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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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说:“既然送走了,孤便不会再反悔。”

    他说:“她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也该是你兄长去训。”

    碧翠于是心满意足,也掩唇微笑。

    借着气氛正好。她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只有兽类能闻到的,充满暗示的气息。从前在蛇域的时候,她求偶期来了,这样的气息能惹得许多公蛇狂乱。

    沈长离却没什么反应,依旧神情自如。

    很多时候,他压根不像是一条正值盛年的公龙。

    “王上,可否让妾身看看原身。”碧翠暗示道。原身是一条巨大的翠蛇,鳞片闪闪发光。她是蛇,想与他用龙身亲密。

    他笑起来也很冷淡,眸底不见多少笑意:“今日疲累,还是算了。”

    碧翠很是失望。

    在他身上,她几乎嗅不到味道。整座宫中,没有一个妃子见过沈长离的原身,甚至连他龙形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离开避水宫时,天色还早。

    他想起了在王寿府上的白茸,眸底燃起一分兴味。

    夜间,白茸原本蜷缩睡在那一张破旧的卧榻上,察觉到门被吱呀一声推打开时。瞬间就惊醒了。

    见到沈长离面容的时候,整个人都克制不住蜷缩了起来。

    他懒得管这些,抬步走入室内。

    “不是病了?”他扫视过她面容,“孤瞧你,活的还挺滋润。”

    他衣袖沾着淡淡的香,沾染了一点豆蔻的红,估摸是哪个妃子指甲染的豆蔻。

    她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顺手把她从卧榻上拎了起来。

    白茸不住发抖,浑身都是僵硬的。

    沈长离问:“这段时间,怎么这么老实。跑都不跑了?看来。你对你的新主子很满意。”

    “欢娘他们都在你手里,我能跑到哪里去。”她麻木说。

    这种时候,他显得很是慵懒,眉目清凌凌的:“他们私自窝藏你,难道不该死?”

    “只是,可惜了,还都没死。”他说,满意地看到她身子一僵,“都放在北狱好好关着。”

    “你能放走他们吗?”她唇颤着,甚至努力克服着身体本能的不适,靠近了他,努力亲了亲他清瘦漂亮的下颌。

    像是羽毛一样的轻柔,有些新奇。

    平日她几乎都是一副麻木,毫无反应的样子。

    他享受完,懒洋洋说:“不能。”

    她气得浑身都发颤。

    狭窄的卧榻上,两人黑发交缠在一起,他衣袖上散落着竹叶,乌黑的发披在宽阔的肩上,月色洒落在他干净清俊的眉眼上,照得很清澈。

    他像是猛兽,某种时候,身上却也有点有点慵懒的猫态,来自对实力的极端自信和掌控感。

    白茸瑟缩着,死死闭着眼,被他拥在怀中,默默承受着这仿佛看不到尽头的羞辱。

    他手指细长有力,无名指上有颗小小的痣,被月光照得很清楚。

    “我下月要出征,有段时间不回来。”他说。

    “出发前,有个小礼物给你。”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

    旋即,沈长离从他的芥子中拿出了一物,扔在了白茸面前。

    是一只黢黑的熊掌创面十分光洁,被他用冰封住了,因此一直没有腐坏发臭,但是依旧能看到模糊的血肉组织,不像是用术法,而像是用某种钝器硬生生砍下来的。

    “记得吗?”他轻松笑着说,“那日与你眉来眼去的那一只熊妖的手掌。”

    他说,“白茸,过了几天舒坦日子,你是不是就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这是莫昕的手,那日,他想用这双手来碰她的腰。

    白茸没有躲开。

    她眸底已瞬间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唇颤着,极端的恐惧又无助。

    她又被捏住了下颌拖近。

    “早知道,便不该那么早杀了阴山九郁。”

    “不然,让他看看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当奴仆的模样,不是很有趣?”

    “阴山九郁和你有过几次?”他冰凉的手指捻着她一缕黑发,看似漫不经心问到。

    那双狭长的眼却冰冷盯着她,像是被某种猛兽摄住。

    那只断开的熊掌被丢在她眼前,让她想起了那可怕的一夜,想到了九郁滴血的头颅。

    疯子。

    疯子。

    她面容惨白,毫无血色,咬紧了唇,无论被如何逼迫,也一言不发。

    他眸光也逐渐阴沉。

    “白茸,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吗?似乎还才几岁。”他轻轻说,“我亲手掏出了那人的心,不过,现在我都忘了他的名字了。”

    他又说:“以前,我还小的时候,曾喜欢过一只西域来的珍惜雀儿,后来,下人没关好笼子,我的鸟儿飞走了,被旁人捉了,不干净了,我便剪掉了它的翅膀,从窗子扔了。”

    是他的东西,一辈子就都得是他的。

    被人染指了,他宁愿毁了,也不会再要。

    白茸以前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她和沈桓玉青梅竹马,自以为很了解他,却从未听过这些辛秘。

    既然他杀不掉已经不干净了的白茸。那只能一点点,把她的羽毛都拔下来。

    既是阴山九郁的女人,他何必怜惜。

    从前为她挡风遮雨的高大身躯,如今是剥夺她所有幸福快乐的魔鬼。

    “你要怎么才可以放过我。”她闭着眼,唇轻轻颤着,“放过我身边的人。”

    “只要你不再想着跑,你老老实实,待在此处当奴才,像这样伺候孤,待满十年。”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极尽恶意,“到时候,孤便放你走。”

    眼泪顺着面颊边缘落下。

    半晌。

    “好。”她无力地仰着头颅,修长的脖颈紧绷着。

    沈长离显然也没想到,她会说好。

    她只是闭着眼,身体紧绷,不住地流泪。像是飘零的鸟儿。

    男人有力的臂膀揽上了她纤细的腰,揽入了自己怀里。

    他罕见地没对她做什么。月下,两人身体贴的很近,像是一对亲密的情投意合的夫妻。

    “孤下月要出征,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他音色清冷,语气中却满是威胁,“好好养养身体,到时候孤若是不满意,便把你再送给别人。”

    她在他怀中发颤,说不出话来,流下的眼泪都被他吻干了,他似乎还挺喜欢看她流泪,看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一点新奇。

    “等我回来。”他竟给她擦干了泪痕,语气竟然温柔了起来。

    “白茸,你最好不要骗我。”他轻声说。

    月下,男人身影高大修长,居高临下看过来,眸底意味晦莫不明。

    这一晚,他没对她做什么,却一直到天方亮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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