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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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近时间回家的机票。

    依旧是什么行李都没拿。

    雪团的奶瓶衣服之类的随身物品已经被带走了,他就没什么非带不可的东西。

    去机场的那段路上,他谁也没联系,只默默坐在车后座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他有心理准备苏以安不相信他,也知道苏以安大概率什么都不跟他讲。

    但已经严重到出现先兆流产症状还发高烧这种情况,离得最近的就是他,苏以安依旧不愿意跟他开口。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可他知道他离做一个合格的爱人和爸爸,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

    回家的时间全不上长,飞机也就短短几个小时。

    苏以安很讨厌独自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再加上他有的时候很排斥医院,就几乎不可能留在景区那边。

    因为苏以安是那种情绪至上的人,他抗拒的事情就是无论绕多大弯都要避开,这方面从不让自己受委屈。

    回来之前是黄昏,现在从机场出来已经凌晨了。

    谢不辞没喊任何人来接他,只打车之前打电话问方明之见到苏以安没有,还有人现在怎么样了。

    方明之告诉他这种情况很难用药,再怎么优先保大人,也还是有可能会出现危险。

    说完还给了他医院的定位。

    雪团太小了,只依赖苏以安,勉强能因为信息素接受谢不辞。

    孩子没见过这种场面,他害怕,就一直在哭,方明之和沈伊两个人完全哄不好。

    谢不辞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雪团看见他就伸手让他抱,他都能感觉到在他过来之前雪团一定哭了很久。

    方明之给他在病床前拉了把椅子过来:“沈伊说不全是你的问题,。”

    “我猜是他本身就计划好了要走,但后面又听说了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或是谁专门找他麻烦。”

    “他没有一定不要这个孩子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不会自残自虐,大概是回来以后的事情,我们还没来得及查。”

    认识了这么多年,除了苏以安他爸去世的时候,谢不辞几乎没听说过什么事是让苏以安特别难以接受的。

    所以需要排查的范围并不大。

    而去调查发生了什么也确实没用多长时间。

    这个世界上唯一敢明目张胆对苏以安动手的只有,攥着他户口的钟家。

    谢不辞原先一直觉得,他爸是个温柔又圆滑的商人。

    结果他爸铁了心要搞谁,不光不留一点余地,出手还迅速得不会给对方留一点喘息时间。

    从谢不辞带苏以安出去旅游到现在,一共也才三天多的时间,他爸就已经做到让钟家走投无路那份上了。

    钟家觉得,现在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只有沈家。

    但他们拿得出手的,能让沈家同意出钱的,就只有沈伊一直放不下的苏以安。

    于是很赶巧,在这个钟家为了找苏以安闹得沸沸扬扬的时间点,苏以安自己回来了。

    他们理直气壮的把苏以安当做商品,对他进行包装驯化,最后实在没成功,就采取各种强制手段。

    因为时间短,具体过程谢不辞没听完整。

    大概就是,苏以安那个从高中就明里暗里给他找事的大哥钟漫川,带着保镖把苏以安堵在了刚出机场那段路上。

    前面苏以安表面上对雪团这谢不辞亲生的孩子没什么感觉,他们家就没专门干预这件事。

    这次苏以安带着孩子回来,两人起了冲突钟漫川就对他动手,吵着吵着好像就要把孩子抢走。

    不管是扇苏以安巴掌还是抢孩子,都是当众。

    后面因为见了血,觉得事情要越闹越大,钟漫川怕真有什么好歹给叫了救护车。

    然后沈伊就是那趟救护车上跟来的医生。

    给查这码事的秘书在电话里还问谢不辞准备怎么办。

    准备怎么办?

    这都欺负到跟前了还能有忍气吞声的道理?

    要不是觉得不能吓着孩子,又刚好是在苏以安病床前,谢不辞估计要张嘴就是脏话。

    他先跟家里说要小打小闹的给点教训,剩下的等苏以安好一点再说。

    报复这种事情,受害者不亲眼看见,达不到预期中的效果。

    后面谢不辞还专门问了沈伊现在具体什么情况,钟漫川是怎么跟他动手的,都伤到哪里了。

    好在当街不至于下太重的手,检查过后也没看见什么明显的外伤。

    凌晨的医院并不安静,走廊里时不时就能听见轮子划过地板的声音,偶尔有声音比较大的交谈声。

    没那么吵闹的时候还有屋里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雪团哭累了就攥着谢不辞的袖子睡着了,只是睡得算不上安稳,小脸上挂着没干的泪痕,眉头也是皱着的,连呼吸都算不上安稳。

    而且苏以安体温一直降不下去,在床边守得谢不辞也各种焦虑。

    好几个小时过去,等悬挂着的输液瓶中液体都流进那能在手背上看得见的血管里,情况才稍微稳定一些。

    第二天苏以安睁眼的时候都已经将近中午了。

    病房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在。

    苏以安没用扶一把就自己坐起来,谢不辞不说话他也不说,就那么委屈巴巴的红着眼眶看向谢不辞。

    这种时候谢不辞真的觉得全世界就钟家人最该死。

    雪团从早上睡醒了就一直蔫蔫的,对什么都没什么兴趣,无论谢不辞拿什么玩具给他他都不要,给冲了奶粉也不吃。

    见苏以安清醒了才伸手要让他抱。

    但只是开口说说,没有主动从谢不辞怀里爬出去。

    就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能理解他爸爸拒绝他,并且就算难过也不会因为这个哭闹。

    谢不辞把雪团放到苏以安腿上,看着雪团伸出小手紧紧握着苏以安的手指,起身给倒了杯温水送到苏以安手边,才开口询问:“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你把雪团带出去吧,一会再说。”

    谢不辞没多问什么,只带着孩子出了病房,还喊来了方明之问怎么回事。

    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就连方明之进来的时候都是先跟苏以安面对面沉默了半天。

    “真不讲讲?为啥一高兴就自己回来?”

    “我听听谢不辞又干啥好事了。”

    在苏以安开口之前,方明之设想过无数种情况,结果没想到苏以安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次跟谢不辞没关系。”

    “临走之前,我确实在他饮料里加了点东西,我就没打算让他也回来。”

    这下方明之更不理解了:“那你干嘛疯了似的忽然要回来,不是计划好的去将近一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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