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魔尊徒弟总是以下犯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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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人皇有何做头,要做就做三界的主宰”,难道他的目标是称霸三界?

    但叶澜玄的目标是天下太平,萧鼎之若要做三界之主必会掀起腥风血雨。刚刚交汇的心难道又要因目标不同而产生裂隙?

    叶澜玄的情绪骤然低落。

    萧鼎之已熟知他每一个表情变化代表什么,问道:“怎地了?”

    叶澜玄靠着门廊立柱,叹问:“你说的三界之事是指什么?”

    “统魔域,诛妖修。这些事我们商量过。”

    “我们商量过诛妖修吗?”叶澜玄没有一点印象,一直在意的都是怕萧鼎之入魔。

    “妖修祸害雁北城,你不为城民报……讨个公道么?”萧鼎之为了迎合叶澜玄的正道思维,尽量把一些血腥的词汇改得正气凛然,“诛”字都说得有点重了。

    叶澜玄说:“公道自然要讨,但以你的性子会操心这事吗?”

    “不会,所以我才说三界之事都没如此费过心。”萧鼎之又给绕回来了,成功把叶澜玄绕得无话反驳。

    紧接着他转移话题:“圣女之事我还有个法子,附耳过来。”

    叶澜玄偏头靠近他。

    他一番言语后,叶澜玄双眉抬高,眼梢带笑:“你这么机智,不做谋材可惜了。”

    萧鼎之在叶澜玄的耳珠上咬了一下:“我只为你一人谋划。”

    甜蜜暴击容易冲昏头脑,叶澜玄无暇再想亲昵之外的事。

    午后下了一场雨,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泥土的清香。

    叶澜玄、萧鼎之兵分两路,各行其事。

    五仙圣坛上火焰跳跃,寒宁怀抱半人高,十分沉重的绿松石龙形祭器,绕着圆坛跳着大开大合的祈福舞蹈。

    脖颈、手腕、脚踝上巴掌大的特制铜铃随舞蹈动作发出古朴厚沉的响声。背后或站或坐着一支六人乐队,管弦手鼓发出听起来苍凉致郁的乐音。

    这种祈福祭祀寒宁隔三差五就要做,若出寨未归,便由近身侍女代劳,她则在所在地默默祷告。

    信仰是人类精神寄托的自我救赎,也是统治者用神权巩固王权的一种政治手段。

    巫医村开山而居,看天吃饭,自给自足,不存在复杂的政治因素,单调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需要一些调剂,祭神便成了祖辈相传的重要礼仪。

    天选之女生来为祭祀服务,终身都是村寨丰收和平的工具人。但人心善变,七情六欲并未被“神”剥夺,巫医史上有不止一位圣女厌倦枯燥,为自由反抗信仰。

    经过各种矛盾斗争,圣女们才得到救赎自己的机会,可学医,可出寨,但要放弃圣女的荣誉头衔还有两个硬性条件。

    一、有接班人。

    二、与族中有威望的男子两情相悦,男方不惜以生命作为代价,滴血盟誓迎娶圣女。(后因种族融合,此条件放宽,外族人也可迎娶圣女,但必须入赘。)

    光是“入赘”这个词,对中原男子来说就是尊严扫地的大忌讳,更不可能放弃水土丰润的故乡来此荒僻之地过水土不服的生活。

    寒宁明知中原来的仙修不可能救她于水火,但她却不愿放弃微渺的希望。

    话说出口或有一线生机。

    不说,永无自由的希望。

    她与叶澜玄交流不多,但从面相举止可见他心思细腻柔软。

    他或许不如他徒弟敢冒险,但他这样的人更重情谊。

    中原讲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寒宁试探萧鼎之不成,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病患叶澜玄身上。

    事实也如她所料,叶澜玄对此事上心了。

    此刻,叶澜玄就站在圣坛外,等候寒宁做完祭祀礼。

    呜咽的乐声似在诉说圣女的幽怨,叶澜玄听得连连叹气。有些明白原文中寒宁被魔域护法掳去后,为何没想过回村寨的原因了。

    莫约一炷香后,圣坛火焰熄灭,寒宁将绿松石龙形祭器小心翼翼地放在圣坛托举器上,冷凝的面容有些疲惫,走下圣坛台阶时有种人魂分离的虚无感。

    侍女上前报告,叶澜玄已等候多时。

    寒宁无神的月牙眼立刻焕发光彩,顾不得脱下祭祀斗篷,大步离开圣坛。

    见到叶澜玄的那一刻,寒宁感觉他在发光。

    寒宁屏退左右,微微笑道:“仙尊久等了。”

    叶澜玄没有寒暄,开门见山:“我与徒弟商量过后,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仙尊请讲。”

    “圣女与巫哈有来往吗?”巫哈,壮汉头领,被萧鼎之的雷电术烫了一头爆炸卷那人。

    他能统领壮汉护寨,必有些威望。

    寒宁说:“巫哈是我儿时的左邻,未披上圣女头纱前,来往颇多。”

    叶澜玄又问:“成人后便断了来往?”

    “没,他从小身强力壮,十二岁便任祭祀护队首领,每逢大典都能相见。”

    叶澜玄的目光落在寒宁腰侧的虎纹流苏佩饰上:“圣女所戴的腰饰纹理粗犷,又不乏小心思,是自己做的吗?”

    寒宁托起那腰饰,摇头:“他人所赠。”

    “巫哈所赠?”

    寒宁抿唇不语。

    没否认就是了。

    叶澜玄说:“圣女困于囚笼,望天企盼,却不知英雄就在身边。”

    “不,巫哈尊敬我,与我相见皆是半跪垂首之姿,这些年我不曾见过他眉眼,他对我没有别的心思。”寒宁苦涩道。

    村民们见她都是恭敬有加,殊不知越恭敬,彼此之间的距离越远。

    叶澜玄:“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刚入寨时,圣女翱翔在天,巫哈仰头对圣女说了几句话,那时圣女若肯低头,便能看见巫哈的眉眼。”

    “仰望很累,若无心思,哪个男子能一望经年?圣女寄希望与外族人,不如打开心门看看巫哈在你心中可有一席之地。”

    “当然,传情该男子主动,我徒弟已去寻找巫哈。夜幕降临前,圣女若能看清自己的心,就让弟子来我处送一份心意赠礼。”

    寒宁犹豫:“可巫哈他……”

    “圣女只管问自己的心,不要忧虑其他事。若巫哈对圣女无情,我便带圣女出寨。”

    “好。”

    傍晚十分,倦鸟归巢。

    叶澜玄点亮一盏灯笼,挂在木屋檐下。

    纱笼烛火,温馨柔美,在这旷野之地是家的牵引。

    没有五谷之香,总觉清冷欠缺,叶澜玄调羹做汤的心又蠢蠢欲动。

    人间烟火二十年,一朝做了清冷仙修,心无牵挂省了柴米油盐。如今心中有人,就想再入红尘,给他家的温暖。

    叶澜玄在院中踱步,头脑高速运转,回忆以往观阅的书中有没有掌心焰的运作方式。

    他记忆力极好,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

    几番尝试,掌中燃起一团青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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