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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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发现,这里竟然藏着暗门,自暗门里飞身而出一位红衣少年,他的还手上拎着条软鞭,见自己望来,扬手便是一甩。

    破空之声落入耳畔,想也知道对方使了多大的力,要是打在身上,不得皮开肉绽。姜礼被吓得当即闭上了眼,身子都跟着缩了缩。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鞭子落到了身上,却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只是绕成一圈又一圈,像是绳索似地将他缠紧。

    姜礼意外地睁眼,尝试着挣了挣,嗓子里溢出一声痛呼,衣襟跟着染上了血渍。

    “别乱动,鞭子上有倒刺。”

    少年摁住乱动的人,出声提醒了一句 。

    姜礼注意到,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嗓子像是受过旧伤,他好奇地抬起眼,跟着又被对方的容貌震了震,半晌,才回神问道: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暗处窥视?”

    姬月没答话,算是默认。

    姜礼总算想明白了,为什么陆二会有那一句“我就知道,你早醒了”。

    原来是眼前的少年透了风声。

    另一边,风亭正在思考要不要睁眼,睁眼后又该如何替自己解围,正想着,脖颈处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所有的思绪都被吓跑了:

    陆二竟然在摸他的脖子!

    闭着眼,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放大,风亭能感觉到,那人的指尖在脖颈处流连,似乎在画着什么,最后勾勒出一个小小的圆。

    风亭惊惧地颤了颤:

    这是……牙印的形状。

    “真可惜,当初应该咬得再深一点的,现在都看不到印子了。”

    耳畔传来一阵遗憾的叹息,与之而来的,是一道明晃晃的威胁:

    “公子,若是再不睁眼,我会继续当初未尽之事,就当着你这位好友的面,如何?”

    指尖的触碰忽然变了味,一双大手完整地钳住他的脖颈,上下轻轻摩挲,像是一种隐秘的暗示。

    风亭再也装不下去,倏地睁开了眼。

    猝然对上那双瑰丽而鲜活的眸子,陆二微微一愣,又惊又喜:

    “……你终于愿意睁眼了。”

    风亭没理,趁着对方愣神的刹那,将人一把推开,火速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将抵触的意思表现得淋漓尽致,看得陆二咬牙怒问:

    “公子还是觉得我低贱,卑微,是觊觎主子的侍卫,哪怕久别重逢,也不愿接近吗?”

    风亭无语了,心想你但凡正常点,我也不可能跑得这么利索。

    见对方久久不答话,男人英挺的眉眼布满阴鸷,一步一步逼近,吓得风亭连连后退,见状,姜礼张嘴就要骂:

    “你娘的狗东西!离他远——唔!”

    姬月捂住了这人的嘴,换来对方的怒瞪:

    “唔唔唔!”

    放开我!

    姬月移开眼,没应。

    石室中间,风亭已经被逼到了冰棺旁,再往后退就要摔回棺内了。

    陆二正欲将人拽回来,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不待发怒,身前的青年突然抬起眼,眼神警惕:

    “你是谁?别碰我。”

    远处看得正着急的姜礼:……?

    不是,这装得也太像了点吧。

    陆二眼底的郁色微凝,停下了脚步:

    “你……不记得了?”

    他立马回过头,问向姜礼:

    “这是怎么回事?”

    姜礼扒拉开姬月的手,眼睛一转,谎话张口就来,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说了,开棺会打断招魂仪式,他这副样子,明显是少了一魂。”

    陆二不太相信地看了回来,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干净懵然的眸子,对方似乎真的忘了事,竟然极其单纯地问了句:

    “我们认识吗?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事?”

    “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事?”

    陆二冷嘲一声,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伤疤,跟着快步向前,攥住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将其覆上自己的心口,神情是隐隐的癫狂:

    “公子,这可是你当初亲手捅下的,捅得属下好疼啊,如今说忘就忘了?怎么能将自己抽身得如此干净?”

    眼前的青年微微低头,竟然摸了摸他的心口的伤疤,极轻地感慨了一声:

    “啊……好可怜。”

    陆二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竟然感受到了来自这人的怜惜。

    疯癫无常的野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没再说什么话,只是盯着跟前的猎物细细地瞧,垂落的睫羽软化了凌厉的眼型,看起来竟是意外乖顺。

    注意到陆二身上的气势渐收,风亭抬起头,声音轻柔,循循善诱:

    “但你既是我曾经的属下,应当知晓,我不会轻易下此狠手,所以,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对不对?”

    从某种程度上说,陆二同穆禾野有些相似,都有着能将他人逼疯的潜质,风亭一直知道什么方法能安抚对方,但他没这个耐心。

    因为陆二实在是逼得太紧了。或许是因为侍卫的身份,叫他打心底里认为,自己不会得到主子的怜惜,做事便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不愿给彼此留出一点余地,难免叫他心生抵触。

    但此时此刻,风亭只能尽量耐心一些,好歹稳住这只不听管教的狗,免得真被啃骨吸髓,吃干抹净。

    陆二愣住了。

    那日强逼之后,他便从未奢望过,二人之间能有如此心平静气的时候,更没想到,公子竟然会同从前一样,耐心地与他说着话。

    或许,会是一个破冰的好机会。

    “是,你说得对,当初是我不对,既然你不记得了,那过去之事,便不提了。”

    陆二的眉眼微舒,嘴角噙起一抹笑:

    “这一次,我们从头来过,我不是你的侍卫,你也不是我的主子。”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风亭才刚松了口气,就听这人继续说着:

    “我是圣域之主姬连决,而你,是圣域未来的君后。”

    这声“君后”一出来,风亭气得眉心直跳,偏偏形势不对,担心又将这疯狗惹毛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

    “你不是我的属下吗?怎么突然成了圣域之主?既然我捅了你一刀,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风亭很确定,当初那一刀他是下了死手的,实在是想不通,这人为何如此命大,竟还能生龙活虎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见青年没有否认自己未来的身份,姬连决显得很高兴,也有了心情解释:

    “这些年,圣域的血脉越来越杂乱,为了培养出新的圣主,圣女在及笄之时,曾被皇室逼着同自己的兄长□□,可惜生出来的是个死胎,最后扔了。”

    “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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