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后佛尊他火葬场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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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蠢的。”

    她轻轻抚着宋长宁的肩,一下一下的,极有耐心。

    “你放心,你是母后唯一的女儿,母后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在宋长宁看不见的地方,孙皇后眼中闪过几道狠厉决绝,那眼神如刀子一般,淬着冷气和怨气。候在一旁的宫女见了,不由得遍体生寒,忙瑟缩着垂下脑袋来。

    *

    御书房中,宁川帝的桌子上的奏折堆积如山。

    他站在窗边,像在等什么人。

    在等宋温明。

    宋温明从未来过御书房,她第一次走近这个地方,就觉得冰冷异常。

    这里和皇宫里其他的建筑带给她的感觉一样,冰冰冷冷,没有人气。

    她停在宁川帝身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温明”,他转过身来,眉间拢着深深的倦色,若再细看几分,那倦色实则透着几丝老态。

    她与他虽是父女,但实在是不熟,单独见面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下来,更不要说这般面对面站着。

    她第一次抬眼仔细打量起这个男人来。

    宁川帝,天奉的帝王,她的父亲。

    但她从来都看不透他。

    “你来是想问,我这次为何选了长宁?”

    “是。”

    在宋温明面前,他甚至连‘朕’都没有用,这可是连宋长宁都未享受过的殊荣。

    但眼下只叫她觉得惶恐。

    “你和你母亲真的很像。长宁针对了你半辈子,如今我将她嫁出去,让你日后过得舒心些。这样天大的好事,若是换做长宁,她只怕要催我快些将人嫁了。你倒好,还眼巴巴地跑来问我为什么。”

    “您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那对宋长宁而言呢,也是好事?”

    宋温明有些不能接受他这样冰冷无情的态度,好似他不是嫁了个女儿出去,而是给了个不甚要紧的物件。

    明明这十几年,他对宋长宁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宠爱有加的。

    他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搭到宋温明肩上,就在将要触碰到之时,宋温明闪了闪身,后退了半步。

    他又将手缓缓收紧,无可奈何地放了回去。

    窗边吹进来一阵清风,撩动着他的皇袍,他似是叹了口气。

    “我亏欠你们母女许多,不管你信是不信,你母亲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而我爱你从不比长宁少。”

    “你比长宁年长几岁,此次她出嫁之前,应当先将你的婚事定下来。你与梁澹自幼一起长大,他为人正派老实,与你倒是十分相配。我想先问过你的意思,再为你们二人赐婚。你看可好?”

    “我明白了。”她突然笑了,在这样并不适合发笑的时机,她笑到眼角都泛出了泪花。

    宁川帝说她是他最爱的孩子,这话中秋那日,在酒楼,宋长宁早与她说了。

    但今日他说,舒荷是他最爱的女人,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

    宋温明停下来,眼角还挂着点水汽,显得一双眼睛又清又亮,她就这样看了过来,喃喃开口:“你好矛盾啊。”!

    作者有话说:

    周二事情有点多,明天停一天!

    第79章

    书房里两人一前一后站着,宁川帝第一次从宋温明眼里看到了一些不加掩饰的陌生的情绪。

    于是方才伸出去想要碰一碰她的手,都在明黄色的龙袍中悄然捏紧了。

    他矛盾?

    宋温明不留情面地就这样揭露开。

    他一直以为她温厚,善良,甚至于怯懦。

    却没想到她说起这些指摘人的话语来,就像是拿着一把刀子在人心口剜。

    “我以为你爱孙皇后,爱宋长宁。你却说你爱我母亲,爱我?”

    “你说你爱我,你却纵容皇后苛待我,放任宋长宁排挤我,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你说你爱我母亲,却让她顶着那样的名头跟了你,让她被耻笑被针对。最后为你死了,也不得你半分怜惜。

    你一面不愿世人说你薄情寡义伤害风雨同路,甘苦相依的妻子,一面又无端拉着无辜的人深陷。

    你既想要贤名,又想要美名。

    你需要孙皇后的家族为你撑起荫蔽,佐你的霸业。你需要她,为你肃清后宫,让你无所忧虑。你需要她时,便对她百依百顺,不需要了,转头就能把宋长宁作为你政治交易的工具。”

    “你不累吗?”

    “你有过真心吗?”

    “你说的爱,我敢信吗?”

    字字诛心,声声泣血。

    “父皇,天底下再也没有哪个傻子,愿意不顾性命,?????为你挡箭了。”

    宋温明立在窗口,眼睛不看他,反倒盯着窗沿上横木的细密纹理,神情冷淡无波,语调平静似水。

    有股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苍凉落寂之感。

    窗外又卷起一阵风,她今日穿的单薄,淡色的衣角被风带着,一下下向后扬去。

    她似乎有些冷,唇色都发白。

    说完这一句,连告退也没有了,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温明。”宁川帝追了上来,宋温明的白色的衣角倏然消失在门后。

    他脚步匆乱地向前,似有趔趄,不过一瞬,两人已经拉开几步的距离。

    城墙上,一道利刃破空,箭矢朝着书房门口明黄色的身影直直射来。

    ‘噗嗤’,利箭没入皮肉的声音在空旷的宫城中突兀地响起。

    “来人,护驾!”

    “温明!”

    太监尖尖细细的带着惊恐的嗓音和宁川帝近乎咆哮的怒吼叠加在一起,御书房外,霎时一片混乱。

    前一刻在房内,她冷着眉眼,话语决绝,“天底下再也没有哪个傻子,愿意为你挡箭了。”

    如今,箭矢插在她的胸口,血沿着心口蜿蜒而下,她就像是个断了线的风筝,失了力往下栽倒。

    雪白的衣袍上染上刺目额血痕。

    秋日的高阳兜头兜脸地照在身上,她泛着白的一张小脸暴露在阳光底下。

    那样暖的日光照着,她的生机却好似一点一点地消弭涣散。

    十八年了,他第一次抱着她。

    他的女儿,轻得像一丛苇草,冷的像一块瓷器,她口中呕出大口的鲜血,张着嘴要说些什么。

    他将耳朵颤抖着凑近,只听见她说:“骗子,大骗子……”

    皇城响起丧钟,那声音顺着秋风,一直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惊起宫墙上的一排鸟,振翅远飞,消失在天际。

    *

    自那日法照离开后,兰因堂的雨连着下了三日。

    直到高远广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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