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3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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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已经是凌晨,天都快亮了,她打了个呵欠,眼底泛起细小的水光。

    陈鹤征在她耳垂上捏了一下,提醒:“先别睡,头发要吹干。”

    温鲤揉了揉困倦的眼睛,黏黏糊糊地说:“好累。”

    闻言,陈鹤征低头,指腹摩挲着温鲤脸颊上的皮肤,从眼尾到唇角,来回游移。

    他心疼她,于是说:“下次轻一点,不让你累。”

    下次。

    无须什么旖旎的形容,单是这两个字,就足够让人脸红心跳。

    温鲤觉得脸颊在发烧,连瞌睡都醒了,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尤其热,心口处一阵麻酥酥的。

    她坐在床边,伸手去拽陈鹤征的衣摆,在他回头看她时,声音小小地说:“不止是累,还有舒服。很舒服。”

    温鲤也知道自己说了句多不知羞的话,话音落地的瞬间,她便转过身,要往床上躲,或者用被子蒙住脑袋。

    可她身上裹的是浴巾,行动太不方便,直接被陈鹤征抓住,拦腰抱起。

    他将大浴巾和里面的人一并抱在怀里,抱起来,让温鲤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整个人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刚才说什么?”陈鹤征笑着,呼吸很轻,嗓音却沉,慢腾腾地逗她,“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隔得近,陈鹤征身上的味道占据温鲤的呼吸,薄荷叶一般的清冽,又干净,又诱人。

    温鲤脸颊红红的,昏暗的光线似乎给了她某种勇气,她凑过去,贴近他,心跳叠着心跳,在他耳边说:“阿征,你让我好舒服。”

    我很喜欢。

    满室静谧,唯有她轻缓的声音清晰入耳。

    陈鹤征怕温鲤掉下来,两只手都圈在她腰上。不方便动手,就只能去吻她,用自己的唇去揉她的唇,一直揉到本就殷红的唇色愈发鲜润,才将她放开。

    “胆子越来越大,什么话都敢说。”

    陈鹤征吞咽一记,喉结滚动。这种动作,在此刻看来,又是放在他身上,透出一种莫名的欲,格外撩人。

    “再招我,今天就不要睡了。”

    这句恐吓,还是有作用的,温鲤怕了。

    他闹起来那么凶,她实在受不住,于是,乖乖坐下来,拿吹风机吹头发。

    陈鹤征这里找不出女孩子能用的东西,连根扎头发的小皮筋都没有,更别提衣服。他在衣帽间里挑挑选选,找到一件宽松款的潮牌T恤。

    温鲤瘦瘦小小的一个,穿他的衣服,衣摆能盖到腿上,当睡裙非常合适。

    卧室里,温鲤的头发已经半干,用吹风机慢慢吹着。她头发长,养护得很好,又顺又柔,洗发水的味道被暖风一吹,散了满室的香。

    陈鹤征拿着衣服回来时,温鲤正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她侧着身,膝盖倾斜,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腿。长发拢在一侧,下巴略尖,肩线清晰而柔韧,那么安静,又那么美好。

    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陈鹤征的脚步,温鲤没注意到他已经走进来,因此,她不会知道,那个瞬间,她安静的样子有多让陈鹤征心动

    她只是坐在那里,做着最寻常的事,就已经让他乱了心跳。

    感情真是不讲道理。

    头发吹干,温鲤拔掉吹风机的插头,回身时蓦地与陈鹤征视线相撞。

    她笑了一下,眉眼弯弯,透着甜,“看我做什么?”

    陈鹤征没答,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将手上的衣服递过去,“新的,洗过,但是没上身,很干净。你先穿,明天我让工作室那边的女助理送几件合适的衣服过来,还需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告诉我。”

    T恤是白色的,质感很软,温鲤拿在手上,却没急着换,而是仰头去看陈鹤征,说:“我要穿那件衬衫——当初在四时同春,我们莫名其妙撞衫的那一件。”

    陈鹤征愣了愣,温鲤要是不提,他都忘了,还有那么一件衣服。

    当时他们初相逢,心意未通,他对她说过好些伤感情的话,如今想起来,简直戳心。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将她捧在手心里,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原来,也曾伤害她。

    陈鹤征忽然觉得心口发紧。

    温鲤仍然坐在椅子上,陈鹤征走过去,以半跪的姿势在她面前,“那次在四时同春,我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你是不是很伤心?”

    提起这一桩,温鲤的确觉得委屈,她抿了抿唇,“你当时怂恿孟荇文重新追我呢,还说,如果能追到,你敬他有几分本事!”

    “那都是气话,”陈鹤征立即说,“而且我清楚,姓孟的不敢打你的主意。当初他和他老婆欺负你的时候,被我教训过,已经怕了。”

    他解释得这样急切,也是一种爱意宣泄。

    陈鹤征握住温鲤放在膝盖上的手,用手心覆盖她的手背,低声说:“这件事是我不好,别为了它,跟我生气。”

    温鲤摇头,靠在他肩膀上,“不生气。”

    她怎么会真的跟他生气呢。

    她能记住的只有阿征给她的爱,对她的好,以及为她付出的所有。

    温鲤想,她可能真的有些小狗属性,永远学不会记仇,眼神永远清透,见到喜欢的人,第一反应就是对他摇尾巴。

    *

    温鲤要穿那件衬衫,陈鹤征就去衣帽间找了出来。衣服熨烫过,挂得又整齐,上面一丝皱痕都没有,带着一点熏香的味道。

    他拿着衬衫回来,温鲤坐在椅子上朝他伸出手,要他抱,还说:“衣服也要你帮我换。”

    这样的时候,陈鹤征怎么可能拒绝她的要求,他只怕自己给她的还不够多,不够好。

    白色的大浴巾落在地上,像晴朗天色下的云,温鲤站在那里,仰头看他,目光又清又透,小动物似的,满满的信任与依赖。

    叫她这样看着,陈鹤征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这夜,他似乎对亲吻上瘾,怎么也不够,视线只要与温鲤的碰上,就想亲她。此刻也不例外,他将衬衫披到温鲤肩上,让她细白的手臂穿过衣袖,不等扣子系好,便箍着她的后脑吻过来。

    气息入侵,又凶又霸道,占据她的每一寸耳意心神。

    温鲤被他不依不饶地纠缠,心跳快到失速,忍不住小声叫他的名字:“陈鹤征……”

    陈鹤征含糊地应,“别动,再让我亲一会儿。”

    黏人黏得不像话。

    谁能想到说出这句话的人是陈鹤征。

    那个骄矜傲慢又天生疏离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贪恋缱绻的一面。

    想缠着一个人,一辈子都不放她走。

    被陈鹤征吻着,跌宕混乱间,温鲤忽然想起许多事,有些历历在目,有一些像是隔了很久。比如那个雨天,以及陈鹤征塞进她手里的那支打火机。

    想到了,便问了。

    温鲤让陈鹤征坐在椅子上,自己则钻进他怀里,脑袋靠在他颈侧,问:“那天,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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