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帝王的心腹大患: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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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仪公主已借着倒酒的动作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我身边有不少同时精通两种语言之人,过上几日便可向他们问问,看他们有没有兴趣与我一道做这些事……至于地方的话,我看这座大宅便不错。”

    说着说着,连仪公主便抬眸朝四处张望起来。

    如今的宓家祖宅早没几个人居住。

    与其让它一直空置,还不如想办法利用起来让它多几分生气。

    江玉珣随即点头:“公主所言极是。”

    流着宓家血液的人似乎天生酒量不错。

    说话间连仪又喝了一杯酒,她忍不住畅想起来:

    “不瞒江大人和陛下说,我外出这么多年早习惯了时不时便骑马在草原上奔走的日子。相比起留在昭都编纂这些书籍,如今我更想趁着自己还能走动的时候,再骑马重新与折柔和西域行走行走。”

    一直没有说话的应长川在此时笑着开口道:“若公主有此意,孤可派人与殿下一道前往。”

    连仪公主笑了一下,随即起身向应长川行了一礼:“那我就先谢过陛下了。”

    月光透过槐树的间隙落在了湖面上。

    夜风吹得树叶发出沙沙响动。

    虽然没有宫宴的丝竹管弦,但这场只有三人参加的家宴,气氛却半点也不冷。

    一来一去竟然聊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

    天子没有直接回仙游宫,而是选择在这里暂住一晚。

    就在江玉珣打算跟在应长川的背后回到院中时。

    连仪公主忽然借“有事要谈”为由将他叫到了一边。

    刷了清漆的廊柱好巧不巧地挡住了应长川的视线。

    “公主殿下可还有事?”站在柱子后的江玉珣一边说,一边好奇地看向对方。

    ……奇怪,到底有什么事非得避着应长川说?

    在北地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连仪公主颇为不拘小节,然而此时她的脸上竟罕见地出现了几分名为“尴尬”的神情。

    顿了几秒方才郑重看向江玉珣:“陛下虽是天子,但是如今你们除了君臣之外还有别的关系。假若……陛下有事做得过分,江大人也千万不要一直惯着陛下。”

    “嗯?”

    应长川怎么过分了?

    见他疑惑眨眼,连仪公主又压低了声音语重心长地说:“我在昭都虽没什么说得上话的地方,但怎么说也算陛下的姨母。若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江大人实在为难的话,也可告诉我由我来向陛下转达。”

    江玉珣下意识想到了应长川方才在房间里挠自己的事,并跟着心虚了一下。

    可接着他便反应过来:那座小院里只有自己和应长川两个人,连仪公主怎么不可能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说话间已经走到树下的应长川忽然停下脚步,并转身向此处看来。

    自知不该将江玉珣留太久的连仪公主先笑着向他说了一句:“江大人先走吧,陛下还在等你。”

    接着便借着月光轻咳了两声,伸手在自己的腕上点了一下。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便转身离开了此处。

    ……奇怪。

    连仪公主今晚这是怎么了?

    月光照亮了天地,江玉珣清楚地看到连仪公主的手上什么也没有。

    喝得有些多的他一边目送对方离开,一边忍不住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

    下一刻,江玉珣突然反应了过来——应长川留下的忍冬纹还清清楚楚地留在自己的手上!

    连仪公主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东西!

    她虽有二十多年没有回到昭都,并不了解现在的应长川。

    但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应长川小时候的“爱好”。

    联想起应长川上次的话,江玉珣随即意识到——连仪公主方才绝对是误会了什么!

    江玉珣尴尬地攥紧了手心。

    站在不远处树下的应长川却笑着朝他点起了头来。

    ……他简直是在用实际行动生动演绎,什么是“不在意世人的看法与猜测”-

    江玉珣和应长川回到仙游宫后不久,众人合力编写出的“试卷”便最终定稿并用蜡封存在了宫内。

    这毕竟是第一次科考,朝廷在距离考试还有三个月整的时候,就通过遍布大周全境的学堂,告知了部分科目的“考试范围”。

    例如“时事”与“地理”这几科。

    ——虽说只有少数人报考了今年的科考。

    但是举国上下仍对此投入了百分之百的关注。

    凡是识字的人,都跟着凑起了热闹。

    一时间,大周的街头巷尾尽是讨论这些年大事要闻与境内风土人情之人。

    那些离他们十万八千里的“庙堂之事”,与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涉足的郡县突然近在眼前。

    百姓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楚自己“周人”的身份。

    处暑过后,昭都的天气一点点转凉。

    在考卷定下来后不久,空置了三四年时间的羽阳宫也终于动工修建。

    这对朝廷来说可是一件大事。

    在前去燕衔岛上“休假”前,身为天子的应长川先带人回到了昭都。

    ……

    建筑——尤其是古建筑中的学问颇多。

    江玉珣上辈子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系统学过这些东西。

    这次回羽阳宫,他终于跟在工匠的最后听了个尽兴,并邀对方解答了好几个他自上一世起便很好奇的问题。

    一聊到专业相关的话题,江玉珣便不小心将应长川忘在了一旁。

    等他反应过来时,一直带他们参观的工匠已不知何时被天子屏退。

    偌大的兰池殿上只剩下他和应长川两个人。

    羽阳宫只是每逢下雨内涝严重不能住人,而不是已经塌了。

    这几年天子虽率领朝臣百官移到了仙游宫去,但仍留了一部分的宫女与太监在此地肩负着维护宫殿的重任。

    前几日没有下雨,乍一眼看去眼前的豪华宫室与三四年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应长川轻轻牵着江玉珣的手走到了兰池殿上,同时与他耳边问:“爱卿可还记得此殿?”

    “……自然记得,”江玉珣默默咬牙道,“当初陛下便是自这里将臣送到诏狱去的。”

    自己怕是到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倒霉的地方。

    夏风吹至殿上,撩得悬在梁柱上的纱幔轻轻摇晃。

    应长川忽然借着这阵风抱起江玉珣,并带着他走到向最上席。

    看到眼前的东西,江玉珣立刻拽紧应长川的衣领:“陛下,快放臣下来!”

    大周所处的时代还没有“椅子”这个东西,天子坐的并非龙椅,而是绣满了龙纹的“五重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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