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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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包括陈鹤迎,他竭尽所能,成为她的依靠。

    那些人,叶清时、梁竞,还有温鲤叫不出名字的宵小,他们把陈鹤征的心意当成弱点,把他的爱情变成伤口,要陈鹤征尝一尝最疼的滋味。

    爱一个人那么难,害一个人,却变得好容易。

    为什么会这样……

    “你现在丑闻缠身,按常理,三年之内都接不到好项目。”陈鹤迎低头,单手揉了揉后颈,云淡风轻的语气,“可陈鹤征鬼迷心窍,执意要保你。东诚是新公司,起步本就艰难,签了你,相当于自砸招牌,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温鲤抖得实在太厉害,郑嘉珣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温鲤没接,只说:“拿着相机的那些人,不全是记者,对不对?”

    记者不会淋她一身的水,还有难闻的味道。

    陈鹤迎点头,“他们知道阿征的情绪有问题,就是为了让他失控。”

    一招一招,循序渐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是布置好的。

    最阴损的套路,全都拿出来,也都用上了。

    这个冬天,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温鲤恍惚想着,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冷。

    外面已经下雪了吧,是不是有一个白茫茫的落寞的世界?

    心里堆积了太多的难过,偏偏哭不出来,温鲤咬着唇,咬到唇色煞白。

    郑嘉珣那么飒的一个人,都不知所措了,只能坐在温鲤身边,离她近一点。

    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无人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递过去。

    突然,一声闷响,有人推开门板闯进来,脚步很急,落地也重。

    陈鹤迎皱眉,旋戒指的动作停了。

    郑嘉珣看过去,有些惊讶,脱口而出:“阿征,你怎么……”

    身形挺拔的年轻男人,高大、清隽,疏离而矜贵的气息,他似乎永远都好看,不会狼狈。

    陈鹤征谁都不顾,走到床边,单手捏住温鲤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温鲤,”他叫她的名字,字字清晰,“我们结婚。”

    ? Chapter 87

    病房里, 灯光柔和,并不刺激,温鲤却觉得眼球酸疼, 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空调运行带起细微的风, 窗帘飘起来,边角折叠,露出外面的天色。

    小雨转阴,无星无月, 沉沉的黑, 那颜色极像陈鹤征的眼睛,很伤,也很迷人。

    温鲤的下巴仍被扼住, 不得不仰头, 脖颈延出漂亮的线,雪白而修长。

    陈鹤征站立的位置背着光,脸被阴影藏住,只能看见些许喉结,轮廓和弧度,透出强烈的锋利感。

    他瘦了,这段时间, 瘦得很明显。

    一定过得很累。

    鼻子忽然一酸, 温鲤忍住, 埋在被子里的手, 纠结地攥成拳头。

    陈鹤征的视线低垂着, 落在温鲤脸上, 盯着她, 也只看她, 又说:“温鲤,我们结婚。”

    不是疑问,不是商讨,而是确切地陈述。

    他们结婚,她嫁给他,从此,两个人成为一体,让命运彻底纠缠。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都没有退路,谁都别想逃离。

    郑嘉珣只是挑眉,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以陈鹤征的处事风格,会说出这样的话,也在意料之内。

    陈鹤迎的眼睛眯起来,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从那两个人身上缓慢略过,最终,嗤笑一声,拿起iPad,开始摆弄界面上小游戏。

    摆明了不看好。

    温鲤将呼吸放轻,蝶翼般的睫毛舒卷,藏住眼底的神色。

    她摇头,很轻的一个字,“不。”

    得到这样一个回答,除陈鹤征之外,无人惊讶。

    陈鹤迎滑动iPad的屏幕,几个同样颜色的小怪兽凑成一排,然后消失,欢快的音乐声在这种紧绷的环境里,像一种讽刺。

    讽刺陈鹤征昏了头,也讽刺他不清醒。

    陈鹤征身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度,这会儿,又有重新烧起来的趋势,他觉得脑袋很沉,额角一抽一抽地疼,眼底有很重的猩红色。

    如果温鲤去过德国,见过复建时期的陈鹤征,就会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和当时一模一样,伤痛与躁郁,两种痛苦纠缠着他,让他濒临撕裂。

    噩梦似乎又一次上演,连脚本都没有更换。

    他陷入某种偏执似的,又说:“跟我结婚!”

    温鲤很轻地颤抖着,攥成拳头的手,掌心里出了黏腻的汗。

    她闭了下眼睛,而后,又睁开,眼底是山溪般清透的光,更清晰也更坚定地告诉他,“不。”

    两个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对峙,剑拔弩张,也伤痕累累。

    陈鹤征似乎有些站不稳,向后退了退,郑嘉珣要扶他,却被他甩手避开。

    他看着温鲤,语气不由自主地多了份刻薄,“这次又想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离开我吗?”

    气氛持续压抑着,逼仄的空间让人神经跳痛。

    陈鹤征眼睛里有了凶狠的光,一字一句,语速又缓又沉,“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什么——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愧疚,也不是你的道歉,更不需要你借着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做任何决定。想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再来找我,否则,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些话,你是没听懂吗?”

    “我不是要离开你,”温鲤立即说,她人在发抖,嗓音也是,句子都破碎,“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冷静一下。那些人,那些坏人,已经看清了你的弱点是什么,你不要再……”

    “冷静什么呢?”陈鹤征打断她,紧盯着她,竖起满身的刺,“冷静地承认自己失败了?”

    空气愈发紧绷。

    温鲤几乎被他刺痛,有些崩溃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鹤征眼睛很红,情绪也愈发偏执,黑暗的东西在笼罩他,让他口不择言的,“你觉得我输给了叶清时了,对吗?我连自身都难保,更别说,保护你,保护我爱的人,是这样吗?”

    说着,他看一眼周围,目光从每一个人身上略过,眼底深重的红色像血痕,“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郑嘉珣站起来,格挡在他和温鲤之间,“阿征,你别钻牛角尖。”

    陈鹤征的睫毛上像结了层雾,更漆黑,也更湿润,他抬了下手臂,将郑嘉珣拨到一边,力气大得让郑嘉珣几乎踉跄。这样没礼貌又没风度的事,以前他是不会做的。

    他身上透出一股阴郁又决绝的气息,视线凝固一般,落在温鲤身上。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他说,“最后一个。”

    高热让他喉咙发干,陈鹤征侧了下头,对着无人的地方咳了一声,嗓音哑得厉害。

    那点声音好像将温鲤吓到了,她忽然捂住耳朵,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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