常蹲在这吃泡面。”

    听雷渊一说,顾斯脑海里的回忆也鲜活起来,他脸上笑意淡淡:“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想骂人。”

    说着顾斯也蹲在雷渊身边,他们都长高了些,这石阶显得格外局促。

    雷渊往旁边挪了挪:“你骂吧,洗耳恭听。”

    顾斯垂眼,透过紧绷的西裤能看见雷渊大腿漂亮的肌肉线条,低声道:

    “你这个孙子当年骗了我多少根火腿肠!”

    “心疼你瘦得像猴,老子辛辛苦苦攒生活费,结果你特么就是装穷?”

    “姓雷的,你良心不会痛?别人都是装逼就你装孙子?”

    顾斯一连串脏话骂完,隔着裤子感觉到雷渊的腿在抖,抬眼一看那人正笑得抽抽。

    “好久没听我们Polite大神骂人了,”雷渊笑得气息不稳,“还是当年那个味啊。”

    顾斯叹了口气:“比当年骂得干净多了。好多词说不出口了。”

    雷渊回忆了下当年顾斯的模样:他一直都长得很好看,苍白、立体、轮廓锋利,人群里鹤立鸡群,就像一把收在鞘里的薄刃。

    不过那时候他一头黄毛,耳朵上打着数不清的耳洞,有时候还要叼着根烟,猛的一看和街头混混差不太多。

    也正凭着这副模样,顾斯那时候倒成了雷渊的保护伞。想到这,雷渊又挪了挪双腿,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台阶上来回地照。

    “那时候的血迹倒是都擦掉了。”雷渊遗憾地收起手机。

    顾斯露出嘲讽的神色:“你以为是凶案现场,证据要保留这么多年?”

    “不是凶案的证据,”雷渊语气很轻,几乎是贴着顾斯的耳朵,“我在找那时候爱我的证据。有点可惜。”

    “不就是打了几架吗?”顾斯耸耸肩,“怎么能说得这么肉麻。”

    虽然顾斯说得轻松,但雷渊对那些战役的惨烈还历历在目。那时候他身材没现在结实,又高又瘦像根竹竿,还带着副金丝眼镜,看着就是好欺负的书呆子。

    况且那时候雷渊和家里断绝关系,堪称一穷二白。这种形象的人出现在黑网吧里,还自诩“职业选手”,是很容易被混混们欺负的。

    某次比赛打完,雷渊正和顾斯交流打法,不开眼的混混又来找茬。顾斯路见不平,随手捡了块板砖,愣是一个人和一群混混打成一团。

    顾斯打起人来不计后果,几砖拍得挑事的混混满地找牙,一口血喷在这楼梯上。

    如果不是其他几个混混偷袭,雷渊都担心他那时候要打出刑事拘留。

    “你后背的疤还在,浅浅的一条。”雷渊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每次从后进入,他都能看见顾斯白皙后背上蜿蜒的一道疤,就是那时候被混混用啤酒瓶子砸的。

    “我早忘了,就你矫情。”顾斯低声骂了一句。

    “走吧,”雷渊站起身,伸出手拉了顾斯一把,“去宿舍看看。”

    两人在夜色中沉默地走了一阵,家属区最偏僻的一角有一幢矮楼,就是那时候雷渊他们的宿舍。

    “怎么一盏灯也没亮。”顾斯抬眼看向三楼的小窗。

    “我听吴同源说,风雷老板把这栋楼买下来了,每年组织风雷队员来忆苦思甜。”雷渊也抬头,目光落在同一扇窗。

    “那他们还能打得那么烂?”顾斯随口嘲讽了一句。

    雷渊没法否认,叹息道:“他们如今打架没有章法,今晚你也看到了,葫芦娃救爷爷,一送送一串。”

    “还带着个雷字呢,怎么一点光荣传统都没留下。”顾斯抬眼看向身侧高大挺拔的男人,如今看起来不需要谁保护了。

    “我那时候走得太急,就带了几件冬衣就回学校了,什么教程也没留下。”雷渊叹了口气。

    顾斯听出他话里的自责,想宽慰两句,但又觉得没资格开口。

    这不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吗。

    顾斯的薄唇轻颤了下,很快又闭紧了。

    “走,去三楼看看。”雷渊没再多说什么,牵着顾斯走进破旧低矮的楼洞,头顶的声控灯灯辉摇曳。

    那时风雷哪里租得起一栋楼,老板就租了三楼的两间房,里面摆着上下铺铁床,四个人分一间。

    走到三楼,墙壁里积攒的灰尘漂浮起来,雷渊伸手拽了下门,上锁了。

    他不顾昂贵的定制西装粘上灰尘,就这么反过身来靠在铁门上,铁门受不住他如今的体重,发出吱嘎一声。

    “看着眼熟吗?”雷渊靠着门,笑着问顾斯。

    顾斯的脸红了,许多记忆涌上心头——

    那次他帮雷渊解了围,但后背的伤口也疼得惊心,两人去不起医院,又怕告诉队长挨骂。

    于是雷渊翘了训练,隔壁药店买了棉签镊子碘伏,拉着顾斯来宿舍处理伤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时候的雷渊也很爱说这四个字。

    顾斯看着他手忙脚乱,半天找不到开门的钥匙:“呆子,别找了,你转过来。”

    雷渊不知对方什么意思,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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